------------ 第1章： 穿越四合院，简化万物 “哎哟妈呀，头好痛……” 陈天川呻吟着，双手紧紧抱住疼痛欲裂的脑袋。 这宿醉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然而，当他缓缓睁开眼睛，打量四周时，却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间破旧不堪的屋子里。 这屋子看上去年代久远，墙壁上的污渍和裂痕清晰可见，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屋内的家具简陋陈旧，一张破旧的木床、一把摇摇晃晃的椅子和一张布满划痕的桌子构成了这个家徒四壁的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尘土的气息，让人感到窒息。 陈天川躺在床上，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身上盖着的被子也是破旧不堪，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他疑惑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难道自己昨晚喝醉了酒，被人带到了这个鬼地方？ 就在这时，一股陌生的记忆突然涌入他的脑海，让他忍不住惊呼出声：“我竟然穿越了？！” 没错，他穿越了！而且穿越到了一个他前世曾经看过的年代剧中——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这个四合院里住着形形色色的人物，有道德高尚的一大爷、官威凛凛的二大爷、精明算计的三大爷，还有一个被众人追捧却又心机深沉的俏寡妇秦淮茹。 陈天川融合了这段记忆后，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他的前身是这个四合院里的一名普通居民，工作也只是在轧钢厂的后厨打下手。 因为性格懦弱、不善言辞而经常被人欺负。 昨晚他拒绝了秦淮茹的借钱要求后，被人偷袭敲了闷棍，然后就被穿越而来的陈天川占据了身体。 “傻柱，一定是他干的！”陈天川咬牙切齿地说道。 根据记忆中的剧情和线索，他几乎可以断定这起袭击事件的幕后凶手就是四合院里的“战神”傻柱！ 这个看似憨厚老实的男人实际上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为了得到秦淮茹不惜使用任何手段。 突然，陈天川想起了什么，他伸手往口袋里一摸，顿时心中一宽。 好在傻柱虽然给了他一下狠的，但并未动他的钱包，那里面装着他的工资和粮票。 若是这些都被拿走，那陈天川可就真的走投无路了，说不定真得硬着头皮去报警，跟傻柱鱼死网破。 但眼下的情况，对陈天川并不利。 他在这个四合院里几乎是个隐形人，无依无靠，就算真的去报了案，恐怕也会被易中海那伙人三言两语地打发回来。 这一点，从他被袭击后无人问津，连原身的死都没人知道就可见一斑。 “你安息吧，”陈天川在心中默默对原身说，“这个仇，我替你报！”他下定了决心，无论是为了给原身讨回公道，还是为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站稳脚跟，他都必须找机会反击，让傻柱和秦淮茹付出应有的代价。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滴，系统启动——简化之力已就绪！” 陈天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就是我的金手指吗？” 他忍不住扬起嘴角，开始仔细研究这个突如其来的系统。 很快，他就明白了这个“简化系统”的妙用。 它可以将复杂的事物简化，让人迅速掌握其精髓。 比如，如果他想学习一门高深的武术，就可以利用这个系统将其简化成基础的招式，然后通过练习这些基础招式来逐步掌握整门武术。 这无疑是一个强大的助力，有了它，陈天川有信心成为这个时代的佼佼者。 想到这里，他立刻开始行动。 翻箱倒柜地寻找了一番后，他终于找到了一本破旧的手抄本——《八极拳谱》。 这武学是前身家族遗留下来的，据说有强身健体的作用！ 如今，陈天川身体瘦弱，手无绵薄之力，正需要这个！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书页，心中默念：“系统，我要简化这个！” 这是前身的爷爷流传下来的一本《八极拳》手抄秘籍，页页都透露着岁月的痕迹与家族的荣耀。 但遗憾的是，无论是前身还是他的父亲，都未能坚持下练武的艰辛，使得这本秘籍一直沉睡在角落。 此刻，陈天川轻轻翻开这本泛黄的秘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情感。 他想到了自己的简化系统，不禁想尝试一番，看看能否借助这神秘的力量，将《八极拳》的精髓修炼到手。 他深吸一口气，启动了简化系统，将目标锁定在《八极拳》上。 经过一番等待与消耗，系统终于给出了结果——《八极拳》被简化成了俯卧撑这一基础动作。 【贡献1000情绪值，简化完成】 【俯卧撑】 “俯卧撑？”陈天川微微一愣，但随即明白过来。 他没有迟疑，立刻趴在地上开始了俯卧撑的练习。 虽然他的动作起初有些生疏，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下沉与推起时，体内那股逐渐汇聚的力量。 随着俯卧撑的次数增加，陈天川感觉到身体中的暖流越来越明显，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滋养着他的每一寸肌肉。 他甚至惊讶地发现，之前被傻柱敲打的头部伤势也在迅速恢复。 “太不可思议了！”陈天川心中惊叹不已。 ------------ 第2章 ：娄小娥上门，送面来了 “轰——” 一声闷响在陈天川体内回荡，他感受到一股更加强烈的暖流在四肢百骸间游走。 他微微闭眼，感受着这股力量带来的奇妙变化。 片刻后，他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原本瘦弱的身躯此刻充满了力量，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的紧绷和结实。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惊讶地发现那里竟然已经隐约可见几块腹肌的轮廓。 “这……这是怎么回事？” 陈天川喃喃自语，突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界面，上面显示着八极拳等级已达初级。 “技能熟练度？” 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难道说，自己刚刚所做的俯卧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提升了八极拳的熟练度？ 这个发现让陈天川又惊又喜。 他没想到，自己的金手指竟然如此强大，能够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掌握一门武技。 而且，更让他兴奋的是，他意识到这个金手指的能量来源是情绪值。 也就是说，只要他能够引起别人的情绪波动，就能够获得更多的能量，从而提升自己的实力。 想到这里，他看待四合院内其他人的目光也发生了变化。 这些人，不再只是他的邻居或者对手，而是他提升实力的“助力”。 不过，就在陈天川准备继续修炼，争取今晚将八极拳初级的熟练度填满时，他的肚子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咕噜声。 他摸了摸肚子，苦笑一声：“看来是修炼消耗了太多能量，得找点东西吃才行。” 他起身走向厨房，却发现米面袋子里一滴米也没了。 “糟糕！忘了今天是关饷的日子，我还没来得及去买米面。” 陈天川拍了拍脑袋，有些懊恼。 他环顾四周，却发现除了几个空荡荡的袋子外，再也没有其他可以吃的东西了。 “这可怎么办？” 他皱起眉头，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 他知道，想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就必须先解决温饱问题。 至于修炼和提升实力，只能暂时先放一放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天川，你在家吗？” “笃笃笃——” 声音传来，伴随着敲门声的，是一道温婉而熟悉的女声。 “陈天川，你在吗？睡下了吗？” 陈天川正坐在屋内沉思，听到这声音，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便认出了来人的身份——许大茂之妻，娄晓娥。 他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前，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娄晓娥那关切的面容，以及她手中托着的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食。 “晓娥姐，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陈天川惊讶地问道。 “我刚才路过，看到你家灯还亮着，就想着你可能还没睡。这是我刚做的夜宵，还热乎着呢，你吃点吧。”娄晓娥微笑着说道，将手中的面食递向陈天川。 面条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陈天川的肚子不由自主地咕咕叫了起来。 他接过面条，感激地看着娄晓娥：“小娥姐，谢谢你。这么晚了还麻烦你，真是过意不去。” “哎呀，别这么说。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娄晓娥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快吃吧，别凉了。” 陈天川点点头，坐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面条的味道鲜美可口，让他忍不住连声称赞。 娄晓娥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轻声说道：“陈天川啊，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娶个媳妇了。虽然你现在条件一般，但我相信只要你肯努力，一定会有好姑娘愿意跟你的。” 听到这话，陈天川不禁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娄晓娥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小娥姐，我……这点工资拿什么娶啊。”他刚想说什么，却被娄晓娥打断了。 “哎呀，你看你，这么帅，肯定能靠脸吃饭的。” 陈天川忍不住笑了，晓娥姐也太幽默了啊。 说完，娄晓娥离开了。 其实呢，娄晓娥是个热心肠，常给陈天川的前身送饭，她的善举给陈天川带来了家的温暖。 陈天川的日子不好过，抚恤金微薄，生活捉襟见肘，贾家还时不时来“借”钱，让他的生活雪上加霜。 易中海，这位在四合院里威望极高的大爷，曾有意收陈天川为干儿，但陈天川考虑再三还是婉拒了。 这让易中海心生不满，背地里说陈天川的坏话，损毁他的名声。 “这易中海，明着占不到便宜，暗着败我名声是吧。”陈天川心中冷笑不已。 在这个时代，名誉对一个人来说至关重要。 比如说，傻柱之所以迟迟未能成家，不仅因为他眼光挑剔，非城里户口的秦淮茹不娶，更关键的在于这俩人凑得太靠近了，给她送饭的行为被许大茂和秦淮茹本人泄露出去，导致名声受损。媒婆们自然也就不愿上门为他说亲了。 回忆这些，陈天川不由得冷笑。 既来之，则安之。 带着金手指穿越，并拥有了强大的能力，那么他就必须要让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付出代价。 易中海搞得他声名狼狈，图谋给他养老？ 那陈天川就要以牙还牙，揭露易中海的真面目，让他声名狼藉，断绝他养老的目的！ 秦淮茹看他年纪轻轻好欺负，钱也不还？那陈天川就要让她把欠下的债务一一夺回来，最好使贾家破产！ 傻柱更是给了他一棍子，导致原主丧命？ 那他就别想再娶媳妇了！ 等着单身一辈子吧！ 俗话说得好，有了强大的力量，自然会滋生出强烈的斗志。 如果陈天川没有这份力量，他或许还会为如何生存而发愁。 但现在，他拥有了改变自己命运的能力。 如果不能畅快淋漓地报仇雪恨，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次穿越的机会？ ------------ 第3章 ：小娥姐，忍一忍就好了 热腾腾的面条伴着鲜香的荷包蛋下肚，陈天川的胃终于暂时安宁。 他细心地端着碗走到中院水池旁，一丝不苟地冲洗干净。 洗完后，朝着娄晓娥家的方向走去。 说起来，娄晓娥对陈天川的救助可不少，她主要是看到他年纪轻轻，尚无工作，一个人生活孤苦。 这份出自真心的关怀，让陈天川对娄晓娥的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晓娥姐，”陈天川轻声唤道，“多谢你的面，碗给你送回来。” 话音刚落，娄晓娥便闻声打开了门扉，热情地招呼陈天川进屋。 然而，在这一刹那，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氛围。 原来，娄晓娥本以为陈天川明日才会送回碗来，便早早换上了轻薄的睡衣，准备安寝。 她那婀娜的身姿和白皙如玉的颈项，在陈天川的注视下无处遁形，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 屋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异样，旖旎之情在空气中弥漫。 陈天川正值青春年华，刚吃过晚饭，思绪难免有些飘忽。为了化解这尴尬的氛围，他急忙寻找话题。 “呃，小娥姐，茂哥不在家呢？”陈天川有些尴尬地问道。 娄晓娥闻言轻轻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丈夫许大茂时常外出放电影，而每次的离别都让她感到一丝孤独和幽怨。 “嗯，他又去了。”娄晓娥轻声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陈天川注意到娄晓娥的情绪低落，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他不想在这个尴尬的时刻继续逗留，于是决定告别。 “那……小娥姐，我先走了。”陈天川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他即将迈出房门的瞬间，屋内突然传来娄晓娥的一声惊呼：“哎呀！”紧接着是瓷器摔碎的清脆声响。 陈天川心中一紧，立刻回头关切地问道：“小娥姐，你怎么了？” “没事，我不小心把碗摔碎了。”娄晓娥的声音带着一丝疼痛。 陈天川闻言，毫不犹豫地转身回到屋内。 他快步走进厨房，只见娄晓娥坐在地上，身旁是一堆破碎的瓷片，而她的脚踝处已经红肿起来。 “小娥姐，你受伤了！”陈天川惊呼一声，蹲下身子查看她的伤势。 “没事的，只是扭了一下。”娄晓娥强忍着疼痛说道。 陈天川看着她紧皱的眉头和额头的细汗，知道她伤得不轻。 屋内，气氛一度有些尴尬。陈天川看着坐在地上的娄晓娥，心中满是担忧。 他蹲下身子，轻声问道：“小娥姐，你还好吗？脚伤得重不重？” 娄晓娥试图自己站起来，但脚腕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无法用力。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脚腕：“这里好疼，可能是扭到了。” 陈天川见状，没有犹豫，直接伸手将娄晓娥抱起：“小娥姐，你先到床上躺着吧。” 娄晓娥感受着陈天川的怀抱，一种妙不可言的滋味涌上心头。 她俏脸微红，轻声道谢：“谢谢你，陈天川。” 将娄晓娥安顿在床上后，陈天川转身去找药箱。他记得之前看到过药箱的位置，很快便在柜子里找到了。 拿出跌打酒后，他走到床边，看着娄晓娥的脚腕问道：“小娥姐，这跌打酒可以用吗？” 娄晓娥点点头：“可以的。” 她看着陈天川认真的脸庞，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陈天川打开跌打酒，倒了一些在手掌上，然后轻轻握住娄晓娥的脚腕：“小娥姐，我会轻点的。” 他说着，开始仔细地揉搓起来。 娄晓娥咬着下唇，尽量忍住疼痛。 陈天川拿起药酒，目光落在娄晓娥犹豫的脸上，轻声安慰道：“小娥姐，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说着，他轻手轻脚地脱下了娄晓娥的鞋袜，露出她白皙的脚掌。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娄晓娥的脚，像是怕弄伤她似的，然后仔细查看了她脚腕的伤势。 看着肿胀的地方，他皱起了眉头，心中满是担忧。 “小娥姐，你忍着点，我会轻点的。”陈天川说着，将药酒倒在掌心，搓热后轻轻地贴在娄晓娥的脚腕上。 他一边揉搓着，一边注意着娄晓娥的反应。 娄晓娥感到一阵温热传来，疼痛似乎减轻了些。 “嗯...啊....” 她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还是不禁轻哼了一声。 陈天川听到声音，抬头看了娄晓娥一眼，见她脸色微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知道她在忍痛，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希望能够尽快减轻她的痛苦。 终于，在陈天川的细心照料下，娄晓娥的脚腕渐渐恢复了正常。 陈天川松了一口气，看着娄晓娥说道：“小娥姐，你好些了吗？” 娄晓娥试着动了动脚腕，发现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她感激地看着陈天川：“谢谢你，天川。我感觉好多了。” 陈天川笑了笑：“不用谢，小娥姐。你早点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着，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娄晓娥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羞红了脸，随后从屋子里找来一条新的裤子换上。 经过一夜的休息，陈天川早早地醒来，满怀斗志地准备将八极拳的熟练度提升至极致。 然而，在他开始练习之前，他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情绪值，居然有了显著的增长。 “咦？这是怎么回事？”陈天川疑惑地查看情绪值的来源，发现它们竟然全部来自于娄晓娥。 “难道是因为昨晚我帮她处理伤势，让她对我产生了感激之情？”陈天川心中暗自猜测。 这个发现让陈天川意识到，情绪值不仅仅是他自身情感的体现，更能反映出周围人对他的态度和情感。 通过观察情绪值的变化，他甚至能够判断出哪些人对他怀有敌意或怨恨。 就像贾家的人一样，他们对陈天川肯定充满了嫉妒和怨恨，而不会有任何感激或喜欢的情绪。 陈天川将思绪拉回到八极拳的练习上。 他完成了最后一个俯卧撑，终于看到八极拳的熟练度从初级晋升到了中级。 然而，随之而来的变化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经验条的上限也从一百飙升到了一千。 “看来，想要进一步提升八极拳的熟练度，我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啊。” 经过一番锻炼，陈天川身上的肌肉线条更加分明，甚至仿佛连身高都拔高了几分。 然而，运动过后，熟悉的饥饿感再次袭来。 他走到许大茂家门前，轻敲了几下门扉。 “小娥姐，你醒了吗？”陈天川轻声问道。 屋内很快传来了娄晓娥的声音：“嗯，我已经起来了，你进来吧。” 陈天川推开门，走了进去，看见娄晓娥正尝试着去打扫昨天不小心摔碎的碗碟。 他连忙走上前去，说道：“小娥姐，这些事情让我来做吧。你的脚伤还没痊愈，不宜过多走动。” 娄晓娥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感激的笑容：“谢谢你啊，天川。” 陈天川接过娄晓娥手中的清扫工具，麻利地将地上的碎片打扫干净。 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显然是个做家务的好手。 看着陈天川忙碌的背影，娄晓娥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自从成了许大茂的女人后，一直是她独自操持家务，而许大茂却鲜少插手。 如今，陈天川却如此体贴入微地帮助她。 ------------ 第4章： 小娥姐，我的面好吃吗？ “咕噜——”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陈天川的脸微微一红，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而这一幕恰巧被娄晓娥捕捉到，她掩嘴轻笑。 “陈天川，看你这样子，是不是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就急匆匆地跑过来了？”娄晓娥的语气里满是关切。 陈天川尴尬地挠了挠头，承认道：“嗯，小娥姐，你说得没错。今天早上起得有点晚，没来得及吃饭。” “哎呀，这可不行。”娄晓娥站起身来，“早饭是一天中最重要的一餐，怎么能不吃呢？你等等，我这就去给你弄点吃的。” 陈天川见状，急忙拦住了她：“小娥姐，不用麻烦了。你坐着休息吧，我来做早饭就好。” “哦？你还会做饭？”娄晓娥惊讶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陈天川微微一笑：“当然会了。我从小就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做饭这种事情自然是难不倒我的。” 娄晓娥听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她看着陈天川那张稚嫩却又坚定的脸庞，不由得轻叹一声：“唉，你这孩子也真是不容易。” 陈天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走进了厨房。 他环顾四周，发现许大茂家的厨房设施齐全，食材也应有尽有。 他暗自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娄小娥也是个千金小姐，而许大茂的工资不很高。 他俩的厨房，算得上很富裕了。 “啊哈！”陈天川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如果厨艺也能简化，那岂不是美事一桩？” 他心中暗自尝试，将厨艺作为简化的目标。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体内流转，仿佛在改造着他的某种能力。 【系统：简化中……】 片刻后，陈天川感觉到了变化，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 【检测到厨艺，结果：洗菜】 他心中欢喜，但时间紧迫，既要准备早餐又不能耽误上班。 于是，陈天川迅速决定做一碗简单的鸡蛋面。 走进厨房，他麻利地烧水、下面，然后从鸡笼里取出两只新鲜的鸡蛋。 不一会儿，香气四溢的鸡蛋面就做好了。 陈天川端着面走出厨房，对娄晓娥喊道：“小娥姐，快来吃面了！我特制的鸡蛋面哦！” 娄晓娥听到喊声，走过来一看，顿时被眼前的美食吸引住了。她笑着接过碗，打趣道：“陈天川，你这‘下面’的速度够快的呀！” 话一出口，娄晓娥才意识到这话有些歧义，不由得脸上泛起一抹微红。 她暗自嗔怪自己怎么如此不小心言辞，但看到陈天川那纯真无邪的笑容时，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想什么呢你！”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陈天川还是个孩子呢！” 当他拿起鸡蛋时，却没有像通常那样平均分配，而是轻轻将两只荷包蛋都滑入了娄晓娥的碗中。 “小娥姐，你受伤了，需要多吃点好的补身子。”陈天川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心。 娄晓娥看着碗中多出的鸡蛋，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温柔地说：“傻孩子，姐只是扭伤了脚，没大碍的。你还年轻，应该多补充营养。” 说着，她坚持将其中一个荷包蛋夹回陈天川的碗中，眼神中透露出不容拒绝的坚定。 “好吧，小娥姐你真好。”陈天川没有再推辞，而是感激地接受了这份温暖的关怀。 定了定神后，娄晓娥开始品尝起这碗鸡蛋面来。 面条筋道爽滑，鸡蛋鲜嫩可口，汤底浓郁香醇。 她不由得连连点头称赞道：“好吃！陈天川你的手艺真是不错！” 吃完后，陈天川又细心地为娄晓娥揉了揉扭伤的脚腕，涂上药酒。 他的动作轻柔而认真，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然而，就在这时，娄晓娥突然轻声说道：“陈天川，你知道吗？大茂他...从来没有这样照顾过我，甚至连一顿饭都没有为我做过。” 陈天川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他心中明白，这个话题对于娄晓娥来说或许有些沉重，而他作为一个外人，并不适合过多插嘴。 于是，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继续说道：“小娥姐，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上班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娄晓娥独自坐在那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在后厨食堂的闲暇时光里，一众人聚在一起轻松地聊着天，唯独陈天川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双眼微闭，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食堂的工作节奏虽然与车间同步，但这里的气氛却相对轻松许多，只需在午间忙碌一阵，为工人们准备好丰盛的饭菜。 突然，一声响亮的门响打破了后厨的宁静，傻柱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陈天川，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昨天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他本想给陈天川一个深刻的教训，却没想到事情并未按照他的预想发展。 而今天，看到陈天川依旧安然无恙地出现在食堂，傻柱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陈天川！”傻柱厉声喊道，“你去仓库把菜搬出来，洗干净了，中午我们要做大锅菜。” 陈天川闻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平静如水，仿佛并未受到傻柱情绪的影响。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起身向仓库走去。 几名帮工见状，想要起身帮忙，却被傻柱一句话给拦了下来。 “都别动！让陈天川一个人去搬，今天的洗菜工作也全都交给他独自来完成。”傻柱的话语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后厨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众人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多言。 他们都知道傻柱的脾气暴躁，得罪了他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而陈天川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走向了仓库。 看着陈天川的背影消失在仓库门口，傻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他就是要故意刁难陈天川，让对方知道在这里谁才是真正的头。 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陈天川的心中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颠勺和偷饭菜，这俩事都是傻柱干的！ 尤其是偷领导们食材这事，更是严重！ “等着吧！暂时先让你得意一阵。” 他知道傻柱的软肋所在，也知道该如何利用这些软肋来反击对方。 不一会儿，陈天川便搬着大筐菜回到了后厨。 他开始清洗着胡萝卜和白菜，仿佛并没有将傻柱的刁难放在心上。 而傻柱则站在一旁有些傻眼了！ 他本想着陈天川肯定不乐意干，那他就有了修理的接口！ 结果，陈天川竟然跟没事人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 ------------ 第5章 ：傻柱为难我？反手算计你 “哼，算你小子走运！”傻柱瞪了陈天川一眼，心有不甘地暂时放下了对付他的想法。 不过，陈天川呢，仿佛对傻柱的威胁毫不在意，依旧埋头洗着那一大堆蔬菜。 不过，他的脸上却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 原来，在洗菜的过程中，陈天川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不断地获得厨艺经验值。 他心中一阵激动：“这岂不是意味着，我只要一上午的时间，就有可能把厨艺从初级提升到中级？” 虽然陈天川并不清楚厨艺中级到底代表着怎样的水平，但他明白，这绝对是一个提升自己、超越傻柱的绝佳机会。 傻柱在厂里的威望，陈天川是知道的，那几乎全都仰仗着他那一手好厨艺。 而现在，陈天川有了一个计划，他要逐步削弱傻柱的影响力，甚至取而代之，成为食堂新的班长。 “哼，想靠厨艺在厂里称霸？”陈天川心中冷笑，“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厨艺到底有多厉害！” 一上午的时间，陈天川都在忙碌着清洗那些食材。虽然身体疲惫，但他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让傻柱失去他所依靠的一切。 当傻柱看到陈天川已经清洗完所有的食材时，他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不满地冷哼了一声。 他本以为陈天川会无法完成这项任务，却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做到了。 当然，对于傻柱的举动，陈天川并未太过在意。 他此时更关注的是自己的厨艺熟练度，毕竟这才是他当前最关心的事情。 当他看到自己的厨艺已经提升至中级，并且距离下一级所需的熟练度并不遥远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欣喜之情。 “厨艺中级的熟练度要求竟然只有500点，这比我想象中要少很多啊。”陈天川心中暗想，同时也对技能熟练度的设定产生了几分好奇，“不知道其他技能的熟练度要求是不是也是这样呢？还是说，这个设定是根据技能的种类和难度来决定的？” 然而，这些问题并不是他现在能够解答的。 他知道，自己还需要在实践中不断摸索，才能够更好地掌握这个技能系统。 就在这时，食堂主任老刘走了进来，打破了后厨的宁静。 他扫视了一圈忙碌的众人，然后开口对傻柱说道：“那个啊，傻柱，今晚有厂长的招待宴，你负责掌勺。” 傻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故作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他心中早已开始盘算起了如何在今晚的招待宴上大展身手，顺便捞点好处。 毕竟，他妹妹何雨水今天要从学校回来，正需要好好补一补身子。 随着老刘的离开，后厨再次恢复了忙碌的节奏。 傻柱开始指挥着其他人准备食材和调料，而他的徒弟马华则负责切配工作。 一时间，刀光剑影、锅碗瓢盆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此时，在后厨的门口，一个瘦小的身影如同灵动的猴子一般溜了进来。 他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四处打转，显然是在寻找着什么好东西。 而此人，正是厂里大名鼎鼎的捣蛋鬼——棒梗！ 棒梗的目标很快就锁定在了那瓶香气四溢的酱油上。 他嘴角一勾，露出一丝得意的奸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窃取酱油后的得意场面。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后厨的霸主——傻柱看在了眼里。 但傻柱在看清来人是棒梗后，却并没有立即发作，而是选择了暂时隐忍。 毕竟，棒梗的母亲秦淮茹可是厂里的女神级人物，傻柱心中一直对她有着特殊的感情。 因此，面对她的儿子，傻柱自然也多了几分宽容和溺爱。 不过，宽容并不代表放任。 傻柱决定给棒梗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知道偷东西的后果。 于是，在棒梗得意洋洋地倒了大半瓶酱油准备开溜时，傻柱突然一声大喝：“嘿！小鬼头，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偷到老子头上来了！” 这一声大喝如同晴天霹雳，吓得棒梗差点把手中的酱油瓶摔个粉碎。 他脸色瞬间惨白，惊恐地看着傻柱，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人。 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傻柱，你干嘛这么大声？吓我一跳！” 原来是许大茂刚好路过，被傻柱的声音吓了一跳。 傻柱看到许大茂，眼睛一亮，计上心头。他故意装作愤怒的样子，拿起一根擀面杖就向棒梗扔去。 口中还大喊着：“小偷！别跑！” 然而，擀面杖并没有砸中棒梗，反而好巧不巧地砸在了刚进门的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被砸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他捂着被砸中的部位，愤怒地看向傻柱：“傻柱！你特么搞什么鬼？为什么砸我？” 傻柱却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摊开双手说：“哎呀，不好意思啊许大茂，我这不是正在抓小偷吗？谁让你刚好撞上来了呢？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 说着，他还故意向棒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逃跑。 棒梗见状，立刻心领神会，一溜烟地跑出了后厨。 傻柱和许大茂的恩怨向来是院子里津津乐道的话题，两人从小斗到大，关系势如水火。 他故意在傻柱面前炫耀：“傻柱啊，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这儿吗？厂长特地请我去吃饭。” 傻柱轻蔑地笑了笑：“就你？厂长会请你吃饭？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许大茂被戳中了痛处，脸色一变，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得意洋洋的表情：“哼，至少比你强。你不过是个做饭的，而我却能和厂长一起坐。” 傻柱最受不了许大茂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顺手抄起案板上的菜刀，瞪着眼睛吼道：“许大茂，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许大茂见状，心中一颤，他嘴上硬气了几句，便灰溜溜地走了。 傻柱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得意地哼了声：“小样儿，跟我斗？”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食堂里的其他人说：“做完了就走吧。” 傻柱等人都走光了，才偷偷摸摸地开始行动。 他将切好的一只鸡装了大半进自己的饭盒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炒菜。 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陈天川悄无声息地接近了许大茂，他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挑明了来意。 “大茂哥，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 许大茂刚被傻柱吓退，正一肚子火没处撒，听到陈天川的话，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陈天川也不在意许大茂的态度，他微微一笑，说道：“你要不要整整傻柱，给自己找回点面子？” ------------ 第6章 ：傻柱偷拿公粮被抓，举报成功！ 所有人都知道，这四合院里和傻柱总是针锋相对的，非许大茂莫属。 许大茂这人啊，嘴上功夫了得，但实际动手就怂退三步，典型的嘴强王者，喜欢挑事却常常自己吃亏。 不过话说回来，他似乎很享受这种与傻柱你来我往的争斗，即便是屡屡失利也从未放弃。 许大茂见状，心生好奇，打趣道：“哎，陈天川，你今天这表情，莫不是也想和傻柱过几招？” 陈天川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大茂哥，你误会了。我不是想和傻柱动手，而是有个计划，能让他吃点苦头。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许大茂一听能让傻柱吃亏，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凑近陈天川道：“哦？什么计划？说来听听。” 陈天川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没其他人后才低声说：“你知道傻柱为什么每次都带饭盒回家吗？那里边装的可不是普通的饭菜。” “你的意思是？”许大茂瞪大了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陈天川点了点头，“他每次带回家的都是大鱼大肉，这显然是利用了他在后厨工作的便利。这要是传出去，你觉得会怎么样？” “对啊！”许大茂如梦初醒，一拍大腿道。 他终于明白了陈天川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得意。 他咬牙切齿地说：“这傻柱，平日里耀武扬威，原来背地里干这种勾当！偷拿厂里的肉菜带回家，这简直是公然违反纪律！我这就去保卫科举报他，让他无处遁形！” 许大茂说着就准备转身离去，显然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傻柱的下场。 然而，陈天川却一把拉住了他，摇头道：“大茂哥，别急。这事儿得从长计议，不能贸然行事。” “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傻柱？”许大茂有些不解，疑惑地看着陈天川。 “咱们这轧钢厂里头，谁跟杨厂长向来不对盘，明争暗斗没完没了？”陈天川突然这么一问。 许大茂愣了一下，随即脱口而出：“那还用说，当然是李副厂长了！” “这不就是了，”陈天川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食堂本身就归李副厂长管，算得上是傻柱的直属上司。你想啊，如果他要是知道傻柱居然借着杨厂长的名头，把食材往家里带，他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吗？” 许大茂听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当然明白陈天川的意思。 李副厂长和杨厂长之间的争斗，早已经是厂里公开的秘密。 如果李副厂长能抓到傻柱的把柄，顺便把杨厂长也拖下水，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下手。 许大茂听着陈天川的计划，心中不由得一阵激荡。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傻柱被狠狠整治的一幕，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期待。 但同时，他也对陈天川的阴险和毒辣感到了几分忌惮和害怕。 “陈天川兄弟，你这计策可真是……高明啊！”许大茂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呵呵，大茂哥过奖了。这不过是傻柱自找的麻烦，我们只是顺水推舟罢了。”陈天川淡淡地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许大茂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暗自庆幸。 幸好自己和陈天川是盟友，否则以对方的手段和心智，自己恐怕根本不是对手。 “呵呵，傻柱这个蠢货。被秦淮茹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自以为找到了真爱。”许大茂忍不住嘲讽道。 说到这，他忽然想起了一些往事，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陈天川兄弟，你可能不知道吧？傻柱这几年可没少为秦淮茹花钱，但据我所知，秦淮茹一次都没让他碰过！” “哦？真的吗？”陈天川故作惊讶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许大茂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傻柱能比的。秦淮茹想从我这得到东西，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陈天川心中暗自摇头。 许大茂这样的人，无利不起早，想要从他身上得到好处，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相比之下，秦淮茹选择死死抓住傻柱这个摇钱树，也肯定是因为傻柱更容易被利用和控制。 “这一次，等傻柱倒霉了以后，我看秦淮茹还不得乖乖地投入我的怀抱？”许大茂越想越得意，脸上露出了笑容。 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四合院里，每个人心中都藏着自己的小九九，谁也不是省油的灯。 陈天川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从不敢小觑任何人，哪怕他是一个穿越者。 他看向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大茂哥，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了。不过，你得记住，一定要让保卫科的人逮个正着，让他无法抵赖。” 许大茂闻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你放心，天川兄弟，我办事儿向来稳妥。我这就去找保卫科的人，让他们做好准备。然后再跟李副厂长说一声，让他也高兴高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陈天川点了点头，对许大茂的积极态度表示满意。 他知道，许大茂在轧钢厂里的人缘不错，嘴巴也甜，这件事情交给他去办，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而此时的傻柱还一无所知，依旧每天乐呵呵地给秦淮茹带饭盒。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上了，一场针对他的风暴即将来临。 陈天川看着许大茂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个时候，傻柱已将招待菜肴准备妥当，他手提装着饭盒的网兜，神态悠然地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跨出大门的刹那，两名平日里总是和颜悦色的保卫科人员，却突然严肃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何雨柱，请止步。”其中一名保卫科人员语气沉稳地说道。 傻柱微微一愣，疑惑地抬起头：“有什么事吗？” “我们接到举报，称你的饭盒内携带了违禁物品，需要进行检查。”另一名保卫科人员解释道，目光坚定地看着傻柱。 “什么？”傻柱顿时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问道，“谁举报的我？装的都是食堂剩下的饭菜，怎么就成了违禁物品了？” “很抱歉，我们不能透露举报人的信息。”保卫科人员解释道，“但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打开饭盒让我们检查一下。” 傻柱心中涌起一股不满和愤怒，他紧皱着眉头，盯着两名保卫科人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在你们眼里就是那种会偷鸡摸狗的人吗？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厨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傻柱，请你冷静一点。”其中一名保卫科人员耐心地劝说道，“我们并不是针对你个人，只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只要你让我们看一眼饭盒里面，确认没有问题，我们立刻就会放行。” 然而，傻柱却坚决不肯让步：“不行！我凭什么要让你们看？你们这样无理取闹，让我以后怎么在厂里混？” 而此时的傻柱，内心却是忐忑不安。 他深知那饭盒中的秘密——半只鸡，那是他特意为妹妹留的，准备给她炖鸡汤补身体的。 这事，绝不能让人发现。 “请让一让！” 然而，两名保卫科人员依旧不为所动，他们站在那里，仿佛两座无法逾越的山峰，挡住了傻柱的去路。 此时，傻柱的脸色骤变，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两名保卫科成员并非在开玩笑。 “这……真的要看？”他试探性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是的，我们必须检查。”保卫科成员的态度依然坚决。 傻柱心中一紧，但表面上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提着网兜，假装要打开给二人看，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放松警惕的一刹那，他突然猛地撞开保卫科的人，飞快地朝着轧钢厂大门狂奔而去！ “那可对不住了！下次请你们吃饭！”傻柱边跑边大声喊道，心中暗自得意。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这样一来，饭盒里的秘密就能保住了。 然而，就在他即将逃出大门的时候，几名保卫科成员突然从旁边冲了出来，迅速地将他按倒在地。 他的脸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而网兜和饭盒也被其中一名保卫科成员夺走了。 傻柱心中一阵绝望，但随即又想到，自己也是借着杨厂长的旗号带的饭盒，应该会出面保他吧？ 否则他也没面子啊！ 就在这时，一张令傻柱感到厌恶的油腻脸庞突然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人走到他面前，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他，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傻柱，你终究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这句话让傻柱的心猛地一沉。 他认出了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正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李新民。 李新民是个出了名的好色之徒，经常利用职务之便，行不轨之事，与傻柱的关系也是势如水火。 而两人之间的恩怨，很大程度上源于秦淮茹。 李新民一直对秦淮茹的美貌垂涎三尺，但由于傻柱的守护，他始终无法得逞。 现在，李新民终于逮到了机会。 他瞥了一眼傻柱手中的网兜和饭盒，对旁边的保卫科成员使了个眼色，冷冷地说道：“打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保卫科成员立刻上前打开了饭盒，里面的景象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这玩意儿里，竟然藏着半只鸡！ 这一幕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哼，你说这是食堂剩下来的？”李新民不屑地哼了一声，眼神中透露出对傻柱的质疑，“我可不记得今天食堂的菜单上有炖鸡这道菜！” 他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群，故意提高声音问道：“在场的各位，有谁在食堂见过炖鸡吗？” 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没见过！” 李新民得意地转向傻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傻柱啊傻柱，你胆子可真不小，居然敢偷公家的东西，还撒谎。你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 “这不是偷的！我是受到杨厂长特许的！” 他试图搬出杨厂长来当救兵，希望能震慑住李新民。 然而，李新民却丝毫不受影响。 他冷笑一声，命令道：“把他带下去好好审问！另外，杨厂长也必须知道此事！” 看着周围工人们愤怒的眼神，李新民知道他们对自己非常信任。他趁机煽动道：“诸位，你们放心！我们厂绝不会容忍这种偷窃行为。像傻柱这样利用公家名义行窃的人，我们一定会严惩不贷！” 这番话如同一颗火星落入了干柴堆，立刻点燃了工人们的愤怒。 “李副厂长言之有理！傻柱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对咱们轧钢厂工人权益的践踏！” “对，必须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食堂的饭菜本来就少得可怜，还被这种人中饱私囊，真是太可恶了！” 工人们讨论着，对傻柱的谴责之声此起彼伏。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入了杨厂长的耳中。 当时，他正在与客人交谈甚欢，却突然被这一消息打乱了思绪。 “什么？傻柱因为带饭盒被抓了？还查出了半只鸡？”杨厂长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真是给我惹了大麻烦！” 他匆忙告别客人，急匆匆地赶往保卫科。 一进门，便看到了被紧紧捆绑的傻柱和李新民那阴沉的脸庞。 “老杨，你可算来了。”李新民瞥了一眼杨厂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处理？傻柱这种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厂规，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发现的。我觉得咱们必须给出一个公正的处理结果，以平息工人们的愤怒。” 杨厂长看着眼前的傻柱，心中既愤怒又无奈。 他本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没想到却演变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 “唉，傻柱啊傻柱，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杨厂长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我之前确实同意过你可以带一些剩饭剩菜回家，但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胆大妄为！老李，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吧。无论如何，都要给出一个让工人们满意的处理结果。” ------------ 第7章：鸡被偷了，兑换随身空间 “我理解了。”李新民心中明镜一般，透彻地领悟了杨厂长的深层含义。 这无非就是在暗示他，别妄想利用傻柱事件兴风作浪，同时也在公开与傻柱划清界限。 然而这一切，李新民早有预料。他从未指望单凭一个傻柱就能动摇杨厂长的地位。 尽管他有着自己的后盾，但杨厂长亦非等闲之辈。 若因小事引发大风波，最终只会令双方都难以脱身。 “既然杨厂长已有定夺，”李新民沉稳地开口，“那便依规行事。撤销傻柱的目前职位，进入车间劳改，为期三月。再者，今日的食材损失，由傻柱承担罚款九元。明日，请宣传科的同仁在广播及厂内公告栏公布对傻柱的处罚决定。” “嗯，”杨厂长微微颔首，对此表示赞同，“如此处理甚妥。” 待杨厂长离去后，李新民转向保卫科队长，眼神坚定：“今晚先将傻柱扣留，让他深刻反省自己的过错！” 保卫科队长闻言，立刻心领神会。 ... 在同一时刻，许大茂的心情可谓是喜忧参半。 他眼见着傻柱被保卫科带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满足感，仿佛多年的积怨终于得到了一丝释放。 他哼着小调，步履轻快地回到了四合院，脸上的笑容如春风般和煦。 然而，这份喜悦并未持续太久。 当他走进自家院子，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原本应该满满当当的鸡笼子，此刻却显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只母鸡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这是怎么回事？”许大茂惊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急忙召唤娄晓娥前来查看，两人面面相觑，心中都充满了疑惑。 明明上午还好好的两只母鸡，怎么下午就少了一只？ “一定是有人偷了我们家的鸡！”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愤怒的情绪在他心中翻涌。 他转身就向隔壁的刘海中家走去，打算寻求帮助并商量对策。 而这一切的动静，自然也引起了陈天川的注意。 陈天川静静地站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 他心中早已明了，这偷鸡之事定与棒梗脱不了干系。 想到此处，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许大茂与傻柱之间的争斗还真是没完没了。 “现在傻柱自身难保，不知这许大茂能否查出真相？”陈天川心中暗自思忖着，同时也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他转身回到自家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今天他特意买了些白面和棒子面，打算蒸一锅二合面的馒头来换换口味。 虽然这种馒头的口感无法与纯白面馒头相提并论，但总比单一的棒子面馒头要可口许多。 在等待馒头出锅的过程中，陈天川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金手指功能。 他不禁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别人的金手指都是那么强大且实用，为什么我的就只有简化技能这么一个鸡肋的功能呢？”他心中忍不住吐槽道。 【系统音响起：兑换物品可开启，是否启动？】 陈天川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惊喜之色，“哦？这个功能居然还存在？”他迅速回应，“当然启动，让我瞅瞅能有些什么好玩意。” 话语刚落，他的眼前便浮现出一片场景，上面密密麻麻地列着各种物品。 从先进的科技产品，到充满神秘色彩的奇物，就连那些修仙法门也都能兑换。 然而，当陈天川的目光在这些物品上扫过时，他的心情却逐渐沉了下来。 科技产品的价格尚在可接受范围内，但那些神秘奇物和修仙秘籍后面的那一长串数字，却让他感到有些绝望。 “这得攒到猴年马月啊……”陈天川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明白，想要兑换这些高级物品，恐怕需要海量的情绪值。 除了这些高价值的物品，光幕上还有一些更为实用的日常用品，比如粮食、肉类、蔬菜，就连特么自行车都有。 不过，陈天川也清楚，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突然拿出这些东西，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在权衡利弊之后，他决定暂时不兑换任何物品，准备关闭光幕。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忽然被页面最下角的一个选项吸引住了——随身空间。 “这个倒是挺实用的。”陈天川眼睛一亮，仔细查看了一番后，发现兑换随身空间需要消耗一定的情绪值。 虽然价格不菲，但考虑到四合院的复杂环境，他还是决定兑换一立方米的空间。 随着一阵轻微的波动，一个一立方米的随身空间便出现在了他的意识中。 陈天川将自己的工资、粮本、票据等贵重物品都放了进去，心中顿时踏实了许多。 有了这个随身空间，哪怕棒梗在都不用怕了！ “咚咚咚！”铜锣的敲击声在四合院内响起，打破了空气的宁静。 这是召集全院大会的信号，陈天川熟悉这个声音，他随即走出房间，前往中院的空地。 当他抵达时，发现邻居们已经纷纷聚集在此，有的带着小马扎，有的搬来了板凳，都准备好听听这次大会的内容。 空地中央，一张八仙桌显得尤为突出，上面摆满了小吃，而桌旁，端坐着三位大爷。 许大茂站在一旁，面带怒色，显然他是这次事件的核心人物。刘海中站了出来，他环顾四周，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事情的始末：“各位邻居，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因为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许大茂家的一只鸡被盗了。” 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陈天川注意到人群中的秦淮茹，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眼神飘忽不定，仿佛在寻找着某个人的身影。 刘海中继续说道：“我们四合院一直以来都是和睦相处，互帮互助的大家庭。但这次的事件，无疑是对我们这种和谐氛围的破坏。我希望偷鸡的人能够自觉站出来，承认行为，并赔偿许大茂的损失。这样，我们可以内部解决，不再追究。” ------------ 第8章：道德绑架我？喷死易中海 陈天川心如明镜，秦淮茹定是从一些蛛丝马迹中窥见了棒梗偷鸡的秘密。 然而，她却选择了袒护，将孩子们留在家里，不让他们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 此刻，她正焦急地四下寻找傻柱的身影，希望他能出面为此事背锅。 台上，刘海中一番慷慨陈词之后，却无人应声。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他颇感颜面扫地。 就在这时，陈天川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二大爷，我知道偷鸡的是谁。”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他，秦淮茹的心也猛地一沉。 陈天川神色自若地继续说道：“其实，要想知道是谁偷的鸡并不难。许大茂家的鸡是在下午不见的，那时候大多数人都在工作，不太可能是外人潜入作案。所以，偷鸡的人必定是院子里的孩子。” 他环视一周，继续说道：“我们只需将每家的孩子都唤出来问个遍，自然就能水落石出。” 这番言论让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心都悬了起来，她们生怕棒梗的丑事被揭穿。 顿时，陈天川的情绪值瞬间飙升！ 他知道，一定是贾家的人给他提供的！ 刘海中闻言觉得有理，便大声说道：“大家都去把自家的孩子叫出来，我们今天必须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清楚！” 然而，秦淮茹却试图打圆场：“孩子们都睡了，要不就算了吧。我们院子里的孩子都是乖孩子，不会干这种事的。” 贾张氏也急忙附和道：“是啊，我家棒梗从小就老实本分，他绝对不会偷鸡的！” 听到贾张氏那“棒梗从小就老实”的言辞，陈天川差点笑出声来。 他在心中暗自腹诽，这恐怕是四合院里最大的笑话了，谁不知道棒梗那“盗圣”的名头！ 陈天川神色平静地看向秦淮茹和贾张氏，语气平缓地说道：“我只是想请孩子们出来说几句话而已，你们为何如此慌张？现在这个时候，哪家孩子会这么早就入睡了？还是说，你们心中有鬼，担心偷鸡之事败露？” “这个没爹娘的孬种，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他的话音未落，贾张氏已经气急败坏地扑了上来，双手乱舞，想要抓住陈天川。 然而，陈天川身手敏捷，迅速躲闪，并顺势给了她一记耳光。 “啪嗒！” 贾张氏被打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半边脸庞高高肿起。 她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而易中海则愤怒地站起身来，指着陈天川喝道：“陈天川！你懂不懂尊老爱幼，你还有没有良心？” 贾张氏挨了一巴掌后，立刻开始了她那出拿手好戏——装可怜博同情。 她捂着脸，声泪俱下地哭诉着：“哎呀，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打散了！大家看看，这就是陈天川的所作所为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瞥向陈天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然而，陈天川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看着贾张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贾张氏，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了。”陈天川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你要是再敢无理取闹，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被陈天川的话噎得一时语塞，她瞪大眼睛看着陈天川，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 然而，陈天川却毫不畏惧地与她对视，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你……你……”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够了！”易中海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陈天川，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老人？快向贾张氏道歉！” 然而，陈天川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说道：“一大爷，你要是想主持公道，就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别急着给我扣帽子。” 听到易中海的这番话，陈天川不禁嗤之以鼻，他冷笑着反驳道：“易大爷，您这话可就不对了。贾张氏年纪大，就能随意侮辱人、动手打人了吗？她可不是我亲妈，我没义务惯着她。还是说，您这管事大爷，只会一味偏袒老人，不分青红皂白？” 说完，他转身看向围观的邻居们，高声说道：“各位邻居，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我只是想让每家的孩子都出来问几句话，找出偷鸡的贼。可贾张氏却一再阻挠，还动手打人。难道这就是她所谓的公道吗？” 易中海被陈天川的这番话噎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陈天川的话虽然尖锐，但却不无道理。 他身为管事大爷，确实不能一味偏袒贾家。 否则，在场的人也不是傻子！ 这时，秦淮茹扶着贾张氏走了过来，她一脸委屈地看着陈天川，说道：“陈天川，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家婆婆虽然性子急了点，但她也是出于一片好心。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这可是你长辈啊！” “长辈？”陈天川冷笑一声，“她算哪门子的长辈？我爸妈早就没了，我可没什么长辈。再说了，她要是真把我当晚辈看待，就不会一上来就动手打人了。这种长辈，我可要不起！” “你……你……”秦淮茹被陈天川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陈天川竟然如此不讲道理。 “放肆！”易中海厉声怒喝，脸色已是一片铁青。他身为四合院的领袖人物，多年来费尽心思，致力于树立和维系院中的尊老之风。 对于后院的聋老太太等老人，他更是时常伸出援手，尽自己所能给予帮助。 他的这些举措，也是希望在将来自己老去时，被人养老。 陈天川却对他的苦心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在易中海看来，陈天川此举无异于是在公然挑战他作为院中领袖的权威，甚至是在试图颠覆他多年来的努力与坚持。 “陈天川，你简直是个混账！” 面对易中海的指责，陈天川却只是冷笑一声，他轻蔑地瞥了对方一眼，说道：“你们这群人真是可笑至极，为了一只鸡就大动干戈，甚至还搬出什么尊老的大道理来压人。告诉你们，我陈天川可不吃这一套！” “既然事情没法解决，那就报警吧！” 言罢，他转身便向着四合院外大步走去，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 “快！快拦住他！”易中海见状大惊失色，急忙呼喊众人上前阻拦。 ------------ 第9章：真相曝光，秦淮茹赔钱！ 然而，陈天川已经铁了心要把这场戏演大，易中海等人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这下可糟了……”追赶不上的众人气急败坏，只能无奈地猛拍桌子。 “这陈天川今天是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冲动？”有人不解地嘟囔。 “谁说不是呢，他平时可不是这样的，今天真是见鬼了！”另一人也附和着说。 易中海也是满脸苦涩，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现在他已经去报警了，我们四合院的声誉恐怕是要毁了。” 如果此时陈天川能查看自己的金手指，他一定会发现情绪值在疯狂飙升，其中大部分竟然来自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等人。 这正是他所期望的，他就是要把四合院搅个天翻地覆，把这些禽兽当作自己的情绪值提款机！ 没过多久，陈天川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派出所，直接向民警说明了情况：“警官，我要报案。我们院子里有一只老母鸡被偷了。” 丢失一只老母鸡在四合院里可不是小事一桩。 派出所对此事高度重视，立即派遣了两名民警跟随陈天川返回四合院进行调查。 “谁是这里的负责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民警一脸严肃地询问。 易中海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警官，我是这个院子的一大爷。其实这就是个误会，陈天川他太冲动了，没必要惊动你们。” 说着，他狠狠地瞪了陈天川一眼，试图用自己的威严压制他。 然而，陈天川对易中海的威胁根本不在意。他瞥了一眼金手指中飙升的情绪值，心中暗自窃喜。 这群禽兽真是太好对付了，看来自己之前的策略还是太保守了。 感受到陈天川身上散发出的冷意和敌意，四合院里的众人都忍不住惊呼一声。 他们似乎意识到，这个平时默默无闻的陈天川已经彻底变了个人。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既然有人报了案，我们还是得调查清楚。”老成的民警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 他转向年轻的民警，微微颔首。年轻民警立即会意，开始询问详细情况：“请丢鸡的许大茂同志，告诉我们您大约什么时候发现鸡不见了的？” “是我发现的。”许大茂急忙应道，“下班回到家，我就察觉笼子里少了一只鸡。虽然我媳妇在家，但她可能没注意到这种小事。” “等等，民警同志。”这时，陈天川突然插话，打破了空气的宁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关于这件事，我或许能提供一些情报。” 他的这番话让众人惊讶不已，尤其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但在民警面前，她们只能强忍着不满。 “你说说看。”民警对陈天川的插话并没有感到不悦，反而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陈天川便条理清晰地说出自己的分析，并补充道：“另外，我还想提一件事。今天下午，秦淮茹家的孩子棒梗曾偷偷溜进厨房偷了酱油。这件事被不少人看到了，许大茂也在场。因此，我有理由怀疑，这起丢鸡事件可能与棒梗有关。” 听到这里，许大茂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一般人偷厨房里的东西，肯定是为了吃。谁会去偷酱油这种调味品呢？除非他偷鸡就是为了吃，偷酱油是为了调味！秦淮茹，我看你就是故意包庇你家孩子！”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大茂，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我每天既要上班又要照顾家里，根本没时间看管孩子。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包庇他们。” 她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和无助，让在场的许多人都不禁心生同情。 “这位女同志，让你家孩子出来吧，我们需要弄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老民警一脸严肃地说道。 “不行！我家棒梗是清白的，他不可能偷鸡！”贾张氏情绪激动地挡在民警面前，大声辩解，“这都是许大茂和陈天川的阴谋，他们想陷害我们家孩子。那只鸡说不定是自己跑掉的，被我家棒梗偶然发现。他那么小，能有什么坏心眼？他只是怕鸡跑掉，才和妹妹抓了吃的。” 然而，她的话并没有说服在场的众人，反而让两位民警更加坚定了调查的决心。 尤其是听到贾张氏胡搅蛮缠的话，他们的脸色也都变了！ “贾张氏，请你让开。我们需要让孩子出来接受调查。你要是执意如此，我们只能将你一起带走！”年轻民警上前一步，语气坚定地说道。 贾张氏还想继续争辩，但看到民警严肃的表情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她也害怕了。 随后，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被带了出来，站在众人面前。 棒梗看到穿着制服的民警和周围的人群，吓得浑身发抖，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的妹妹也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一脸惊恐。 “秦淮茹啊，你不是说你的孩子都睡着了吗？现在他们怎么都出来了？”陈天川冷笑着问道。 秦淮茹脸色苍白，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她抬头看向棒梗，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陈天川心里得意坏了，这情绪值蹭蹭涨啊！ 不过，秦淮茹还是努力保持平静，对民警说道：“民警同志，如果真是我家孩子干的，我愿意赔偿许大茂的损失。” 听到母亲的话，棒梗终于崩溃了。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说道：“妈，我错了！我不该偷鸡的！我只是太饿了，才和妹妹一起烤了吃。” 真相大白后，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沉默了。 她们知道，这次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而许大茂则得意洋洋地看着她们，仿佛在说：“我早就知道是你们家孩子偷的。” “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那我们就来谈谈赔偿的事情吧。”易中海突然开口说道，“秦淮茹，你打算怎么赔偿许大茂的损失？” “赔你一块！” 许大茂笑了，“秦淮茹，你打得好算盘啊，我这母鸡留着下蛋的，你一块钱就想打发了？”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四块钱递给许大茂：“这是四块钱，够了吗。” 许大茂接过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算你识相！这次就放过你们了。下次要是再敢偷我的东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 第10章：棒梗和贾张氏被带走，找秦淮茹还钱！ 此时，一直咋咋呼呼的贾张氏罕见地选择了沉默，她心里明白，棒梗能不能躲过这一次，得看许大茂的脸色行事。 因此，尽管她内心对许大茂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但此刻却只是狠狠地瞪着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秦淮茹忐忑不安地问道：“两位同志，那这样我们可以走了吗？”她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场闹剧，让一切都恢复正常。 “嗯，既然已经达成了赔偿协议，那这件事就这么处理了。”两位民警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他们也知道，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次的教训已经足够了。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的时候，陈天川却再次站了出来：“慢着！还有一件事没说清楚呢！” 他的话让秦淮茹和易中海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们知道陈天川这是又准备出什么幺蛾子了。 果然，陈天川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都震惊了：“这偷鸡的事情虽然解决了，但他下午还偷了厂里的酱油呢！难不成这事不用追究了？” “什么？偷酱油？”许大茂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下午我确实看到棒梗在厨房里鬼鬼祟祟的，原来是偷酱油啊！”他连忙附和道。 “陈天川！”易中海脸色一沉，“你说话注意点分寸！厂里的事情和这里有什么关系？”他试图为棒梗辩解。 然而陈天川却并不买账：“一大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我看到有人偷厂里的东西难道还要装作没看见吗？更何况棒梗偷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啊！那可是公家的酱油！”他的语气十分严肃，仿佛在维护着某种正义。 两位民警听到这里也皱起了眉头，他们知道这件事情的性质确实比偷鸡要严重得多。 如果坐实了棒梗偷公家东西的行为，那他们就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易中海此刻也是骑虎难下，他没想到陈天川会这么不依不饶。 如果他继续为棒梗辩解的话，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陈天川，你别歪曲我说的话！” “哦？那您是赞成我举报这事？” 陈天川拍手笑道：“咱就说嘛，一大爷就是一大爷，向来公正严明，绝不偏私！” 这一刻，易中海的脸色骤变，如同乌云压顶，阴沉得可怕。 他双眼紧盯着陈天川，目光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愤怒与愠怒，仿佛要将这个平日里看似低调的小子生吞活剥。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一直被他忽视的年轻人，竟然在关键时刻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让他与贾家的关系瞬间降到了冰点。 “还有这事？”两位民警的眉头紧锁，虽然此事本应由保卫科处理，但他们既然撞见了，就不能坐视不管。 “那就请你家的孩子和我们走了！”民警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不，不要啊！”棒梗惊恐地尖叫着，紧紧抱住贾张氏，仿佛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谁敢碰我孙子一根汗毛！”贾张氏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她不顾一切地冲向民警，试图保护她心爱的孙子。 然而，在混乱中，她不慎划伤了年轻民警的脸颊，鲜血顿时渗了出来。 “你敢违抗公务？”年长民警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厉声喝道，“把这个疯子也带走！” 就这样，棒梗和贾张氏被民警强行带走，留下了四合院内一片惊愕与沉默。 秦淮茹呆立在原地，眼神空洞而迷茫。 她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偷鸡事件刚刚平息，却又因为偷酱油的事情让她的家庭再次支离破碎，现在就连她婆婆也被带走了！ 她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而此时的易中海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他愤怒地盯着陈天川，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但他也清楚地意识到，现在并不是与陈天川纠缠的时候，他需要尽快想办法挽回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和威信。 然而，陈天川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他神色平静地走到易中海面前，淡淡地说道：“三位大爷，我这还有一桩事需要你们做主。” 易中海闻言冷笑一声：“你现在想起我们这几个老头子了？刚才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如果你们不愿意，”陈天川毫不在意地说道，“那我就只能继续寻求其他途径来解决问题了。比如……再次报警，或者请街道办的领导来介入此事。” 易中海只觉心头猛地一震，眼皮也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还没结束吗？ 他居然还想把事情闹到街道办去？ 刚刚那事，已经让整个四合院人心惶惶、秩序大乱。 如果陈天川再次掀起风波。 那他别说找什么人来养老了，恐怕自己都会被这股风波卷走，无处安身！ “好，你直说吧，”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还有什么事？” 旁边的刘海中和阎埠贵见状，也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心中暗自嘀咕。 他们还是头一回看到易中海如此失态的模样。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陈天川真的再次大闹一场，他们三个大爷在四合院的地位恐怕也会岌岌可危。 “陈天川啊，”刘海中苦笑着开口打圆场，“都是街坊邻居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呢？非要弄得人尽皆知、鸡飞狗跳的吗？” “那好，”陈天川点了点头，“我就再给你们一个面子。” 说着，他的目光转向了秦淮茹。后者此刻已经面如土色，心乱如麻。 她深知陈天川的难缠和厉害，更担心他会揪住自己一家人不放。 “是这样的，”陈天川沉声说道，“秦淮茹这些年在我手里借了不少钱，现在我要求她必须还完，一共是500元！” 此言一出，顿时在场众人都惊呆了。 便是秦淮茹自己也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天川，“我什么时候欠了你这么多钱？你可别血口喷人！” “秦淮茹，”陈天川冷冷一笑，“你还真是会装糊涂啊……当年我爸妈还在世的时候，你就经常以各种理由从我手里借钱。后来我爸妈不在了，你又故技重施来向我借钱。你以为我记性不好还是怎么着？告诉你，每一笔账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说着他便转身回到自己屋里，很快拿出了一个厚厚的账本和一些写有字迹的纸条。 这些都是他这些年来记录下秦淮茹借款的证据。 “三位大爷，”陈天川将账本和纸条展示给众人看，“这是秦淮茹欠我钱的证据。你们可以看看上面记录的借款时间和金额是否属实。”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凑上前去仔细查看了一番后点头说道：“没错，这些字迹确实是秦淮茹的，而且借款的时间和金额也对得上号。” ------------ 第11章：不还钱就抵押房子！秦淮茹麻了 突然间，全场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众人惊愕地发现，秦淮茹竟然向陈天川借了一大笔钱。 这简直就是把他当成提款机了啊！ 毕竟在大家看来，贾东旭虽然死了，但一直以来都有傻柱在默默地帮助她，给她提供生活上的接济。 按理来说，她的生活应该并不至于如此困顿。 然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秦淮茹竟然还悄悄地向陈天川伸出了借钱的手，甚至连人家父母留下的抚恤金都未能幸免！ 这一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人们纷纷议论着，将目光投向了易中海等三位大爷，期待他们能够给出一个公正的解决方案。 而陈天川也毫不畏惧地站了出来。 “这世上哪有欠钱不还的道理。”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这些钱已经借出去好几年了，可秦淮茹他们家却从未有过任何还款的表示……”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失望和愤怒，仿佛是被亲密的人背叛了一般。 众人也纷纷附和着，对秦淮茹的行为表示不满。 如果她真的有意还钱，至少也应该有个明确的还款计划吧？ 可现在看来，她分明就是打算赖账不还了！ 这时，秦淮茹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急切地向三位大爷辩解道：“大爷们，我真的不是故意不还钱的！实在是家里的情况太困难了，上有老下有小都需要我来照顾，我一个月就赚那点钱，根本就不够用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非常惹人心疼的模样。 然而，陈天川却并没有被她的眼泪所打动。 他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的谎言。 “秦淮茹，你说你家里困难？那当初你嫁到这个院子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困难？贾家那时候还买了台缝纫机呢！而且贾张氏还天天炫耀她的金戒指，这叫穷？”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说了，贾东旭的抚恤金足足有500！这么大一笔钱，你才多久就能花光？你说你工资不够用，可人家三大爷和你差不多的收入，人家怎么就能养活一大家子人呢？你怎么就非得借钱度日呢？” 阎埠贵表示赞同地颔首。 “言之有理，”他赞同道，“生活确实需要精打细算，你看我家连一辆自行车都能省出来。” 众人这次听到阎埠贵的言论，竟罕见地没有露出鄙视的神情，反而内心生出几分敬意。 他们开始意识到，在相同的经济条件下，不同的生活态度和理财方式会导致截然不同的结果。 贾家与阎埠贵的鲜明对比令众人震惊。贾家似乎总是处于经济拮据的状态，不时寻求他人的援助，声称难以度日。 然而，阎埠贵却从未向他人伸手借过钱，甚至从未主动要求过任何形式的接济。 尽管他偶尔会占些小便宜，但总体来说，他的生活井然有序。 这一刻，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秦淮茹，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一直声称自己生活困难的女人。 陈天川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变化，心中暗自欣喜。 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引导了众人的情绪，让他们开始质疑秦淮茹的真实情况。 “那么，秦淮茹，”陈天川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她的眼睛，“你打算如何解决这个债务问题呢？” 秦淮茹被陈天川的逼问吓得脸色苍白，她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个能够帮助她的人。 然而，她却发现所有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仿佛她已经成为了一个被揭露的骗子。 “我……我……”秦淮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逃避这个问题了。 易中海此刻也是束手无策，他无法再像过去那样站在秦淮茹的一边，为她辩解和开脱。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对陈天川的怨恨又加深了几分。 但他也清楚，今天的局面已经无法挽回了。 “如果你没有钱还债，”陈天川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那么就用你丈夫的抚恤金来抵债。如果抚恤金还不够，那么你就必须交出贾家的缝纫机和金戒指。如果这些都不够，那么我只能考虑接受你们的房子作为抵押了。” ？？？？ 听到这话，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愣住了。 他们原以为陈天川会念及旧情，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决绝，连房子都想要抵押。 这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眼下，必须还钱了。”易中海无奈地看向秦淮茹，这个问题他已经无法再替她回答了。 秦淮茹眼中泪水打转，她哽咽道：“这些物品都是我婆婆的命啊，不能拿来抵押啊，而且那些抚恤金也不在我身上，实在是没法了。” “拿不出来就想办法，陈天川已经等了你很久了。”易中海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帮不上忙了。 “秦淮茹，你不是还有工作吗？每个月的工资呢？难道都花完了？”阎埠贵忍不住插嘴道。他一直对秦淮茹家的情况有所耳闻，但此刻亲眼所见，还是让他感到震惊。 秦淮茹低下头，声音微弱：“工资都用来补贴家用了，还有孩子的学费、生活费……” 陈天川当场就笑了，到了现在，秦淮茹还嘴硬呢！ “秦淮茹，你不是还有婆婆的私房钱吗？那笔钱应该足够还债了吧？”陈天川冷冷地说道。 他一直都在关注着秦淮茹的反应，见她迟迟不肯拿出钱来，心中已经有了数。 秦淮茹脸色一变，她没想到陈天川会知道这件事。 那笔钱是婆婆留给她的应急资金，她一直都没敢动。 可是现在，她似乎已经别无选择。 “我……我去拿。”秦淮茹转身匆匆走进屋里，不一会儿就拿着一沓钞票和缝纫机、金戒指走了出来。 “这些你先拿着，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秦淮茹将东西递给陈天川，声音颤抖地说道。 陈天川接过东西，看了一眼阎埠贵：“请您帮忙看看。” 阎埠贵点了点头，开始认真地清点起来。 不一会儿，他就得出了结果：“一共是380。” “加上缝纫机呢？”陈天川问道。 “缝纫机时间也长了，但是也能值个75块。”阎埠贵回答道。他知道这些价格都是公道价，没有偏袒任何一方。 ------------ 第12章：秦淮茹拿出私房钱，陈天川一夜变土豪 当考虑到缝纫机票的价值以及机器本身的折旧，75元确实是个合理的价格。 在这个年代，许多家庭用品都坚固耐用，用上许多年也并非难事。 “75块，这东西谁要我就卖给他！”陈天川思考之后，立刻做出决定。 “陈天川，这缝纫机，我要了。”刘海中目光炯炯，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 “好。”陈天川他深知，这台缝纫机在自己手中无用武之地，只会占据空间。 而贾张氏若归来，见到此景，必定会闹得不可开交。 因此，趁早将其变现，卖给别人，未尝不是明智之举。 尽管阎埠贵心中也对此物垂涎三尺，但无奈囊中羞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机会溜走。 而刘海中则不同，他作为七级锻工，收入颇丰，虽有几个孩子要抚养，但这点开销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更何况，这缝纫机不仅实用，更能为家中增添一份荣光。 交易很快达成，刘海中从妻子手中接过钱款，交给了陈天川。 随后，他的两个儿子便兴高采烈地将缝纫机搬回了家。 秦淮茹目睹了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台缝纫机对她来说意义非凡，但如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离自己远去。 阎埠贵仍在旁边仔细地算账：“缝纫机75元，私房钱380元，总计455元。还差45才能凑齐。” 陈天川抬头看向秦淮茹手中的金戒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那是一枚分量十足的金戒指，按照市价至少也值百元。 然而秦淮茹却紧紧地将它护在手心，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陈天川，我求求你，这戒指你就别拿走了。”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这已经是我婆婆留给我的最后一点念想了。如果你连这个都要拿走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她交代了。” 看着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陈天川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 他知道，自己已经做得足够过分，若再逼下去，恐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毕竟，不能把他们逼得太狠了，否则，怎么一直给他提供情绪值？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吧，这戒指你就留着吧。但是剩下的45元你必须尽快还给我。每个月还5元，分九个月还清。” “三大爷，还得麻烦您一下，帮忙再写个借据吧。”陈天川语气平和地对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微微一笑，回应道：“小事一桩，我这就给你写。”对于能轻松挣到一块钱润笔费的差事，他自然是乐意之至。 他迅速铺好纸张，挥毫泼墨，很快就写好了一份关于分期还款的借据，并详细地向秦淮茹解释了一遍其中的内容。 秦淮茹听完之后，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陈天川，你看能不能稍微宽限一下？我刚赔了许大茂一只鸡，这个月的开销确实有点紧张。欠你的钱，我能不能从下个月开始还？” 陈天川注视着秦淮茹，心中明镜般清楚她的真实想法。 他知道，只要自己稍微施加一些压力，秦淮茹肯定会想尽办法筹齐这笔钱。 但那样做，无疑会让这个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于是，陈天川选择了退让一步。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秦姐。既然你这个月有困难，那我就从下个月开始算起吧。” 秦淮茹听到陈天川的答复，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感激地看着陈天川，连声道谢。 而院子里的其他人也纷纷对陈天川的通情达理表示赞赏。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在陈天川的内心深处，这场看似和谐的交易其实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游戏。 他之所以会答应宽限还款日期，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有多么仁慈或好说话。 而是因为他想通过这种欲擒故纵的方式，来更好地掌控这个院子里的每一个人，以便在未来收割更多的情绪值。 ... 全院大会结束后，棒梗与贾张氏因违法之事被送入了看守所，贾家亦因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丧失了宝贵的缝纫机，甚至连私房钱也未能幸免。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陈天川却成为了这场风波的最大受益者。 他不仅成功从贾家追回了自己的债务，也把自己的形象给立好了，最终收入四百多块钱，这让他满心欢喜地回到了家中。 这场大会的结果，不仅极大地改善了陈天川的经济状况，也彻底改变了他在四合院居民心中的形象。 “这个陈天川，今晚可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啊！”有人惊叹道。 “确实如此，谁能料到他竟能从贾家手中夺回那笔钱，甚至还把缝纫机卖了……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另一人钦佩地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贾张氏在的话，事情恐怕不会这么顺利。”有人开始分析起事情的经过。 “对啊，还有傻柱，他今天若是在场，估计会和陈天川杠上。” “是啊，陈天川以后算是个小富豪了。” 今夜众人瞩目的焦点非陈天川莫属。而在易中海的家中，这位平时以和蔼可亲著称的人，此刻却满脸怒容，显然对陈天川的行为极为不满。 “这个陈天川，做事太不留余地了！”易中海愤愤不平地说道，“大院里的事，他非要闹大，让贾家颜面扫地，还逼他们还钱，简直是个没心肝的。” “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个善茬，不尊重长辈，没有大局观，更别提什么同情心了！”易中海越说越激动，“之前你还想着让他当我们义子，真是瞎了眼！还好他没答应，否则我们老了能指望这种人照顾？” 听到丈夫的抱怨，一大妈心中却是另一番想法。 她觉得陈天川今晚的做法并无不妥，贾家欠钱，哪有不还的道理。 甚至，还贪图了陈家的抚恤金，欺压一个孩子，如今陈天川也只是讨回自己的公道而已。 易中海见妻子沉默不语，便又继续说道：“对了，怎么没见傻柱？他今晚去哪了？不会是又喝醉了吧？” 想到自己的得力干将傻柱竟然缺席了全院大会，易中海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如果傻柱在场的话，或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哎，你还不知道吧，”一大妈叹了口气说道，“我听邻居说，傻柱偷拿公粮被抓了！” “什么？”易中海闻言大惊失色，“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不行，我明天一早就得去厂里看看情况。傻柱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相比于贾家的损失，易中海显然更关心傻柱的安危。 毕竟在他看来，傻柱才是他未来养老的依靠。 ------------ 第13章： 娄晓娥不小心掉怀里，秦淮茹深夜上门 在四合院另一边，陈天川与许大茂夫妇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夜色中，许大茂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感激，对陈天川连连称谢。 “陈天川啊，今天可真是多亏了你！”许大茂的声音中充满了真诚，“要不是你眼疾手快，又及时报警，我家那只宝贝鸡就白白牺牲了。” 许大茂心中暗自得意。 今天他几乎没费什么劲，就看着陈天川一步步揭开了偷鸡贼的真面目，还让秦淮茹付出了5块钱的代价。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对陈天川刮目相看。 许大茂心中盘算着如何进一步拉近与陈天川的关系。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热情地邀请道：“陈天川，我家里藏了些好酒，一直舍不得喝。回头让你小娥嫂子做几个好菜，咱们哥俩喝点，庆祝一下今天的胜利！” 然而陈天川却并未立即答应，他微微一笑，婉言推辞道：“大茂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今天能够帮到你，我也只是恰逢其会。小娥姐平时对我也很照顾，我帮她也是报恩的。” 陈天川心中清楚，与许大茂这样的人打交道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并不想因为一顿酒而让自己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 听到陈天川的推辞，许大茂并未放弃，他继续劝说道：“哎呀，陈天川你就来喝吧！咱们都是邻居一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今天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就别推辞了！” 这时，娄晓娥也开口劝道：“是啊，陈天川你就别客气了。大茂说得对，咱们都是邻居应该互相帮助。你今天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们请你喝顿酒也是应该的。” “再说了，我今天把脚崴了，还是你帮我敷的药呢！” 陈天川见两人如此热情，心中也有些动摇。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道：“好吧，既然大茂哥和小娥姐都这么热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此刻，暖黄的灯光映照出温馨的氛围。 陈天川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看着许大茂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完全没有打算去帮忙的迹象。 这让陈天川不禁想起了白天娄晓娥的无奈和辛苦。 “大毛哥啊，”陈天川微笑着提议，“要不你先自斟自饮，我去给娥姐搭把手？” 许大茂挥了挥手，满不在乎地说：“哎呀，不用不用，炒个菜而已，她一个人能搞定。再说了，她整天在家闲着，孩子也不能生，连这点事都做不好，那还能干啥？” 陈天川闻言，心中微微一沉。他瞥了一眼厨房的方向，不知道娄晓娥听见没，是个人都看得出，许大茂对娄晓娥的轻视，尤其是在生育方面。 然而，陈天川作为一个外人，自然不好多说什么。 他只能默默地陪着许大茂喝酒，吃着下酒菜聊天。 很快，陈天川就领教了许大茂的酒量。 几杯酒下肚，许大茂就开始有些醉意朦胧了。 他的脸颊微红，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 “大茂哥，你喝多了。”陈天川提醒道。 但许大茂却摆了摆手，嘿嘿笑道：“没……没事，我还能喝！来，继续！” 说着，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然而，这杯酒下肚后，许大茂就再也支撑不住了。 他一头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陈天川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起身走向厨房。 他看着正在忙碌的娄晓娥，轻声说道：“娥姐，别忙了。他喝醉了，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娄晓娥闻言，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转身看向陈天川。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然后轻声说道：“陈天川，你来帮我一把，把他扔床上去，可以吗。” 陈天川点了点头。 他走到许大茂身边，和娄晓娥一起把他扶了起来，然后进了卧室。 然而，就在陈天川准备将许大茂放到床上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床前。 那是两件小巧的衣物。 “啊！”娄晓娥突然惊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她连忙将衣服收了起来，非常羞涩。 陈天川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连忙收回目光，尴尬地笑了笑。 然后，他轻轻地将许大茂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转身离开了卧室。 “小娥姐……既然大茂哥已经休息了，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陈天川说着，便站起身来。 “嗯，我送你到门口。” 然而，在她刚刚迈出步伐的时候，脚踝突然一软，整个人向前倾斜。 陈天川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稳稳扶住。 “没事吧。”陈天川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娄晓娥轻轻一颤，她正躺在一个健壮有力的怀里。 两人近距离地对视了一眼，就连对方呼出的气息都能感受到。 空气中的气氛似乎有些微妙，直到许大茂在床上翻了一个身，两人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陈天川心中一动，但随即又强行压下了那股莫名的情愫。 他深知现在不是时候，也不能做出任何越轨的举动。 于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我先走了。”陈天川说完，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看着陈天川离去的背影，娄晓娥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觉。 她轻轻地关上门，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 而回到家中的陈天川也是心潮澎湃，难以平静。 他走到水龙头前，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然而心中的那份躁动却始终无法平息下来。 “哎”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正在这时，秦淮茹的呼唤声响起：“在吗天川？。” 陈天川不禁微微皱眉心，中暗自疑惑：这么晚了秦淮茹来找自己会有什么事呢？ 他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秦淮茹她穿着一件浅色的衣裳，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美。 “天川，咱们进去说？” 陈天川稍微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让开了房门。 ------------ 第14章：下跪求我？没门！ 当秦淮茹那熟悉的声音在陈天川耳边响起，他的心中便翻涌起各种预设的场景。 然而，眼前发生的一幕却超出了他所有的预想——秦淮茹竟然‘噗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 “陈天川，我恳请你，给我们的家庭一条活路吧。”秦淮茹的眼眸中充满了恳求和绝望。 陈天川心中一震，他眉头紧锁，低头看着秦淮茹，语气坚决而冷静：“秦淮茹，你要明白，我从未对你们施压。债务归债务，情理归情理。只要你们清偿了欠款，我们之间就再无瓜葛，各走各的路。” 秦淮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无助：“可是……棒梗的事……” “棒梗偷窃，那是你们家庭教育的问题。”陈天川毫不客气地指出，“秦淮茹，你不能总是指望别人为你的疏忽买单。现在警察介入了，你们应该好好反省，而不是来找我求情。这件事，你找我也没用，你得去找能真正做决定的人。” 言罢，陈天川转身欲走，似乎不愿再多做纠缠。 然而，秦淮茹却并未放弃，她紧紧咬住下唇，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陈天川……那5块钱，我能不能以别的方式来偿还？” 陈天川闻言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瞥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你要明白自己的价值。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可以轻易替换的。” 笑话，有了小娥，秦淮茹值几个钱？ 难不成那东西还是金子做的？ 说完这句话，陈天川便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将秦淮茹和她的请求一同隔绝在了门外。 .... 夜晚的宁静被这一番闹剧打破后又逐渐恢复平静。 躺在床上的陈天川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场景，心中不由得泛起阵阵涟漪。 他看着面板上突然增加的八极拳熟练度数值，不禁哑然失笑。 这一番折腾下来，竟然还意外地提升了自己的技能等级。 “看来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游戏中，都得时刻保持最好的状态才行啊。”陈天川心中感叹道。 夜幕低垂，经过一夜的沉寂，陈天川并未因手头的宽裕而放纵消费。 他深知，在这个物资紧俏的时代，票据的重要性不亚于真金白银。 而他，更有一个迫切的愿望——拥有一辆自行车，结束每日徒步的辛劳。 清晨的阳光洒在路上，陈天川步行前往工厂，却见许大茂骑着自行车，神采飞扬地从他身边掠过。 一声热情的招呼后，他如风般驶向远方的轧钢厂。 这一幕，深深触动了陈天川，让他对自行车的渴望愈发强烈。 在四合院的居民中，除了许大茂，便只有三大爷拥有那珍贵的交通工具。 而许大茂的那辆，虽是公家之物，却也为他赢得了无数的羡慕与瞩目。 陈天川心中暗忖，若能拥有一辆自行车，不仅上下班将变得轻松便捷，更能在关键时刻派上大用场。然而，他也深知在这个时代，一张自行车票的难得与珍贵。 怀揣着这样的念想，陈天川踏入了食堂的后厨。 此刻的后厨已是热闹非凡，众人各司其职，忙碌地准备着早餐。 然而，在这熟悉的人群中，却唯独不见了傻柱的身影。 “怎么回事，傻柱不见了？” “不会啊，他一向来的挺早！” “陈天川，你知道吗？” 众人纷纷猜测，是不是傻柱今日有事来迟了？ 就在这时，轧钢厂的广播声骤然响起，传来了关于傻柱的处罚通告。 原来，他因私自带饭盒、窃取公家食材而被厂长与保卫科查获，被处以严厉的惩罚——三个月的车间劳动、十块钱的赔偿，并被剥夺了食堂班长的职务。 广播声落，后厨内一片寂静。众人或同情、或嘲讽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毕竟，在食堂的日子里，傻柱的霸道与贪婪早已为人所知。 他常常凭借一手好厨艺指使他人，更将公家的食材视为私有，频频带回家中。 这些行为虽未明说，但大家心中都有数。 如今，见他因自己的贪婪而受罚，众人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看热闹的表情。 就在众人还在窃窃私语时，后厨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傻柱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显然，在保卫科度过的那一夜并不轻松。 马华急忙迎上，满脸的关切与不解。 “师傅，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马华小心翼翼地询问，“广播里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傻柱微微抬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凌厉，仿佛在警告马华不要多言。 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接下来的日子，我得先去车间待一阵子。” 他的语气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决定。 “但您放心，”他继续说道，“只要厂里还需要我这双手，那些领导迟早得请我回去。”说到这，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与自信。 “只是，”他话锋一转，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寒意，“若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的鬼，我绝不放过他！” 言罢，他解下围裙和厨师帽，一并交给马华，随后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而在宣传科的办公室里，许大茂在听到傻柱被处罚的消息后，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得意。 他环顾四周，见同事们都在注意自己，便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他昨天的“见闻”。 “你们知道吗？昨天傍晚，我刚准备回去呢，就看到傻柱被保卫科的人按住，要检查这犊子的饭盒呢。”许大茂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那傻柱啊，还想反抗呢，结果被按得更紧了，哈哈哈！” 听到这话，办公室里的同事们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都知道许大茂和傻柱之间有过节，此刻见许大茂如此开心，便有人半开玩笑地问：“不会是你举报傻柱的吧？” 许大茂一愣，随即连连摆手：“哎呀，你们可别乱说，我咋会干这种事呢？” 然而他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却让人难以相信他的无辜。 ------------ 第15章：计划奏效，傻柱被赶出后厨！ 在别的事情上，许大茂或许还敢与傻柱一争高下，但唯独这次，他却是避之唯恐不及。 傻柱如今的境遇如此凄惨，定会四处搜寻举报者的线索。 若是让傻柱得知是许大茂在背后搞的鬼，新仇旧恨必将一齐涌上心头，许大茂怕是难逃一顿暴打。 一想到傻柱那蛮横无理的模样，许大茂便不寒而栗。 因此，他决定还是暂避锋芒，申请下乡放电影，等这阵风头过去再作打算。 与此同时，何雨柱待在车间里干活。看着这位刺头儿人物被塞到自己的车间，车间主任的眉头不禁紧锁。 然而，他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排，傻柱估计呆不上多久就回食堂了，因此也只能忍气吞声地接受这个现实。 “唉，傻柱，跟我来吧。”李师傅无奈地摇了摇头，带着傻柱踏进了车间的大门。 进入车间后，傻柱很快就发现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身影。 易中海正站在一台机器旁，认真地指导着秦淮茹的操作。 而秦淮茹则穿着整洁的工装，专注地聆听着易中海的讲解。 “易师傅，秦姐！”傻柱远远地打了个招呼。 听到傻柱的声音，易中海和秦淮茹都转过头来。看到傻柱这身打扮，他们不禁感到有些惊讶。 但很快，他们就想起了之前广播里宣布的消息，明白了傻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易中海走到傻柱面前，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啊，你这次做得确实太过分了。带饭盒装点剩菜剩饭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敢动公粮？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然而，易中海也清楚傻柱的为人，知道他虽然有些莽撞，但本性并不坏。 因此，他并没有过多地责备傻柱，而是话锋一转道：“不过既然你已经来到了这里，那就好好跟我学钳工吧。掌握一门手艺，将来也能有口饭吃。” “主任，何雨柱和我是邻居，同住一个四合院，对他我熟悉，就让我来带他适应这里的工作吧。”易中海向车间主任提议道。 王主任思索片刻，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易师傅，那傻柱就拜托给你了。” 说完，他转身去忙其他事务了。 王主任离开后，傻柱没太注意易中海复杂的表情，径直走向了秦淮茹，带着一贯的憨笑说道：“秦姐，你今天看起来特别精神，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啊？快说来听听，让我也高兴高兴！” 秦淮茹抬头看了傻柱一眼，眼眶却微微泛红了：“傻柱，我……”她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傻柱见状，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哎，秦姐，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要哭了呢？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帮你出气！”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没有人欺负我，只是……我家棒梗昨天闯了大祸，被派出所带走了。婆婆为了保护他，也跟民警起了冲突，人已经被关进去了。而且……陈天川还逼着我们还钱，否则就要拿房子抵押。”她简短地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不会吧？！”傻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陈天川那小子居然敢这么嚣张？他这是明摆着欺负人！秦姐，你放心，这事儿我管定了！我这就去找他算账！”说着，他就要转身去找陈天川。 秦淮茹连忙拉住了他：“傻柱，你别冲动！你要是在这里闹事，被领导知道了怎么办？你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见到这一幕，秦淮茹吓了一大跳。顿时拉上易中海一起阻止傻柱！ 两人合力才勉强将傻柱拦下。 “傻柱，你冷静点！”易中海大声喝道，“这里是轧钢厂，不是解决私人恩怨的地方。你要是在这里动手，不仅会给自己惹麻烦，也会连累到秦淮茹！” 秦淮茹也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啊，傻柱，你千万别冲动。陈天川那个人心狠手辣，你不是他的对手。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听到两人的劝阻，傻柱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 他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秦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昨天晚上全院大会我没能参加，让那陈天川占了上风。但今天晚上回去，我一定会找他好好算算总账！” “至于那瓶酱油，我会告诉民警是我拿给棒梗的！” 秦淮茹感激地看着傻柱，轻声说道：“傻柱，谢谢你。你一直这么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傻柱挥了挥手，豪爽地说道：“秦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咱们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再说了，那陈天川欺负你，就是欺负我们整个四合院的人！我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 后厨。 陈天川正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他准备利用傻柱离开的间隙，悄悄地在厨艺上发力，以期能在厂领导那里赢得更多青睐，进而取代傻柱的地位。 为了实现这个计划，他特意找到了负责大锅菜的杨师傅，想要争取更多的表现机会。 他走上前去，热情地跟杨师傅打招呼，然后试探着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杨师傅，您今天忙吗？您看能不能让我帮您分担一些工作，比如洗菜之类的？”陈天川满脸堆笑地说道。 杨师傅听到这话，微微一愣。 他抬头看了看陈天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知道陈天川和傻柱之间一直有些不对付，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天川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不过今天的菜量确实有点大，你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吗？”杨师傅关切地问道。 “没问题的，杨师傅。我昨天已经尝试过洗大量的菜了，今天肯定也没问题。您就放心吧！”陈天川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杨师傅见状，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他拍了拍陈天川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让你来试试吧。不过记住，如果遇到困难，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我们可不能耽误了午饭的大事啊！” “杨师傅。您就放心吧！” ------------ 第16章：招待菜没人做？陈天川挺身而出！ 这一上午，陈天川忙碌而充实，他一边淘洗着蔬菜，一边紧盯着脑海中不断上涨的厨艺熟练度。 当熟练度达到顶点时，【厨艺（中级）】瞬间升级为【厨艺（高级）】。 然而，新的提示让他意识到，洗菜这种方式已无法再提升厨艺。 他猜测，傻柱的厨艺可能也不过如此。 “看来，仅仅通过淘洗蔬菜，我已经将这一技能的潜力挖掘到了极致。”陈天川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他至今尚未真正掌勺，甚至连菜刀都未曾真正使用过，厨艺却已达到了高级水平，这无疑是一种非比寻常的成就。 尽管对厨艺高级的具体水平尚无准确认知，但陈天川隐约感觉到，即便是备受赞誉的傻柱，其厨艺也未必能达到这个高度。 毕竟，傻柱在厨艺上的修炼，曾因为种种缘由而中断，他是否能真正达到厨艺的高级境界，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突然，系统提示音响起：【简化完成，获得新技能：颠锅！】。 “颠锅？”陈天川眼睛一亮，但随即想到在轧钢厂找到实践机会并不容易。 他知道，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来展现自己的厨艺。这个机会，他一定会抓住。 ... 下午，老刘急匆匆地走进工厂厨房，他扫视了一圈，急切地问道：“傻柱呢？怎么没看见他？” 然而，得到的消息却让他心头一沉——傻柱因故被调离，暂时无法担任主厨。 “哎呀，这下可坏了！”老刘一拍大腿，焦急地踱起步来，“这么重要的宴会，没了何雨柱，你们谁能胜任一下？” 他环顾四周，众厨师都低下了头，没有人敢应声。 老刘点名道：“杨师傅，你来试试吧？” 杨师傅连忙摆手，苦着脸说：“主任，您这不是难为我吗？就我这水平，也就配做个大锅饭，让我当主厨，这不是去丢人吗！” 老刘又看向其他人，赵师傅也连忙摆手说：“我更不行了，刘主任，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马华作为傻柱的徒弟，此时也被点名，他苦着脸说：“刘主任，我就是个打下手的，做菜我可真不会啊。” 他环顾四周，试图在众多的厨师中找到一个能够临危受命的人。 然而，食堂内的气氛却异常沉默。 众人都心知肚明，招待菜的难度非比寻常，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胜任的。 其他厨师也纷纷低下了头，避开了老刘的目光。 就在老刘感到束手无策之际，一个年轻的声音突然响起：“主任，让我去吧？”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陈天川？”刘主任愣了一下，目光转向了说话的陈天川。 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显然对陈天川的提议感到意外。 在短暂的沉默后，他皱眉地挥了挥手，说道： “陈天川，这里不是你捣乱的地方。招待菜的制作可不是儿戏，你都没当过厨子，怎么可能胜任？” 刘主任对陈天川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默默无闻的帮工上，他怎么也难以将陈天川与能做出招待菜的厨师联系在一起。 然而，陈天川并未因此退缩，他迎上刘主任的目光，坚定地说道：“主任，我知道这个任务的难度，也知道您现在的困境。但请您相信我，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试一试。说不定我能给您一个惊喜。” 他的话音刚落，后厨内便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 有人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陈天川，有人则直接摇头表示不看好。 “陈天川，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有人忍不住问道。 “是啊，你连基本的烹饪技巧都不懂，怎么可能做出招待菜？”有人附和道。 杨师傅看着陈天川，眼中满是担忧。他轻轻拉过陈天川，低声说道：“陈天川啊，这可不是小事，你别冲动。快跟刘主任认个错，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只要您给刘主任认个错，那么这件事情也算是有挽回的余地。” 陈天川却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杨师傅，您别担心，我既然敢站出来，就有把握做好。相信我，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只要是您给我一个机会的话，那么我肯定是能够把这个东西给您办明白的。” 此时，食堂主任老刘也走了过来，他紧盯着陈天川，语气严肃地说道：“陈天川，你真的可以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毕竟这种事情根本不是开玩笑就能够糊弄过去的” 陈天川毫不畏惧地迎上老刘的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主任，我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请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够做好。” 老刘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吧，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这里有两个土豆，你试着做一盘醋溜土豆丝。如果你能通过我的考验，今晚的招待菜就由你来负责。” “你看看我这个提议怎么样，因为我觉得这样才能够发挥真正的水平。” “谢谢主任！”陈天川接过土豆，脸上露出笑容。 他转身走向灶台，拿起菜刀和案板上的其他工具，开始认真地准备起来。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看着陈天川的操作。 “咚咚咚！！！” 只见他手法娴熟地削去土豆皮，然后飞快地切割着土豆。 菜刀在他手中舞动得如同行云流水一般，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不一会儿，案板上就堆满了切好的土豆丝。 每一根土豆丝都粗细均匀，仿佛经过精密测量一般。 “我是真没有想到他的手法居然能够这么的快。” “这...这么快！” 众人不禁发出惊叹声，对陈天川的刀工佩服得五体投地。 片刻后，老刘也走上前来查看成果。 他捻起几根土豆丝放在眼前仔细观察，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嗯，不错！这刀工确实了得！看来你真的有可能做出一桌好菜来。” ------------ 第17章：陈天川厨艺惊人，李副厂长称赞！ 在这一刹那，随着老刘发出的称赞，原本带着看戏心态的帮工们内心也起了波澜。 他们不禁在脑海中绘制出种种画面：莫非陈天川一直在背后默默锤炼厨艺，只为等待一个机会展示自己的才华？ 这种想法让他们重新审视眼前的陈天川，那份轻视与调侃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敬畏与佩服。 毕竟，能够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展露一手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当然，此刻的陈天川无暇他顾，他正在全身心投入到烹饪的每一个细节之中。 大铁锅被稳稳放置在灶台之上，待火候适中，他慎重地放入一块猪油，待其缓缓融化。 紧接着，花椒、干红辣椒等调料纷纷入锅，瞬间释放出浓郁的香气。 早已准备好的土豆丝也随之下锅，开始了关键的翻炒环节。 对于“醋溜”的烹饪方式，陈天川有着深刻的理解，他清楚如何让每一根土豆丝都均匀裹上滋味，而又不失其本身的爽脆。 火候的掌控在他手中犹如一门艺术，恰到好处，既不焦糊，也不过分软糯。 最终，在恰到好处的时刻，食醋、盐巴和少量蔗糖相继加入，为这道菜注入了最后的灵魂。 翻炒均匀后，一盘色泽金黄、香气四溢的醋溜土豆丝便呈现在众人眼前。 “完成了，”陈天川轻轻呼出一口气，自信地邀请道：“主任，请您品鉴。” 食堂主任老刘上前一步，夹起一筷子土豆丝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这土豆丝处理得相当不错，口感和味道都达到了很高的水准。” 他转向其他人，“大家都来试试吧，陈天川这次可是给我们带来了不小的惊喜。” 随着一盘土豆丝被众人一扫而光，食堂内的氛围也随之变得热烈起来。 老刘主任的赞许声在耳边回荡，让众人都对陈天川刮目相看。 杨师傅和其他厨师们交换着惊讶的眼神，显然都没想到陈天川竟然还有这等厨艺。 “陈天川，你这手艺是从哪儿学的？”老刘主任好奇地问道，众人也纷纷投来探寻的目光。 陈天川微微一笑，心中早已编好了理由：“主任，其实我从小就跟着家里的长辈学做菜，菜谱也是他们留给我的。我自己没事就喜欢琢磨，慢慢就练出来了。” 这个解释虽然简单，却让众人信服。 他们看着陈天川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佩和羡慕。 毕竟，能够把家常菜做得如此美味，确实需要一番功夫和天赋。 老刘主任听后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晚上的招待菜就由你来掌勺了。马华、刘岚，你们俩给陈天川打下手，务必把今晚的招待工作做好。” 说完，他还特意拍了拍陈天川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伙子好好干，表现好了我自然会向厂长提拔你。” 陈天川虽然知道这只是领导的常规画饼手段，但还是礼貌地表示感谢。 他心里清楚，只要自己能够在今晚的招待中表现出色，那么转正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 就这样，在众人的期待和关注中，陈天川接过了今晚招待菜的重任。 当夜幕降临，下班的铃声响起，陈天川却反常地留在了食堂。 他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安，反而透着一股从容与淡定，开始有条不紊地给刘岚和马华分配任务。 “现在，我们得赶紧把食材准备好。”他语气坚定地说道，“今晚有重要客人，李副厂长对我们寄予厚望，可不能有半点马虎。” 对于今晚的菜单，陈天川早已胸有成竹。 与傻柱的专长不同，他掌握着广泛的烹饪技巧，能够驾驭各种菜系。 但考虑到轧钢厂客人的口味和食堂的食材限制，他精心选择了既符合大众口味又能展现自己厨艺的几道佳肴。 在陈天川的巧手下，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逐渐成型。 尽管条件有限，他却凭借着卓越的厨艺和对食材的深刻理解，将这些普通的食材升华成了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 看着陈天川一个人就迅速完成了六道菜的准备工作，刘岚和马华都感到震惊不已。 尤其是马华，作为傻柱的徒弟，他深知自己与陈天川在厨艺上的差距。 此刻，他不禁对陈天川的厨艺和效率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师傅，您真是太厉害了！”马华由衷地赞叹道。 他心中也忍不住感到一丝惋惜。 如果自己早点遇到陈天川这样的师傅，或许现在的厨艺水平会更上一层楼。 然而，现实却让他只能跟随傻柱学习，虽然也学到了一些东西，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在做一些琐碎的工作。 不过，马华也明白师徒之间的深厚情谊和责任。 在这个时代，尊师重道是一种美德，他不能轻易背叛自己的师傅。 即使对陈天川的厨艺再心生向往，也只能将这份遗憾深深埋藏在心底。 “哪里哪里，毕竟我是第一次露手，领导们未必满意呢！”陈天川谦虚道。 马华听了陈天川的话，心中不禁感慨万千，轻叹一声。 “哎，陈师傅，您真是太谦虚了。”他由衷地说道，“这桌菜色香味俱佳，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我相信厂长他们品尝后一定会赞不绝口的。您放心好了，我们送菜的时候一定会替您好好美言几句的。” 很快，刘岚和马华将一盘盘精美的菜肴送进了房间。 当李副厂长看到这些菜肴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些菜品的摆盘和色泽都显得格外出众，与他以往见过的招待菜有所不同。 于是，在刘岚即将离开房间时，李副厂长急忙叫住了她，好奇地问道：“刘岚，今天的菜是谁做的？不是傻柱吧？” “不是的，李副厂长。”刘岚回答道，“今天是陈天川师傅掌勺。” “哦？陈天川？”李副厂长微微一愣，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由于刘岚和李副厂长关系特殊，她也没有过多隐瞒，便将陈天川的身份和经历简单地告诉了李副厂长。 “哦？你说这桌菜是一个食堂帮工做的？”李副厂长听后大为震惊，“这怎么可能？这样的手艺和水平，绝对是个难得的人才啊！” 这一刻，李副厂长心中激动不已。 他一直在寻找能够提升轧钢厂伙食水平的优秀厨师，而现在看来，陈天川无疑就是那个最佳人选。 ------------ 第18章：傻柱被打吐血，警告秦淮茹！ 李副厂长，作为轧钢厂的重要领导，一直对食堂的运营情况格外关注。 虽然傻柱在厨艺上有一手，但因为他与秦淮茹的纠葛，导致李副厂长对他并无多少好感。 所以，在发现傻柱违规携带饭盒后，他毫不犹豫地指示保卫科进行严惩，以示警戒。 然而，令李副厂长欣喜的是，食堂中竟然隐藏着一位厨艺高超的厨师——陈天川。 他的出现，让李副厂长看到了改善食堂伙食质量的希望。 “对了，你现在去把他请来。”李副厂长对站在一旁的刘岚吩咐道。 刘岚立刻领会了李副厂长的意图，转身去请陈天川。 很快，陈天川便来到了办公室。 “陈天川同志，你今天的表现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李副厂长热情地招呼着陈天川，与之前对待傻柱的态度截然不同。 陈天川谦虚地回应道：“厂长过奖了，我只是尽力做好自己的工作而已。” 李副厂长对陈天川的谦逊和实力都感到非常满意。 他忽然想到，陈天川似乎还没有正式转正。 “陈天川同志，你现在应该还是实习厨师吧？”李副厂长问道。 “是的，厂长。”陈天川回答道。 李副厂长微微一笑，说道：“那就好办了！现在开始，你就正式成为我们食堂的厨师了。待遇方面，就按照7级厨师的标准来，工资定为35.5。另外，何雨柱之前担任的食堂班长职位，也由你接任，厂里每月补贴你2块。” 这个意外的喜讯让陈天川感到有些惊讶，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感激地看着李副厂长说道：“谢谢厂长的信任和支持，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一顿饭功夫，陈天川便得知自己晋升为7级厨师的消息，内心难掩喜悦。 李副厂长对他的看重和期待，仿佛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向更高成就的大门。 然而，陈天川并未被这些表面的荣誉冲昏头脑，他深知只有不断提升，才能把禽兽们干下去。 回到厨房，刘岚和马华围了上来，纷纷向他表示祝贺。 “陈师傅，恭喜你晋升7级厨师啊！真是太厉害了！”马华兴奋地拍了拍陈天川的肩膀。 刘岚也满脸笑容地说道：“是啊，陈师傅，你的厨艺真是没话说，以后我们可都要跟着你沾光了。” 陈天川谦虚地摇了摇头，回应道：“谢谢大家的支持，这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以后我们还要继续努力，把食堂的工作做得更好。” 当刘岚和马华进入餐厅，看到那些几乎被一扫而空的菜肴时，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天哪，这些菜竟然都吃光了！陈师傅，你的厨艺真是太受欢迎了！”刘岚惊叹道。 陈天川微微一笑，说道：“只要大家喜欢吃，我就满足了。” 在与刘岚和马华简单交谈后，他向他们挥了挥手，转身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 这个时候，在四合院外的幽深巷子里，傻柱的身影若隐若现。 他手持一根粗壮的棍子，蹲守在暗处，双眼紧盯着巷口，等待着陈天川的身影。 夜色渐浓，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傻柱的呼吸声在夜空中回荡。 他心中不禁有些焦躁，嘴里嘀咕着：“这陈天川人哪去了？难道是想躲我一辈子吗？” 在傻柱看来，陈天川对秦淮茹的慷慨解囊完全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他居然敢向秦淮茹讨债？ 这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傻柱可是从来都没向秦淮茹要过一分钱，这个陈天川也太不知好歹了。 就在这时，巷口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傻柱精神一振，紧握着手中的棍子，准备给陈天川一个出其不意的打击。 “有人？” 然而，他并没有料到，陈天川早已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修炼八极拳的陈天川，耳目聪明，远超常人。 他刚走进巷子，就听到了傻柱那粗重的呼吸声，心中立刻警惕起来。 “谁在那儿？”陈天川大喝一声，朝着傻柱的方向走去。 傻柱一惊，没想到陈天川居然发现了自己。 他心中暗骂一声，挥舞着手中的棍子，从暗处冲了出来，朝着陈天川猛扑过去。 “陈天川，你这个小人！”傻柱怒吼着，“居然敢欺负秦姐，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陈天川冷笑一声，身形一闪，躲过了傻柱的攻击。 他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傻柱手中的棍子应声而落。 “啊！”傻柱惨叫一声，捂着被扭伤的手腕，满脸惊恐地望着陈天川，“你、你想干什么？” 陈天川冷冷地盯着傻柱，一字一句地说道：“傻柱，我告诉你，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傻柱吗？再敢偷袭老子，就不是这点轻伤了！” 陈天川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容易对付的角色。 他掌握了八极拳的精髓，身体经过强化，实力大增，早已脱胎换骨。 面对傻柱的偷袭，他轻松地避开了攻击，眼神中透露出寒意。 傻柱惊愕之际，陈天川已经迅速反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用力一提一扭，就将傻柱手中的棍子夺了过来。 紧接着，他身体犹如猎豹般敏捷地向前冲去，一个前弓步，重心瞬间前移，然后借助这股冲势，猛然施展出八极拳中最为凶猛的一招——贴山靠！ 贴山靠的威力惊人，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傻柱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陈天川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 整个墙壁仿佛都颤抖了一下，灰尘簌簌落下。 傻柱只感觉全身剧痛无比，仿佛被铁锤重重击打。 他口中鲜血上涌，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咳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他心中又惊又惧，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天川，想不到对方的实力竟然如此恐怖。 然而陈天川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他一脚踩在傻柱的脚背上，用力碾压，让傻柱痛得惨叫连连，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接着，他一拳狠狠地打在傻柱的腹部，打得他双眼凸出，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傻柱疼得在地上翻滚着，满脸的痛苦和惊恐。 陈天川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玩意儿，还敢偷袭我！” 然而，陈天川的攻势并未因此减弱。 他心知不能因愤怒而失手将傻柱置于死地，从而陷入无法挽回的境地。 于是，他刻意避开了那些致命的脆弱部位，转而专攻傻柱身上较为坚韧的区域，展开了一连串迅猛而有力的攻击。 傻柱在陈天川的猛攻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紧紧抱住头部，身体蜷缩成一圈，发出连连惨叫：“陈天川，住手啊，是我，傻柱啊！” “哼，知道是你才打的！”陈天川冷声回应，“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上次的账还没算清，这次居然还敢来偷袭我？” “不、不敢了，陈天川，饶了我吧……”傻柱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连连求饶，声音颤抖而凄惨。 “你是我爷爷！” 然而陈天川并未因此停手，他继续以迅猛的攻势对傻柱展开攻击。每一拳、每一脚都重重地落在傻柱的身上，让他痛不欲生。 最终，在陈天川的连续猛攻下，傻柱终于承受不住，痛苦地吐出了胃中的食物。 顿时，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看到这一幕，陈天川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厌恶感。 他并不想与这样的污秽之物有任何接触。 于是他冷冷地瞥了傻柱一眼，转身离开了这个狼藉之地。 回到九十五号四合院后，陈天川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 他知道这次教训只是为前身讨回了一小部分公道而已。 对于傻柱这样的恶棍来说，这样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回去后，闫富贵并未在门口把守。 当陈天川步入中院时，意外地发现秦淮茹在水池边忙碌着洗衣，她的眼神不时地瞥向垂花门的方向，仿佛在等待着某个人的出现。 “陈天川，你回来了？”秦淮茹看到陈天川，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那傻柱他人呢？” 陈天川嘴角微翘，透露出一丝戏谑：“傻柱？他啊，可能在某个角落里哭鼻子吧。刚才在巷口，有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想给我来个偷袭，可惜他找错了对象。” 此时，易中海恰好从屋里走出，似乎是准备外出散步。 陈天川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晚上行走，可得小心些。易大爷，您说呢？” 易中海闻言，脚步一顿，随即点了点头，匆匆离开了院子。 陈天川收回目光，再次看向秦淮茹。 在月光的映衬下，她蹲在水池旁，洗衣盆中的水波荡漾。 由于长时间保持蹲姿，她后腰处的一截肌肤若隐若现，宛如月光下的白玉。 陈天川心中一动，走到秦淮茹面前，低声说道：“秦淮茹，你应该不希望因为债务问题没了房子吧？” 秦淮茹感受到陈天川那锐利的目光，心中一紧。 她抬起头，有些慌乱地看着陈天川：“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债务？我……” “别装糊涂了。”陈天川打断她的话，“我知道傻柱今天的行动和你有关。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尽快解决这笔债务。” “陈天川，你听我解释。”秦淮茹急忙说道，“这些事情真的与我无关。是傻柱自己一意孤行，我根本劝不住他。而且我现在真的没有钱还你，你难道真的要逼死我吗？” 说着，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哼，秦淮茹，你心知肚明，傻柱找我麻烦是不是他自作主张，你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陈天川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至于那笔钱，那可得看你的表现了。我今天的心情很糟糕，非常糟糕，所以，别逼我走到那一步。” 他的话里藏着锐利的锋芒，让秦淮茹的心不由自主地一紧。 她了解陈天川，知道这个人说到做到，绝不是在开玩笑。 “我们都不傻，没必要在这里装糊涂。你的那些小把戏，留着对付傻柱吧。。” 言罢，他转身大步离去，留下秦淮茹孤零零地站在水池边，满心都是苦涩和无奈。 她知道，陈天川说的是实话，现在，她只能靠自己来摆脱这个困境了。 同时，她也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起傻柱来。 这个家伙，总是给她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让她一次次陷入困境。 而现在，他自己却躲了起来，把所有的问题都留给了她去面对。 ------------ 第19章：喷死易中海，傻柱和易中海被抓 同一时刻，易中海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从陈天川那番话里敏锐地捕捉到了不寻常的信息，意识到傻柱可能出了意外。 回想起在轧钢厂时，傻柱曾信心满满地宣称要教训陈天川一顿，而他当时并未加以劝阻。 毕竟，陈天川已经成了四合院里的一个不稳定因素，他的行为举止严重破坏了院里的和谐氛围，也挑战了自己作为管事大爷的权威。 昨晚的全院大会，陈天川不仅让派出所介入带走了棒梗，还强硬要求秦淮茹家变卖自行车以偿还债务，这一切都让易中海感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他担心长此以往，自己在四合院里的影响力将逐渐减弱，甚至有可能被陈天川取而代之。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傻柱的报复行动竟然以失败告终。 当他在小巷的阴暗角落里发现傻柱时，后者正瘫坐在地上，衣衫褴褛、满身污垢，嘴角还残留着斑斑血迹。 看到这一幕，易中海不禁心头一震，难以相信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人竟然是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傻柱。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易中海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子关切地询问道。 同时伸出手想要将对方扶起。 “我没事。”傻柱强忍着疼痛摆摆手说道。 他知道这次偷袭陈天川不成反被对方暴打一顿的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自己肯定会成为四合院里的笑柄。 因此他宁愿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也不愿意去医院接受治疗。 看着傻柱那逞强的模样，易中海心中五味杂陈。 “哎，真是让人操心。平时就跟你说，别总跟人家起冲突，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尝到苦头了吧？”易中海看着眼前的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就是气不顺！那陈天川也太欺负人了，秦姐一家已经够艰难了，他还往死里逼。您说，这种人，咱们能眼睁睁看着他胡来吗？”傻柱一脸不忿，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唉，柱子啊，你也得动动脑子。那陈天川既然敢这么做，说明他也不是好惹的。咱们得想个万全之策，不能就这么硬碰硬。”易中海语重心长地劝道。 “万全之策？我看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有我这身伤作证，咱们完全可以召开全院大会，让大家好好评评理。到时候，看他还怎么狡辩！”傻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这……也罢，既然如此，那就按你说的办吧。”易中海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不过，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不能让人看出破绽来。” 易中海对于傻柱被打的事情，内心涌起一股不悦。 昨日全院大会上的失利仍旧历历在目，如今这股挫败感愈发强烈。 他决定利用傻柱的遭遇，寻找一个机会，当众打压陈天川的嚣张气焰，重塑自己在四合院的权威。 易中海和傻柱的想法不谋而合，两人的默契让易中海看到了扳回一局的希望。 当傻柱回去时，发现秦淮茹并不在，他微微有些愣神。 但很快，他脑海中浮现出秦淮茹忙碌的身影和疲惫的面容，心中的疑惑瞬间烟消云散。 他知道，秦淮茹此时肯定在家中忙碌，照顾着两个年幼的孩子。 ... 而易中海回忆起傻柱的伤势，那些青紫肿胀的伤痕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深知这些伤痕背后的疼痛，也对陈天川的战斗力有了更为真切的了解。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借此事打压陈天川的决心，因为他知道，如果不这样做，他在四合院的地位将岌岌可危，更别提继续以道德之名约束他人了。 于是，她立刻找到了另外两位大爷，向他们阐述了自己的想法，并提出了召开全院大会的动议。 他要将此事闹大，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威严不可侵犯，同时也为傻柱讨回一个公道。 “当当当！”清脆的铜锣声在四合院上空回荡，打破了周遭的宁静。 院中的住户们面露诧异，纷纷从自家门窗探出头来查看情况。 这铜锣声，通常是全院大会的召集信号，但今日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 此时，傻柱已经站在了院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突然，他的视线与从后院匆匆走来的秦淮茹相交。 “秦姐，出什么事了吗？”傻柱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 秦淮茹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匆匆扫了傻柱一眼，语气略显急促：“柱子，我有点事要先回去，待会儿再说。” 说罢，她转身急匆匆地离去。傻柱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 他总感觉秦淮茹今日与往常不同，仿佛有什么事情在困扰着她。 秦淮茹回到家后，立刻走到水缸旁，舀起一瓢水，大口大口地漱起口来。 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愧疚，仿佛有一块石头重重地压在她的胸口。 她忍不住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某处已经留下了明显的青紫痕迹，这让她更加心虚。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是她做得不对，但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她心中既愤怒又无奈，对陈天川充满了怨恨。 同时，她也对傻柱感到有些失望。 平日里他总是吹嘘自己如何勇猛，可结果呢？ 还不是被人打得落花流水！ 这次大会再次召开，与会的众人面带诧异，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会议感到不解。 他们纷纷聚集在院子里，低声讨论着可能的议题。 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聚焦在傻柱身上，他脸上的伤痕引人注目，仿佛成为了这场会议的焦点。 那明显的淤青和肿胀，无声地揭示着他不久前与人发生的冲突。 “哦？傻柱，你这是怎么了？”有人带着一丝戏谑地问道，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傻柱，被人欺负了吧？”另一人紧跟着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轻蔑。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他的笑声尤为刺耳：“哈哈，傻柱，你也有今天！真是让人痛快！”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仿佛多年的对手终于栽在了他的手里。 傻柱闻言，怒火中烧，他猛地冲向许大茂，却被一声威严的喝止声拦住了去路：“何雨柱，退下！” 易中海站在台阶上，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众人，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这里是全院大会，谈正事的地方！都给我安静点！” 众人被易中海的气势所震慑，纷纷闭上了嘴巴。 傻柱也乖乖地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仿佛在警告他不要太过嚣张。 易中海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大家都到了，那么接下来我就开始了。这次的会呢，我们要讨论的是斗殴的问题。” 众人目光齐聚，易中海沉声开口，手指向傻柱：“诸位请看，傻柱这满面与周身的伤痕！” 话语间，傻柱仿佛得到指令，开始缓缓褪去衣物。 顿时，四合院内鸦雀无声，唯有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傻柱身上那青紫斑驳的伤痕，在众人眼前展露无遗，显得尤为惨烈。 涂了药酒的部分更是如同鬼魅般狰狞，令人不忍直视。 同情与惊愕在众人脸上交织，而易中海的目光则转向了陈天川，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严厉：“陈天川！你与傻柱有何深仇大恨，竟下此毒手？身为邻居，怎能因些许矛盾便大打出手，将人伤至如此地步？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此言一出，犹如石破天惊，众人纷纷将惊愕的目光投向陈天川。 他们难以想象，这个平日里看似文静的年轻人，竟然有着如此狠辣的手段。 “竟然是陈天川打的？” “不会吧？陈天川看起来那么斯文……” “可是，看那伤势，确实不像是假的……” 议论声在人群中蔓延，而娄晓娥却是若有所思。 她回想起陈天川那几次坚定的目光和有力的臂膀，心中不禁开始相信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易中海环顾四周，见众人反应如此，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大家都是邻居，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经过我的调解，傻柱也愿意息事宁人。那么，陈天川，你就赔偿傻柱100块医药费，并当面向他赔礼道歉。此外，接下来的半个月里，你要负责大院的清洁工作，还有照顾聋老太，以此作为对你的处罚。” 他的目光如炬，紧盯着陈天川，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好了，既然各位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易中海的话音刚落，众人便准备各自散去。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陈天川突然站了出来，他目光扫过易中海和傻柱，然后一言不发地朝垂花门的方向迈去。 “陈天川，你这是何意？”易中海心中一惊，急忙叫住他。 “我去公安局”陈天川停下脚步，冷冷地回答道，“我要看看你们这所谓的调解，究竟能不能经得起法律的检验。” “100块，呵呵，敢敲诈老子！我倒要看看公安局那里认不认你说的！” 易中海闻言一滞，竟不知如何反驳。傻柱也面露惊慌，显然没料到陈天川会如此决绝。 “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随意欺压我吗？”陈天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告诉你们，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陈天川心中清楚，与这些人纠缠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的手段卑鄙且狡猾，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他们的圈套。 所以，他选择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报警。 ？？？？？ 顿时，易中海愣住了，傻柱也目瞪口呆，甚至连秦淮茹也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 她回想起先前，陈天川因为傻柱的找茬而将责任归咎于她，甚至让她下跪，此刻膝盖还有点疼呢。 .. “搞什么，又是你们这院？” 此时，陈天川带着警察来到了四合院！ 两位民警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场景，显然对这里的事情已经有所了解。 “是这样的，两位同志……”易中海试图抢先解释。 “在我们院里，陈天川和傻柱两人之间产生了恩怨。就在今晚，陈天川对傻柱动了手。” 说到这，他瞥了一眼傻柱，示意他展示伤势。 傻柱立刻心领神会，迅速脱下衣物，露出遍布青紫伤痕的身体：“民警同志，你们看，这些伤都是陈天川造成的。” 两位民警的目光被傻柱身上的伤痕所吸引。 易中海趁机继续说道：“我本想出面调解，让陈天川赔偿。结果呢，他不尊重长辈！”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奈和失望，仿佛一个长者面对晚辈的叛逆行为时的无奈。 “同志，这伤的确是我干的，不过呢，是他敲闷棍，我只是进行了正当防卫。”陈天川坦然地说道。 易中海和傻柱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陈天川会如此直接地承认自己动手，并且还声称是正当防卫。 “还有……”陈天川补充了一句，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之色，“之前，傻柱也曾对我动手。当时我没有准备，结果被他一棍直接击晕。” 听到这个信息，两位民警的神情变得更为严峻。 如果事实如陈天川所述，那么这次事件就远非单纯的打人那么简单了。 如此一来，陈天川的反抗更像是一种自我保护，而傻柱的行为则显得异常恶劣。 对邻里出手如此狠辣，一次未遂还敢再次尝试，这样的人品性确实成疑。 两位民警互望一眼，对于眼前的状况已经有了新的认知。 他们将目光投向易中海，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严厉：“易中海，你是院子的管理者，你不觉得自己的处理方式有问题吗？你是不是对何雨柱太过偏袒了？” 这话虽轻，却如重锤般砸在易中海心上。他慌乱地摆着手，急切地想要解释：“不、不是这样的！傻柱和陈天川之间只是有些小矛盾，这真的不算什么大事……” 陈天川轻哼一声，脸上掠过一抹讥嘲：“易中海，你这偏颇的态度可真是明显啊。傻柱持棍袭击我，您就视而不见；我一还手，您就要大兴问罪之师？怎么着，傻柱难道是您的私生子吗？要不让他跟着你姓吧！哦不对，应该是您上赶着要当他的爹吧？那以后咱们是不是得改口叫您傻柱儿子？” 易中海的脸色则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一般精彩纷呈，羞愤难当之下，他竟是一时间找不出半句话来反驳。 “太有意思了！”陈天川话音刚落，整个四合院便陷入了一片笑声的海洋。 许大茂的笑声在其中尤为突出，仿佛是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得到了释放。 易中海与傻柱之间那层看似隐秘实则众人皆知的关系，此刻被陈天川无情地揭开，令所有人都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哈哈哈，原来易中海护着何雨柱，是有这么一出啊？”有人窃窃私语，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也是啊，易中海无儿无女，他不就算计着何雨柱呢！”另一人附和道，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傻柱这回可真是赚翻了啊！得了一个这么有钱的爹，他那亲爹估计早就把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又有人大笑着说道，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四合院内顿时炸开了锅，众人议论纷纷，都觉得今晚的这场戏真是比看戏还精彩。 两位民警也忍不住露出了几分笑意，不过他们很快就收敛了笑容，毕竟他们还得维持基本的威严。 “陈天川！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傻柱听到这些议论声，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他咆哮着冲向陈天川，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然而面对傻柱的冲撞，陈天川却依然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 待傻柱冲到近前时，他猛地伸出双手一个巧妙的扭转便将傻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砰！”随着一声闷响传来，傻柱如同一袋沙子般瘫软在地，疼得呲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而围观的人群中则爆发出了更加响亮的哄笑声和叫好声。 “住手！”两位民警迅速制止，看到傻柱竟在他们眼皮底下动手，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何雨柱！”其中一位民警沉声问道，“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对陈天川同志偷袭的事了，你认不认？” “就是我，我承认了！”傻柱此刻情绪激动，言辞冲动。 “谁让他欺负人！”他大声辩解道，“秦姐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得那么苦，我帮她有什么错？” 刚说完，傻柱就发现不对劲了！ 周围人看自己的目光怎么变了？ 有点像关爱智障的表情呢？ 这是因为昨晚的事，让大家对秦淮茹家的真实情况有了更深的了解。 一个能轻松拿出几百元，甚至家中还藏有金戒指的家庭，真的如她所表现的那么困苦吗？ 那么其他人的生活又该如何定义？ 难道他们都成了要饭吗？ 何雨柱这个单纯的家伙，一直被秦淮茹巧妙地利用着。 他不仅心甘情愿地奉献出自己的饭盒和工资，甚至还开始自我感动，对秦淮茹产生了深深的崇拜和依赖。 真是个让人叹息的智障啊！ “够了！”另一位民警打断了傻柱的辩解，“既然何雨柱你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行为，那就请你跟我们走吧。” 他转向易中海，语气严肃地说：“这位同志，你有敲诈勒索的嫌疑，甚至包庇他人。这事，你也得跟我们回去一趟。” “此外，”他补充道，“你的教育工作，我们会让街道办找你的。” 闻言，易中海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仿佛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连站立的力气都快要失去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易中海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好。” 此时，他的内心被悔意填满。他并不是后悔与陈天川发生冲突，而是懊悔偏偏选择了何雨柱，性格冲动、说话不经大脑的人作为自己的养老保障。 至于陈天川，早知道当初这小子拒绝自己的时候，当时就该狠下心！ 那时的陈天川，尚未踏入轧钢厂的大门，只是一个缺乏社会经验的年轻人，既无父母的庇护，也无朋友的支持。 这样一个孤立无援的个体，若是在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地消失，又有谁会知晓呢？ 确实，陈天川的前身不正是因为傻柱的暴行而命丧黄泉吗？ 那个晚上，被傻柱重伤后的他被遗弃在黑暗的角落，无人问津。 幸运的是，娄晓娥发现了这一切，并把他送了回去。 然而，尽管如此，他的前身还是没能挺过那个漫长的夜晚，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在这里，易中海的势力根深蒂固。 如果找不到真凶，陈天川的死或许只会成为一桩无头公案，甚至连他的住所都可能被这群贪婪之人侵占。 不过，现在的陈天川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人了。 二人被民警带走，陈天川的内心并没有太大的起伏。 他更关注的是自己这一夜之间竟然收获了几千的情绪值。 这让陈天川忍不住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群家伙，是他的“能量源泉”！ 时不时地挑逗一下他们，既能为前身讨回公道，让他们生活在痛苦与悔恨之中，还能轻松收集情绪值。 如此好事，简直是天上掉下的馅饼！ ------------ 第20章：娄小娥：天川，扶我回房休息 “陈兄，今儿这事办的漂亮！” 此时许家，一场小型的庆祝宴正在上演。 许大茂满面红光，手中捧着酒瓶，热情地为陈天川斟满酒杯，随后高高举起自己的杯子。 然而，面对这热情洋溢的场面，陈天川却露出了几分无奈的神情。 他似乎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怪圈：无论他如何努力避免，人们总是期望他扮演某个特定的角色。 就像今晚，他仅仅是因为教训了傻柱一顿，就被许大茂视为英雄，硬拉来共饮。 这种情形让陈天川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许大茂和傻柱之间是不是存在着某种深层次的联系？或许他们就是那种在争斗中寻找乐趣的欢喜冤家。否则，在原著中，当傻柱落魄至极，孤独地离世时，为何是许大茂站出来，为他料理后事？ 但话说回来，许大茂这种一高兴就找人喝酒的庆祝方式，实在让陈天川有些哭笑不得。 特别是当看到许大茂那浅尝即醉的酒量，以及旁边娄晓娥也微醺的眼神时，陈天川真担心自己会一不小心就跨越了那条微妙的界限。 “你干啥呢？快给陈兄敬酒！” 在许大茂的催促下，娄晓娥也端起了酒杯，向陈天川致意。 她今晚异常柔顺，没有像往常一样与许大茂争执，而是用一种近乎含情脉脉的目光注视着陈天川。 娄晓娥端起酒杯，向陈天川示意：“天川啊，来，嫂子也跟你喝一口。”她边说着，边优雅地为自己斟酒，然后举杯朝陈天川轻轻一举。 陈天川顿时语塞，然后便举起酒杯碰了碰。 他注意到，娄晓娥喝酒时的姿态优美却带着一丝不羁，酒液似乎在她口中嬉戏，偶尔从嘴角溢出，流过那如玉般的下巴，滑落颈间。 陈天川心中暗自赞叹，这酒杯与她真是相得益彰，或者说，她的美丽让这酒杯都黯然失色。 随着酒意渐浓，娄晓娥的双颊泛起了桃花般的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而深邃。 她的目光仿佛能吸引人的灵魂，看得陈天川心跳不已，甚至有些不敢与她对视。 然而，一旁的许大茂却似乎并未注意到这一幕。 他豪爽地挥着手：“来，陈天川兄弟，咱们继续喝！”说完又自顾自地倒满酒杯，与陈天川碰杯畅饮。 不久之后，许大茂如预料般地醉倒在地，躺在桌子底下呼呼大睡。 陈天川看着这一幕，感到有些尴尬和无奈。而娄晓娥却似乎并不在意，她轻轻一笑，为陈天川夹了些菜：“来，陈天川，吃点菜吧。” 这种场景让陈天川感到既熟悉又诡异。 上次与许大茂喝酒时，他也是醉倒在一旁，而娄晓娥则在厨房忙碌着。 为了避免尴尬的局面，陈天川提前离开了。 然而这次，许大茂再次醉倒不起，而娄晓娥却似乎并没有扶他回房的意思，反而继续与陈天川对饮。 这种情形，让陈天川不禁想起了前世看过的某些电影或电视剧中的情节。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世界真是太小了！ 同时他也对娄晓娥的行为感到困惑和担忧——她难道就不怕这种场合下会发生什么意外吗？ 陈天川试图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姐，大茂哥既然醉了，咱们把抬过去躺着吧？” 然而娄晓娥却带着一丝不满地摇了摇头：“不用管他！他每次回来都累得跟什么似的，身上还有一股子怪味！他在外面各种乱搞关系，但我在家里陪朋友喝几杯酒又怎么了？” 说完她又继续自斟自饮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怨气都融入这酒杯之中。 许大茂家中，一场酒宴逐渐升温。 娄晓娥的话中似乎藏有深意，陈天川作为经验丰富之人，岂能听不出其中的弦外之音？ 然而，此情此景，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棘手。他知道，自己一旦开口，便可能引火上身。 于是，他选择了沉默，低头猛扒碗中饭，仿佛这食物能为他解围一般。 娄晓娥见陈天川这般模样，不禁秀眉微皱，轻哼一声，再次为自己斟满酒液。 她眼神挑逗地望着陈天川，嘴角微翘道：“陈天川，怎的只吃饭不喝酒？难道是瞧不起姐姐我么？” 陈天川闻言，只得苦笑着摆手解释道：“小娥姐说笑了，只是我不胜酒力，怕扫了姐姐的兴。” 然而娄晓娥却不依不挠，继续劝说道：“怕什么，我家别的没有，就是酒多。来，咱们再干一杯，我那里还有上好的红酒呢，回头你拿去尝尝。” 陈天川心知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与娄晓娥对饮。 几杯下肚后，他感到头脑开始有些发昏，而娄晓娥的双眼也越发迷离起来。 她轻轻晃了晃脑袋，似乎想要保持清醒，然后向陈天川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眼神：“陈天川，方便扶我回床吗？” 陈天川看了看脚旁依然沉睡的许大茂，心中暗自苦笑。 但面对娄晓娥的请求，他又怎能拒绝？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扶起了娄晓娥。 然而就在这一刻，她突然脚下一个趄趄，整个人便软软地倒入了陈天川的怀中。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陈天川心中一紧，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 他知道，此时已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将娄晓娥送回房间。 他紧紧地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感受着那扑鼻而来的酒香与体香混合的气息，心中却是一片茫然与忐忑。 随着一步步接近卧室，他内心的挣扎也越来越激烈。 然而，当他看到娄晓娥那苍白而疲惫的脸庞时，所有的犹豫与顾虑都烟消云散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 就在此时，他忽然感到自己体内涌动着一股奇异的力量，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觉醒。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八极拳熟练度，竟然在这一刻莫名暴涨。 他心中一惊，随即又释然开来——或许这正是他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勇于担当的奖赏吧。 ------------ 第21章 和嫂子深夜对话，许大茂察觉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许大茂在自家客厅的桌子底下苏醒过来。 宿醉后的头痛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但身体的不适感却异常清晰。 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但记忆却像断片了一样，模糊不清。 他环顾四周，发现妻子娄晓娥并不在身旁，而整个客厅也空无一人。 他喊了几声“蛾子”，但回应他的只有死寂般的沉默。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昨晚竟然在桌子底下睡了一夜！ 一股莫名的怒火从心底升起。他想到昨晚除了自己和娄晓娥，还有陈天川也在场。 而现在，自己却在客厅的桌子底下醒来，那岂不是说……他不敢再往下想，只感觉一股石头压在心口，让他顿时难受了起来。 许大茂再次尝试呼唤娄晓娥的名字，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气的宁静，这让他内心的不安愈发浓烈。 他忍不住开始怀疑，在自己不省人事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想到妻子可能背叛自己，许大茂的胸中涌动着难以名状的愤怒和屈辱。 他想要立刻冲进卧室，将那对无耻的狗男女抓住，让他们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 然而，在愤怒冲昏头脑的边缘，许大茂突然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明白，如果此刻贸然行动，很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加无法收场。 他需要冷静下来，好好计划下一步的行动。 于是，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决心先暗中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决定如何应对。 如果他的怀疑成真，那么他不仅要让这对男女付出代价，还要利用这件事情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他悄悄起身，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门口。 他的手紧握着门把手，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有力。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 “砰”的一声巨响，卧室门被许大茂重重地推开。 然而，床上的景象却让他瞬间愣住了。 只见床上被子隆起一团，仿佛有人在沉睡其中。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满腔怒火化作一声怒吼：“狗日的！你们这对不知羞耻的家伙，竟然背着我做出这种龌龊事！” .... 这个时候。 厨房里，陈天川正忙碌地为自己张罗着早餐。 炉火跳动，锅铲轻响，一派温馨而宁静的早晨景象。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远处传来的喧闹声打破。那声音似乎来自许大茂家的方向，让陈天川不禁微微皱眉。 “怎么回事，那里发生什么了？”陈天川心中暗想，却并未往深处去想。 毕竟，许大茂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虽有些小聪明，却也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更何况，昨天离开许家时，他亲眼看到娄晓娥将一切都处理得妥妥当当，许大茂就是想找茬也找不到由头。 想到这里，陈天川摇了摇头，将思绪拉回到眼前的早餐上。 他轻巧地打了个鸡蛋入锅，顿时香气四溢。 然而，就在他准备享受这份美味时，那喧闹声却愈发近了。 陈天川忍不住放下筷子，走到窗前向外张望。 只见许大茂家的方向人影绰绰，似乎正在上演着一场闹剧。 而许大茂本人，则是鼻青脸肿地站在自家门口，一脸狼狈地向门内解释着什么。 看到这一幕，陈天川不禁哑然失笑。 他知道，这肯定是许大茂又惹了什么麻烦，正在向娄晓娥赔罪呢。 不过，这也让他对许大茂产生了些许同情。 毕竟，在这个家里，娄晓娥的强势和精明是出了名的，许大茂想要在她面前讨得半点好处，那可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陈天川不禁摇了摇头，转身回到餐桌前继续享用自己的早餐。 至于许大茂家的那场闹剧，就让它自生自灭去吧。 ..... 许大茂站在卧室的门外，面对着愤怒的妻子娄晓娥，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他试图开口解释，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个，我.解释……”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而颤抖。 娄晓娥冷冷地注视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一大早就发疯，还是解释你为什么会怀疑我？” 许大茂被她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只是……” 然而，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娄晓娥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 “许大茂，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她怒吼道，“结婚这么多年，你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信任吗？你整天疑神疑鬼，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现在竟然还怀疑起我来了！你知道吗，你这样做真的很伤人！” 许大茂被娄晓娥的话说得无地自容，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你就可以随便怀疑你的妻子吗？”娄晓娥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失望和愤怒，“许大茂，我真的对你很失望。我以为我们之间就算没有爱情，至少还有信任。但是现在看来，我错了，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许大茂心里顿时就不乐意了。 虽然是他冤枉了娄小娥，但是他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好歹自己也是一家之主，结果自己都道歉了，还被她一顿骂？ 这么看，还不如那些乡下的妮子呢！ 许大茂在被娄晓娥的言语刺痛后，感觉如坠冰窖，他机械地抓起包，推出自行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门。踏出家门的一刹那，他恰巧看到了路过的陈天川，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冷哼，似乎在宣泄内心的不满。 陈天川注意到许大茂的异常表现，心底不禁心虚！ 毕竟，他捅了娄子，有了这事，看见许大茂总归是有些尴尬的！ 当他步入食堂的那一刻，他察觉到自己今日的脚步比往日略显沉重。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同事们并未对他的晚到表示任何异议，反而一个个面带笑容，热情地与他打起招呼。 “陈师傅，今日气色不错啊！” “陈天川，来得正好，我们正准备开始忙活了。” “听说你昨天受到了李副厂长的表扬，这可真是咱们食堂的骄傲啊！” 这些突如其来的热情让陈天川有些措手不及，他在应对间不禁想起了一句话：“地位高了，周围的人都变了。” 这虽然有些残酷，但的确是现实生活的写照。 回想起之前作为食堂帮工的日子，他仿佛是个隐形的存在，无人问津。 而如今，尚未正式上任大师傅和食堂班长的他，却已经感受到了众人态度的巨大转变。 陈天川深知这一切的背后是利益与地位的较量，但他并未感到反感。 相反，他觉得这正是自己价值的体现。 ------------ 第22章：担任食堂主厨，傻柱气疯 接着，等到工作时间开始，食堂主任老刘如常踏入后厨的重地。 他扫视了一圈四周，脸上带着几分严肃，众人见状，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静待他的发言。 “大家听好了，”老刘的声音洪亮有力，回荡在空旷的后厨中，“有个重要的消息要宣布。” 众人闻言，纷纷竖直了耳朵，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经过我们管理层的慎重考虑，陈天川正式成为食堂的新任主厨，并且兼任班长一职。”老刘的话音刚落，后厨中便响起了一片惊呼声。 众人议论纷纷，有的惊讶，有的羡慕，有的则是好奇地打量着站在一旁的陈天川。 但不管怎么说，陈天川昨天的本领，让他们彻底目瞪口呆！ 想不服也不行啊！ 即便心里有些嘀咕，但明面上，那也不能得罪是不！ 陈天川则是一脸淡定地站在那里，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他的目光平静而自信，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 中午时分，陈天川主动站了出来，接过了大锅菜的任务。 他站在灶台前，动作娴熟而优雅，仿佛一位掌控着厨房的大师。 随着他的翻炒，一股浓郁的香气逐渐弥漫开来，让人垂涎欲滴。 “天哪，这味道……”有人忍不住惊叹道。 “太香了！这真的是大锅菜吗？”另一个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看着陈天川在灶台前舞动的锅铲，仿佛欣赏着一场精彩的表演。 他们都知道，从今天开始，整个后厨的饭菜都变天了！ 当工人们陆续走进食堂时，他们被那股扑鼻而来的香气深深吸引。 “怎么回事，好香的味道！难道是换了厨师？”有人好奇地问道。 “这味道……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另一个人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走向打饭窗口。 很快，工人们便得知了今天的大锅菜是出自陈天川之手。 他们纷纷议论着这个新晋的“食堂大师傅”，对他的厨艺赞不绝口。 陈天川的名字在食堂里迅速传开，成为了一个备受瞩目的焦点。 食堂里其他人也都对陈天川的晋升感到意外。 他们原以为这个位置会一直空着，或者由傻柱继续担任，毕竟傻柱在食堂干了这么多年，无论是资历还是厨艺都算是数一数二的。 然而，他们没想到，这个新晋的食堂班长竟然是被傻柱视为眼中钉的陈天川。 这让他们对陈天川的看法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同时也对傻柱的处境感到同情。 此时，傻柱刚刚被放了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回到食堂，就得到了这样一个令他难以置信的消息。 他愣在原地，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 “这……这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道，脸上满是不敢置信和愤怒的表情，“陈天川那小子凭什么？他算什么东西！”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在食堂打拼这么多年，才换来今天的地位和待遇，傻柱就感到一阵心痛和不甘。 他觉得自己被陈天川耍了，被这个他一直看不起的小子狠狠地摆了一道。 怀着满腔的怒火和不甘，傻柱决定吃完饭去找上司要个说法。 厨房领头的位置，绝不可能让给陈天川！ 说什么也不行！ 然而，当他吃下第一口菜的时候，却不由得惊呼了一声，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傻柱愣在原地，眼前的这份大锅菜，味道竟然如此惊艳，比起他精心炮制的招待佳肴也不遑多让。 他终于明白为何周围的人，尽管吃的仍是平日那些普通饭菜，却人人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喜悦。 “愣什么呢？”易中海注意到傻柱的异样，轻声呼唤。 傻柱回过神来，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哦，一大爷。这陈天川，手艺确实不错，这大锅菜烧得还可以。” 话音未落，他已迅速将饭盒中的饭菜一扫而空，随即站起身，“我还有事，您吃着吧。” 易中海内心波澜起伏。 他深知傻柱的厨艺与脾气，能让其如此评价，可见陈天川的烹饪造诣已非同小可。 更让他不安的是，傻柱，这个他原本以为可以牢牢掌控的得力干将，似乎对陈天川的厨艺有了认可。 “这陈天川，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一身好厨艺？”易中海心中疑惑重重。 他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仿佛事情的发展已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和掌控。 这种感觉，易中海在短短几天内已多次体验到，而每一次都与陈天川有关。 他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曾几何时，陈天川在他眼中只是个可有可无、随手拿捏的遗孤。 然而如今，这个遗孤却以惊人的速度崛起，不仅威胁到了他在院子里的地位，甚至连他精心布局的养老计划也开始出现了裂痕。 他知道自己不能冲动行事，必须重新审视这个一直被他忽视的对手。 .... 三日时光匆匆而过，陈天川已稳坐主厨之位。 这几日，轧钢厂虽无宴请之事，但大锅菜的烹饪任务都交到了他手中。 食材虽然平淡无奇，多是蔬菜这类日常且价廉之物，然而在陈天川那精湛厨艺的巧妙调配下，这些食材仿佛脱胎换骨，焕发出全新的美味。 “陈大厨，您这手艺真是绝了！”后厨众人看着陈天川将一堆普通的萝卜，经过一系列神秘操作后，竟变成了色泽金黄、香气扑鼻的丸子，无不惊叹连连。 那炸好的丸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尝为快。 “来，大家都试试。”陈天川微笑着招呼众人，“这道菜，就算是我们食堂的新品佳肴了。” 闻言，后厨的师傅们、帮厨们以及勤杂工们纷纷围了上来，将这道名为‘萝卜丸子’的菜轻轻夹起，吃进嘴里。 瞬间，一股美妙的滋味在舌尖绽放，让他们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细细品味。 “太好吃了，这味道真是绝了！” “就算是用五花肉来换，我也不愿意错过这美味菜！” “陈大厨，您这手艺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 第23章：研制新菜，震惊食堂主任 “这香气真是太诱人了！”食堂主任老刘一边嗅着空气中弥漫的美食香味，一边好奇地四下张望，“看来后厨今天又有新花样了？” 他的视线很快被后厨中忙碌的身影，和一锅热气腾腾的萝卜丸子所吸引。 看着那金黄酥脆、香气四溢的萝卜丸子，老刘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这道菜真是妙极了！”老刘心中暗自赞叹。 与平日里偷奸耍滑、只会指手画脚的傻柱相比，陈天川的勤恳和厨艺简直让人刮目相看。 自从陈天川接手大锅菜以来，不仅每道菜都做得色香味俱全，还时不时创新出一些新菜式，让工人们食欲大增，连带着老刘这个主任也受到了不少好评。 “主任，您来得正好，快尝尝这道菜，热乎着呢。”陈天川抬头看到老刘，热情地招呼道。 老刘也不客气，顺手拿起一双筷子，夹起一个萝卜丸子放入口中。 外层酥脆的面壳轻轻一咬即破，内里鲜嫩多汁的萝卜丸子瞬间充盈口腔，带着微妙的猪肉香和清甜的萝卜味，让人陶醉其中。 “这这这……真是太棒了！”老刘细细品味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天川啊，这道菜到底咋做的，真的只用了萝卜？” “是的主任。”陈天川微笑着解释道，“这道菜需要用的油比较特殊，所以炸出来的萝卜丸子才会这么香脆可口。” 没错，就是用的——猪板油！ 说起来，这油就是专门用来油炸的，热量十分高昂！ 但是，这个时代由于食物匮乏，大家都营养不良，身体瘦弱，因此，反而热衷这类东西。 在了解了萝卜丸子的制作后，老刘心中的好奇得到了解答，同时对陈天川的手艺赞不绝口。 他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激动地说道：“天川啊，你真是厨艺高超！这普通的萝卜竟能被你烹制出如此美妙的肉香味，咱们今儿又有好东西吃了！” 老刘越说越兴奋，仿佛发现了一个宝藏般的美食家：“我得赶紧去向厂长报告这个好消息。如果再有这种好事，务必第一时间让我知道！” 在轧钢厂，生产固然重要，但群众的吃食同样不容忽视。 一顿美味的饭菜，能让工人们精神焕发，干劲十足。 然而，过去食堂的食材单调，加上食堂班长傻柱的敷衍了事，使得大锅菜的味道一直乏善可陈。 如今，情况终于迎来了转机。老刘对陈天川充满了信心和期待，相信他能为工人们的伙食带来新的变革。 同时，老刘也急于将这份美食的惊喜分享给厂长，以期为自己的领导才能添上一笔亮眼的功绩。 “主任过誉了，这都是得益于您的悉心指导和支持。”陈天川谦逊地回应道。 老刘闻言，心中暗自得意。与傻柱那种口无遮拦、惹人生厌的手下相比，陈天川这种技艺高超、谦逊有礼的员工实在是太难得了。 当老刘心满意足地离去后，其他员工也纷纷围拢过来，向陈天川表示由衷的祝贺。 虽然陈天川刚刚晋升为食堂班长，短期内可能不会再有大的升迁机会，但能在领导心中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他们食堂也跟着沾光啊！ “班长，真是了不起啊！” “咱们早就看出班长非池中之物，这不出头之日说来就来了。” “可不是嘛，照这势头，班长升职成为我们上司的那一天也不远了！” 面对众人的连番称赞与期许，陈天川表现得既谦逊又从容。 他微笑着点头致意：“各位过奖了，这都是份内之事。在食堂工作，为的就是让大家吃得满意、吃得开心。” 对于制作萝卜丸子的独门秘诀，陈天川并未视为私有，而是大方地与其他厨师和学徒们分享。 对他而言，这不过是一时灵感的产物，并不值得深藏不露。 他更希望通过这样的事，和这帮人走得更近。 毕竟，只用一些小恩小惠就能收服人心，那也不错啊！ 更何况，一旦后厨在他的掌握之中，就没人敢在他背后偷偷搞事了！ ... 陈天川回去后，穿过饰有垂花的门廊，正朝自家方向迈步时，一声冷哼不期而至，打破了傍晚的宁静。 他微微侧目，映入眼帘的是贾张氏那阴沉的脸庞，以及躲在她身后，眼中流露出一丝怯意的棒梗。 陈天川心中闪过一丝诧异，“这老太婆，回来了？” 他暗自思忖。 贾张氏的出现，让他不禁回想起前几日的风波。 他知道，秦淮茹凭借自己的手腕，只需在易中海的面前稍作姿态，便能轻易化解这场小小的危机。 而棒梗，只是个孩子，偷酱油的事情在他们眼中或许根本不值一提。 然而，陈天川注意到贾张氏那充满敌意的目光，他明白，这老太皮肯定已经知道了一切。 私房钱没了。 缝纫机也被抬了！ 对她而言，恨不得要了老命。 “你这个死了爹妈的！”贾张氏突然怒吼一声，冲向陈天川，“把我家的东西还了，还有钱！” 她的愤怒如火山爆发，似乎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倾泻在陈天川身上。 那些钱，就是她的命根子！ 一开始，她知道缝纫机没了的时候，差点晕了过去！ 当然了，秦淮茹也免不了这一巴掌！ 至于现在，陈天川在她眼里，就是个小畜生啊！ 眼看着贾张氏那肥胖的身躯像一颗肉球般以出奇的速度滚向自己，眼中闪烁着怨念与怒火，那双鸡爪般的手似乎随时都要在陈天川的脸上撕下一块肉来。 此情此景，让陈天川的背脊也不禁一凉。 但他没有退缩，反而迅速反击，一脚便狠狠地踹了过去。 “玩意儿！”陈天川这一脚力道十足，贾张氏那沉甸甸的身躯如同被炮弹击中，径直踢飞，扑倒在地面上。 “要死了，疼死我了，我的老腰啊！”贾张氏躺在地上，哀嚎声震天响。 “丧门星！” “活该死了爹妈！” 她一边哭喊，一边破口大骂，用尽了她所知道的所有污言秽语，甚至还搬出了她的独门绝技——召唤同伙。 “贾家的人啊，快出来啊！”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道，仿佛自己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东旭，你这个不孝子，快看看你娘被人打成什么样了！” ------------ 第24章：贾家又赔偿，秦淮茹当众借钱 然而，面对贾张氏的哭喊与挑衅，陈天川并未有丝毫的退让。 他冷冷地盯着这个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老妇，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对于四合院中的这些无理取闹之人，他早已没有了耐心和同情。 贾张氏看到陈天川那冷冽的眼神和逼近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颤。 但她的嚣张气焰并未因此熄灭，反而更加嚣张地叫嚣起来。 “混蛋，你要做什么？” “啊！” 却见陈天川猛地扬起手臂，一记响亮的耳光便重重地扇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啪！” 响亮的脆音，回荡在空气中。 这一巴掌下去，贾张氏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半边脸如同被火焰灼烧一般疼痛难忍。 而在其他人的视线中，她的半边脸颊已经高高肿起，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你再骂一句试试？”陈天川冷冷地说道，同时举起了另一只手掌。 贾张氏见状，顿时吓得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出声。 然而，陈天川却并未因此放过她，又是一巴掌下去，右边的脸也肿了。 这一下，贾张氏的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充了气的皮球一般。 她的两边脸颊都呈现出了鲜明的红色，仿佛被烙上了一个耻辱的印记。 这个模样，就如老母猪的脸！ “儿媳妇，你人呢？”贾张氏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惶恐与无助，“这小子发疯了，他要置我于死地啊！” 她的声音颤抖，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生死劫难。 “我的乖孙儿！”贾张氏继续哀嚎着，试图寻找她的孙子来助阵，“奶奶在这里受欺负，你快来看看啊！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奶奶这样被人欺辱吗？” 贾张氏的嘴角已经破裂，鲜血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与她那肿胀如猪头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的哭喊声凄厉而刺耳，仿佛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让听到的人都不寒而栗，甚至以为这里正上演着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 这巨大的动静很快便引来了四合院内的其他居民。 此时正值下班高峰，院里人都在呢。有些人还没来得及端起饭碗，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喊声惊得跑了出来，想要一探究竟。 “哎呀呀，这是又怎么了？” “怎么刚回来就闹成这样了？” “贾张氏不是才被放出来吗？怎么又和陈天川起冲突了？” 众人议论纷纷，纷纷围了过来，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阻。 他们都深知贾张氏的难缠和陈天川的火爆脾气，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引火烧身。 与此同时，四合院的三大爷也闻声赶来。 他们费力地将扭打在一起的陈天川和贾张氏拉开，然后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们……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贾嫂子啊，刚回来咋又闹起来了？” “易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哇！”贾张氏一瞅见易中海，就如同见了救命的稻草，满脸的委屈与哀求。 若非她平日的所作所为让人实在难以生出同情，就凭她这逢事便找易中海的架势，差点让人误解她与易大爷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 “您瞧瞧，我这张老脸都被这混蛋打成啥样了？”贾张氏指着自己的脸颊，企图博取同情。 “贾张氏，你嘴巴放干净点！”陈天川厉声喝道，“再敢胡说八道，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他的目光如刀，让贾张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眼见陈天川动怒，贾张氏也不敢再造次。 她慌忙从地上爬起，哆哆嗦嗦地躲到易中海的身后，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陈天川啊，不是我说你。”易中海皱着眉头，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架势，“贾张氏再不济也是你的前辈，你怎么能动粗呢？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前辈？”陈天川冷笑一声，“易大爷，您可别乱点族谱了。我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您要是喜欢四处认亲，那是您的事儿，可别拉上我。” “再说了，”他逼近一步，目光炯炯地盯着易中海，“您要真觉得我爸妈在地下寂寞了，想找个人陪陪他们，那不如您亲自去趟下面？看看我爸妈想不想接纳贾张氏这样的‘前辈’？” 在交谈之际，陈天川的目光落在他俩身上，如同古代对待那些抗命不遵的宫人一样。 那种毫不留情地执行命令，看着生命在自己手中消逝的场景，似乎在他的目光中若隐若现。 感受到陈天川眼神中的凌厉与果断，贾张氏已然吓得噤若寒蝉，连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而易中海也不禁心生寒意，背后泛起一阵莫名的凉意。 “话虽如此，但动用武力始终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易中海硬着头皮开口，试图为这场争执寻找一个和平的解决之道，“我们应该以和为贵，通过沟通来解决矛盾。” “您这可就错怪我了。”陈天川闻言，却是一脸的无辜与坦然，“我可是个讲道理的人，从不无缘无故地动手。是贾张氏先出言不逊，要动手打我，这才被迫反击的。再说了，她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死在我面前，我还得赔一笔安葬费呢。”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那次搞封建迷信，我早就已经提醒过她了。这次她竟然还敢如此放肆，我看是有必要让街道的人来好好给她上一课了。不然的话，她还真以为这院子里没人能治得了她呢！” 眼见着陈天川神色不善，似乎又要发作，易中海内心感到一阵慌乱。 之前，陈天川与何雨柱的那场打斗，他选择站在了傻柱一边，结果被王主任严词训斥了一顿。 而今若是再因贾张氏的一时冲动，闹出个什么风波，他这个一向以和事佬自居的管事大爷，在街道办恐怕要落下一个治理无方的恶名。 这对他那视若珍宝的名声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 易中海急忙向另外两位大爷递去求救的眼神。 二人虽然平时爱与易中海抬杠，但此时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赶忙站出来打圆场。 “陈天川啊，”刘海中开口劝道，“贾张氏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毕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你就高抬贵手，别跟她一般计较了。” 阎埠贵也附和道：“是啊，是啊，都是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僵呢？” 陈天川冷哼一声，丝毫不退让，“她年纪大就可以随便侮辱人吗？就可以随意损害我的名誉吗？如果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闹到街道办去，让大家来评评理！” 听到这话，三位大爷都面露难色。他们知道，如果事情真的闹到街道办去，那他们这个四合院恐怕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那你说怎么办？”易中海无奈地问道。 “这样，”陈天川毫不退让地说道，“贾张氏必须当众向我道歉，并且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我也不多要，就100块钱！” “100块钱！”贾张氏闻言大惊失色，“你这是敲诈！我哪里有这么多钱给你？” “那你就去借！”陈天川毫不留情地说道，“总之，今天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想得美！” “反正我也活了一大把岁数了，你逼我要钱，就是要我的命！干脆把我杀了吧！” 说完，贾张氏又开始撒泼了！ 整个人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要死要活的样子！ “无理取闹吗？”陈天川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瞥了一眼瘫坐在地的贾张氏，“看来，你是想把事情闹大啊？行，咱们就去街道办，让所有人来看看！你贾张氏不是喜欢在院子里散播迷信吗？不是喜欢装神弄鬼吗？今天，就让你玩个够！” 这番话如同重磅炸弹，炸得贾张氏心神俱裂，她脸色惨白，浑身无力地瘫在地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露出看好戏的表情，他们对贾张氏的所作所为早已不满，此刻见她吃瘪，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快意。 现在遇到对手了吧？ 就在这时，秦淮茹匆匆赶来，她一眼就看到了瘫坐在地的贾张氏和陈天川那冷冽的目光。 她心中一紧，快步走到贾张氏身边，低声劝道：“妈，你这是何苦呢？快起来跟陈天川道个歉吧，别再惹事了。” 然而，贾张氏却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秦淮茹见状，心中无奈，只能转向陈天川，恳求道：“陈天川，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过我妈这一次吧。她年纪大了，有时候做事难免糊涂。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管教她，不让她再给你添麻烦。” 陈天川看着秦淮茹那焦急的神情，心中微微一动。 他知道秦淮茹在院子里是个和事佬，平时对人也都挺和善。 但是，想到贾张氏之前的所作所为，他心中的怒火依旧难以平息。 他冷冷地看了贾张氏一眼，沉声道：“秦淮茹，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你妈今天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她不仅在院子里散播封建迷信，还公然侮辱我和我的家人。如果今天不给她一个教训，那以后岂不是谁都可以在院子里撒野了？” “秦姐，我给你这个面子。但是，赔偿的费用，至少要50块。” 他环顾四周，声音坚定：“这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才做出的让步。对其他人，我绝不会这么轻易松口。” 在场的人们都感受到了陈天川话语中的坚决，他们明白，这次陈天川是真的动了怒，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秦淮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原以为凭借自己与陈天川的交情，能够让他网开一面。 然而现在看来，陈天川似乎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贾张氏。 她转头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的傻柱，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句话。 然而，傻柱却只是站在那里，眼神闪烁，并没有要站出来的意思。 显然，他还记得前几天被陈天川暴揍的经历，并不想再次引火烧身。 秦淮茹心中一沉，她知道，这次只能靠自己了。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陈天川，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陈天川，能不能少收一点？家里都揭不开锅了，真没钱了！” 秦淮茹心中盘算着，她与陈天川毕竟有过交集，或许可以利用这点情分来化解眼前的僵局。 在她看来，只要自己稍微示弱，陈天川或许会心生同情，不再追究贾张氏的责任。 于是，她故意放低姿态，在众人面前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试图博取陈天川的同情。 然而，她的小心思却未能逃过陈天川的眼睛。 陈天川看着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可不是那种容易被表象所迷惑的人，更何况他对秦淮茹的为人心知肚明。 这种小伎俩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秦姐，你不必如此。”陈天川淡淡地说道，目光却转向了易中海和傻柱，“你们没钱不是问题，这不还有别人吗？一大爷平时可是以仗义疏财著称，这点小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傻柱哥更是对秦姐你情有独钟，现在正是他表现的大好时机啊。” 这番话让易中海和傻柱措手不及，他们没想到陈天川会突然将矛头指向自己。 “这……”秦淮茹眼见无果，只得转换策略，将哀求的目光投向了傻柱和易中海。 她眼眶微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们能不能帮帮我？” 傻柱见状，心中一软，他深知秦淮茹的困境，便挺身而出，豪气地说道：“秦姐，你放心，这钱我来出！” 然而，当他伸手去摸口袋时，脸色却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我身上只有20块。” 他转头看向易中海，眼中带着恳求：“一大爷，您能不能借我30？我保证，下个月就还您！” 易中海此刻也是左右为难。 他深知秦淮茹的为人，这笔钱借出去很可能就是有去无回。 但看着傻柱那焦急的模样，他又怎能袖手旁观？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得从口袋中掏出这钱！ ------------ 第25章：成了香饽饽？要给介绍对象？ “看来，这秦淮茹和傻柱，易中海之间的关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陈天川心中暗叹，他们三人仿佛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缺一不可。 看着易中海那难看的脸色，陈天川心中一阵暗爽：“这次不仅让贾张氏吃了大亏，还让这么多人送来情绪点，真是意外之喜！” 易中海此刻的愤怒可想而知，被陈天川当众揭短，让他的威严扫地。 而那50块钱，对于他和傻柱来说，无疑是一次不小的打击。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50块钱足以让他们感到心痛不已。 不过，对于易中海这个每月有着高额工资的人来说，虽然心痛，但还不至于伤筋动骨。 只是，这次的事件无疑给他敲响了警钟，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并非那么稳固。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我也该好好奖励一下自己了。”陈天川心中想着，直接利用情绪值兑换了一份丰盛的饭菜。 糖醋花生、白面馒头，这些在普通人眼中难得一见的美食，此刻却摆在了他的面前。 一顿饭下来，陈天川感到满足无比。 修炼八极拳后，他的食量似乎也有所增长。 以前一顿只能吃下的食物，现在却远远不够。 不过呢，有了系统可以兑换吃的，否则单凭那点微薄的收入，还真难以支撑他的消耗。 吃饱喝足后，陈天川开始考虑起自己的终身大事来。 “现在日还不错，就差个老婆！” 工作已经稳定下来，生活也逐渐步入正轨。 除了那辆心心念念的自行车外，他还差一个能够陪伴自己走过风雨的伴侣。 对于秦淮茹，他虽然有些欣赏对方的坚韧和美貌，但也清楚对方并非良配。 谁遇到她都要倒霉，他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但是娄家那位？距离跑路的日子也不远了，实在没必要。陈天川想了想，还是决定提醒她早日脱离苦海。 毕竟许大茂那个人渣，实在不是什么良人。 他的想法呢，当然要找一个能够与自己相知相守、共度余生的伴侣了。 ... 与陈天川的悠闲不同，贾家此刻的气氛却是如乌云压顶，让人喘不过气来。 “要命了，痛死我了！”贾张氏躺在床上，用一块湿毛巾轻轻敷着肿胀的脸颊，嘴里不停地呼痛。 她的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仿佛要将那个让她受辱的陈天川生吞活剥了一般。 秦淮茹端着一盆洗脚水从屋外走进来，看到婆婆这副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对贾张氏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不仅丢了面子，还损失了钱财。 这对于一向要强惯了的贾张氏来说，无疑是难以接受的。 “妈，您就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秦淮茹轻声劝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再怎么生气也于事无补。还是想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吧。” 贾张氏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说道：“以后的日子？你还敢提以后的日子！那个天杀的陈天川，把咱们家害得这么惨，你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秦淮茹见状，连忙解释道：“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咱们得想办法把日子过好，不能让那些看笑话的人得意。至于陈天川那边，咱们以后尽量避着他点就是了。” 说到这里，秦淮茹忽然心中一动，试探着说道：“妈，要不咱们给陈天川介绍个对象吧？这样一来，说不定能缓和一下咱们和他的关系。” “介绍对象？”贾张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把你那个堂妹秦京茹介绍给陈天川？” 秦淮茹点点头道：“是啊。京茹年纪也不小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陈天川虽然脾气坏了点，但人长得高大帅气，工作也稳定。我觉得他们俩挺般配的。” 贾张氏闻言沉默了下来。 她知道秦淮茹这么做是想缓和与陈天川的关系，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毕竟在她看来，陈天川始终是个外人。 “你不是说把他介绍给傻柱吗？怎么改主意了！” “妈，这事儿您可能还不太清楚。”秦淮茹轻声细语地解释，“陈天川升职食堂班长，现在轧钢厂的食堂都是他说了算，每个月能领到37.5的工资，这可比咱们之前想象的要有出息多了。” “啥玩意儿？食堂班长？”贾张氏一脸错愕，仿佛这个消息太过突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那傻柱呢？他不是一直干得好好的吗？” 秦淮茹叹了口气，耐心地说：“妈，您得跟上时代。傻柱在厂里被人举报了，犯了事调到车间。而陈天川，他抓住了机会，现在已经是食堂的新班长了。” 贾张氏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这么说来，咱们得重新打量打量这个陈天川了。他既然有这份能耐，那以后说不定还能帮上咱们家的大忙。” 刚知道傻柱被废，陈天川上位，贾张氏就开始算计上了！ 既然现在陈天川在食堂当家做主，确实得和他缓和一下关系！ 否则，他家上哪吃饭呢？ 秦淮茹附和道：“没错，妈。明儿我就坐车去一趟乡下，把她带来。咱们得赶紧跟陈天川拉近关系，说不定这就是咱们家翻身的好机会。” 秦淮茹也算计的很清楚，如果这事成了，陈天川就能接替傻柱，成为接济他们家的新角色！ 甚至，他和京茹结婚了，不得给他们家送个大红包？ 因此，陈天川的升职，在四合院里都成了众人议论的话题。 现在，他的份量直线上升！ 而在闫富贵家，同样的话题也在热烈地进行着。 “老伴儿，你听说了吗？那个陈天川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阎埠贵的妻子一脸兴奋地说着，“他不仅在轧钢厂混得风生水起，还成了食堂的新班长。这变化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阎富贵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看来这个陈天川确实是个有潜力的小伙子。咱们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怎么跟他拉近关系呢？毕竟他现在可是厂里的红人，咱们要是能搭上这条线，那以后的好处可少不了咱们的。” 他的妻子闻言眼睛一亮：“你说得对！咱们得赶紧想办法跟陈天川套近乎。要不给他相个亲？这样既能拉近关系，又能顺便捞点好处，岂不是一举两得？” ------------ 第26章：鬼鬼祟祟的贾张氏 推着自行车刚迈进四合院。 易中海突然顿住了脚步。 因为他远远看到陈天川正收拾着屋子。 看样子是升了职心情很好！ 易中海有些犹豫了。 倒不是觉得自己方才思绪有误错怪陈天川。 相反，看到少年这幅神清气爽的模样。 易中海更笃定是陈天川干的。 为的就是升职加薪。 并把以前欺负过他们家的都收拾一遍。 毕竟扪心自问。 仗着陈天川家里没大人。 院子里的其他大人们都不太把陈天川放在心上。 有时候甚至白拿他们家东西，说是借。 但明眼人都知道不会还。 一些小孩更是嘲笑他无父无母。 单是这些小问题。 都足以让陈天川记恨。 只是猜测归猜测，他没有证据啊。 平白无故就上前教育人，别最后反咬着自己了。 ..................................... 如此想着，最后他拐脚去了贾张氏家。 贾张氏的性格他最了解。 一旦咬住什么一定不轻易松口。 而且她闲得很。 一天到晚没事干，就在家缝缝衣服啥的。 易中海决定。 与其耗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去了解清楚。 不如把猜测告诉给这婆子。 让她多观察两天。 搞不好能发现什么证据。 敲开贾家的门。 迎面就是贾张氏的白眼和撇嘴。 ........................................ “哟，易大爷。” “怎么想着来我家了，是为了棒梗的事儿道歉吗？” 贾张氏阴阳怪气道。 本身下午在警察局，易中海没替棒梗开脱两句她就很生气了。 没想到这老东西还奉承警察的话。 说什么批评教育好。 小孩子不懂事就该多关两天。 真是去他大爷的！ 还多关两天。 真是平常看着易大爷人模人样挺有威严。 一到大事儿上啥也不是！ 易中海知道贾张氏还气着。 他赔笑道：“棒梗这事儿都是警察那边说了算，我也无能为力啊！” “不过我倒是有个重要消息跟你说。” “什么？”贾张氏瞬间伸长耳朵听。 “我好像大概知道是谁举报的了！”易中海悄悄道。 ........................................ “谁？！” 贾张氏瞬间来劲儿了。 一双眼睛剜刀似的盯住易中海。 “你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说。” “你还记得上个月你家孙子骂过陈天川‘有娘生没娘养’不？” “好啊！”贾张氏一撸袖子，“原来是陈天川那小子干的！” 易中海紧急拉住贾张氏：“你别急！这还只是猜测！” “我主要是想，你看，今天出事的全是咱们院子。” “包括我也被举报了，那有仇的，肯定就是咱们院的人呗。” “结果下午，你猜怎么着，陈天川那小子升职了！” “他从一个打杂的，直接顶了柱子的位儿。” “这也太巧了吧！所以我就猜，会不会是陈天川干的。” 贾张氏捋明白了：“那还用猜？就是他干的！” “我现在就去找他！这小崽子，看我不……” “你别激动！就算你找他，凡事也得讲证据啊！”易中海拉住贾张氏道， “你就不怕去了，他再以你恶意挑事儿为由，把你也送进去！” ........................................ 但贾张氏哪里害怕这个？ 有人欺负她宝贝孙子，她就得讨回去！ 易中海都无语了。 死拽着她往回拉。 “你等等，你现在去肯定也得玩完。” “我给你个办法，包你能治那小子！” 贾张氏一听这话就不费劲儿往前冲了。 赶紧问易中海什么办法。 “办法就是，你平常在家不是闲着没事，有空多盯着陈天川。” “这小子不是喜欢报警吗，等他下次去，你就拦住他。” “然后我们直接把他抓个正着。” “到时候我就出面，以破坏院内和谐为由，让全院审判他！” 贾张氏撇撇嘴：“你这办法也不行啊！” “他陈天川都敢把大家送监狱了，你最多搞个全院批判，真是没用！” ........................................ 易中海冷哼一声： “没用？” “看来你是不懂全院审批的威力。” “他犯一次我们就批他一次，犯两次就批他两次。” “以后大家就记住了陈天川是个什么样的人。” “日子久了，你看他还怎么在咱们院子里住！” 贾张氏眼咕噜一转，觉得的确是个好办法。 等以后陈天川被迫离开四合院。 那房子不就空出来了。 他家棒梗以后大了要结婚，这不正好！ 俩人聊完，贾张氏高高兴兴送走易中海。 只不过关上门，她心中又一大事儿冒头。 ........................................ 不对！ 易中海这计谋还是不行！ 要说全院大会批评，那对傻柱批评的少吗？ 他不照样在院子里生活的好好的。 万一陈天川跟他一样脸皮厚。 岂不是一点儿用没有。 不成！ 贾张氏在屋内踱步思虑半天。 觉得既然已经吃定了是陈天川干的。 那就不用折腾那么多，直接收拾他就好。 他易中海怕这怕那非要找由头，她可不用。 一出好计策登时上头。 贾张氏满意地吹灭煤油灯。 明天陈天川就等着哭吧！ 陈天川收拾完屋子开始炼猪油。 直接烧大锅把猪油炒化。 香气四溢。 馋得院子里许多人直流口水。 更有好奇的上前来问。 希望能运气好讨到一点儿。 毕竟陈天川一直是那样友善的人。 只要大家说借。 他一定不好意思不给。 只是没想到这次的陈天川却完全不一样了。 邻居说好些年没吃过猪油了，想尝一口。 陈天川回：“是啊，要说还得是猪油香。” 邻居问能不能借一点。 陈天川笑说：“都是邻居，吃的东西哪里能说借？” 闫埠贵也在边儿上，以为有戏。 他接着话茬问：“所以这意思是……” 甚至都准备拿碗装一点了。 结果陈天川说：“借肯定是没法借。” “但你们要是想买点儿，或者拿啥东西跟我换，肯定没问题。” “都是邻居，我收你们便宜点。” “这一勺，三块，合理吧。” ..................................... 合理？ 闫埠贵看着陈天川舀的一大马勺。 一大马勺约等于一斤。 市面上猪油价一斤2.2。 这么些猪油市面上最多也才卖2.5吧！ 就这还敢说合理？ 见众人较劲，陈天川不乐意了。 “我这可是新鲜猪油，还是大伙儿看着炒出来的。” “就这工艺和油的品质，三块真不多。” “那市面上的谁知道人家拿什么肉榨的。” “那算了，大家都是邻居，给你们优惠点儿。” “一勺两块三，便宜吧？” 陈天川一边要价一边往油罐子里舀油。 闫埠贵等人看着那黄澄澄清澈的油眼里直冒光。 ........................................ “你刚刚说可以拿东西换，是指啥？”有人问。 陈天川说：“就比如糖啊，鸡鸭啥的，菜也可以，但得是新鲜的。” 大伙一听，这可以啊。 虽然陈天川的油比外面的贵了一毛。 但能保证新鲜。 大伙自家也有养鸡种菜的。 拿那些换不成问题，于是赶紧回家去取。 “闫老师，您不打算买一点？” “这油可好了！” 陈天川说着开始哗啦啦往罐子里倒。 ........................................ 而闫埠贵哪里愿意花这个钱？ 一甩手直接回家。 嫌弃全部摆在脸上。 陈天川不想搭理他那么多，自陈自跟邻居们换油。 甚至又便宜了两毛钱，邻居都夸陈天川人好。 还说陈天川菜不够可以去他们菜园里拿。 把菜和鸡鸭放好。 陈天川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公鸡打鸣才把他叫醒。 没想到自己换了一个闹钟回来。 陈天川急急换好衣服出发去厂里。 作为主厨要管的事儿多。 什么食材采购、当日菜谱、安排厨师备菜，还得带新人。 倒不是后厨新来了什么员工。 而是陈天川决定让之前干杂活的都开始学习切菜炒菜。 人家来后厨不是为了打杂的，是要学炒菜的本事。 陈天川居然当了主厨，自然要全力带他们。 ........................................ 锁好门出发。 可惜没有自行车。 陈天川决定下午趁着休息赶紧去买一辆。 他才离开院子还没二十分钟。 后脚贾张氏就鬼鬼祟祟来到了陈天川家墙外。 此刻九点半。 院子里的人该上班上班，该出门出门。 大多都不在家。 正是收拾陈天川的好时候。 拿一个扳手别开陈天川家的门锁。 东张西望没人瞧见后。 贾张氏猫着身子踮脚进了陈天川的家。 “哼，叫你举报我孙子偷东西。” “看我今天不把你家翻个底朝天！” ........................................ 原本她只想把东西翻乱，衣服剪坏。 毕竟全院都知道陈天川有多穷。 早前他爸还在世时留的东西，院子里都想办法给他借走了。 现在他的屋子里，除了柜子衣服。 找着一个完整的小木盒都难。 所以她就带了一把剪刀来。 先是对着木桌子一顿乱划。 然后去里屋打开柜子，随手拿起一件就开始剪。 切，就两件衣服一条裤子。 她觉得不尽兴，最后开始剪被褥。 把里面的棉花全部翻出来。 就为了给陈天川一个教训。 等她一走，没人知道发生过什么。 陈天川就哭去吧！ ........................................ 只是没想到剪被子的时候，她余光一瞥。 竟然发现角落里有半扇猪腿，还有一袋面、一堆菜！ 陈天川家怎么会有这些好东西！ 贾张氏又震惊又兴奋。 眼里闪烁着金光。 “这么多东西，陈天川一个人肯定吃不完！” “我看，不如拿回家，等棒梗回家了做给他吃。” 想着，贾张氏开始一个一个挪运。 她家刚好有个大柜子，可以藏得下！ 面粉不太好搬，没办法，贾张氏选择挖出来一部分。 晚点儿再把剩下的带走！ 经过厨房时。 贾张氏瞄了一眼，还看到一只鸡和一只鸭！ 乖乖，罐子里还有猪油。 她贪心立刻上头。 拿回家！统统拿回家！ 光陈着搬运了。 贾张氏都没发现院子里有个小孩一直看着她…… ------------ 第27章：还真的不是我报的警 陈天川到轧钢厂后厨时，其他厨师都在忙活了。 前两天后厨才采购完一大批食材。 早上八点就按时送到水池边。 因此其他厨师都在清洗中。 副厨卜江利倒是什么都不干。 一直吆喝大家快把这个洗了那个切了。 没人想搭理他。 反而一见陈天川，都热情打招呼。 “陈主厨，今天准备炒什么菜？” “我们食材都快洗好了，就等您安排！” ..................................... 陈天川看着地上一盆又一盆菜。 开始琢磨今天做什么。 卜江利哼笑一声，“一群谄媚小人。” 接着又白陈天川一眼，一脸坏笑。 似乎肚子里藏着什么祸心。 陈天川也没想到居然有坏人那么明显把心思放在脸上。 看来他打算今天就出手折腾自己。 那自己也得多上点心，以及时应对。 中午准备炒鱼香肉丝、炒茄子、小青菜、炖豆腐，炒排骨…… 光是切菜就需要许多时间。 后厨所有人都在忙。 只有副厨懒洋洋不想动，还在喝茶。 看来是不怕被开除。 ........................................ 菜差不多备好。 陈天川发现卜江利不见了。 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出来看看情况。 却不料撞见卜江利和他的靠山了！ “岳父，想到办法了吗？” 岳父吴德嫌弃地看卜江利一眼。 “当然想到了，不然怎么会找你？” 吴德看卜江利其实非常不爽。 毕竟这女婿不是他看中的。 是那个不争气的女儿脑经搭错了非想嫁。 要说这卜江利要样貌没样貌，要能力啥也不会。 结婚后工作都是他这个做岳父的安排的。 结果拿了薪资没孝敬过长辈一天就算了。 还逢一点点困难就要找他解决。 他是真想赶紧跟这家伙断了关系。 ........................................ “什么办法啊岳父。”卜江利问。 吴德叹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包药。 “这是一包泻药，就是能让人拉肚子的，吃不死人。” “你等会儿找找机会放到他们的菜里。” “切记，不要所有菜都放，就选一个放就行。” “完了厂工吃完肯定拉肚子，到时候你就带头说是菜有问题。” “然后把责任推给主厨，说是他没妥善保管好食材。” “我再带一波厂工情绪，他今天必离职。” 卜江利听完计策只觉得好。 “还得是岳父，连这种馊主意都想得出来。” 吴德真恨不能一巴掌拍死卜江利。 就这种脑子和说话方式，能升职才怪。 对这个女婿，他只求一点。 就是出事儿了别带上他就行。 ........................................ “牢记一点！” 吴德揪住卜江利的衣领说， “不论如何，别说是我给你的药！” 卜江利自觉这点他还是懂的，连忙点头。 陈天川在墙角听的一清二楚。 怎么也想不到人可以坏到如此。 为了一己私利不惜给别人下药。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回到厨房。 陈天川洗干净手认真炒菜。 不一会儿卜江利也回来了。 陈天川装模做样问两句去哪了。 卜江利才不肯说，骂骂咧咧又出去上厕所去了。 趁此机会陈天川将方才看到的告诉给后厨的人。 让他们炒完菜留个空挡让卜江利下药，方便人赃俱获。 再留个心眼换菜，别真的让员工吃到了。 ........................................ 这可是整治卜江利的大好时机，后厨谁也不想放过。 纷纷热血上头，一边骂卜江利一边切菜。 剁肉都更有动力了。 一铁盘一铁盘的菜出炉。 如陈天川安排那样。 大伙儿不是假装上厕所就是站在边上喊累。 卜江利以为没人看他。 于是手里抓着药粉，走到肉边上想下药。 那可是肉，岂敢让他糟蹋了。 旁边聊天的人一顿咳嗽。 吓得卜江利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犹犹豫豫战战兢兢蹭到了角落里的菜边上。 最后给小青菜里下了药。 才撒进去。 后厨忙说得开饭了。 然后挤走卜江利。 此时他甚至没把药粉搅开。 要的就是没搅开。 厨子拿勺子一挖，带药粉的全捞出来，剩下的都能吃。 ........................................ 陈天川看着那一勺青菜。 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先放着，等卜江利岳父来了都留给他就好。 开窗打菜。 卜江利以为此事得逞、正在厕所高兴大笑时。 那一勺青菜半数进了他岳父的碗里。 厂工们都吃的正香，只有吴德莫名觉得小青菜有点儿苦啊。 下午一点半，吃完饭收工。 陈天川正准备回家一趟。 因为他右眼皮一直跳，直觉不太好。 没想到此时吴德和他的徒弟们找上门了。 “陈天川，你这个主厨怎么当的！” “看你炒的什么菜！都给我吴师傅吃拉肚子了！” “今天你必须给个说法！” 看见人来，还那么嚣张，陈天川直接笑了。 送上门来的举报机会，他当然会好好珍惜。 “马华，你去帮我叫一下杨厂长，就说后厨有大事发生，没他不行！” ........................................ 马华虽然人老实，反应却快。 第一时间就去了杨焕兴的办公室。 作为厂长，厂里有任何人员变动他都第一时间清楚。 原本还在为陈天川这孩子升了主厨高兴。 结果一听马华说有大事发生，瞬间脸就暗下来了。 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卜江利干的好事。 这小子仗着个有本事的岳父就为所欲为。 今天的大事儿要还是卜江利惹的祸。 看他给什么脸色！ ..................................... 马不停蹄赶到后厨。 只见一群人围在门口看热闹。 此时吴德的脸都绿了。 就因为发苦的青菜。 他拉了半个小时肚子。 现在还疼的不行，肚子一阵咕噜咕噜，脚都要站不稳。 “陈天川，你今天必须给个交代！” 吴德的大徒弟江海平叫囔着，其他人也跟着他喊。 陈天川一直没吭声，同时告诉后厨的也先不要说话。 这件事能做裁决的还没来。 此刻跟这些血气方刚的人沟通也是白费口舌。 ........................................ 江海平见陈天川不开口，以为是做错事没脸说。 他更加嚣张了： “果然是毛头小子，做事就是不行！” “以前何雨柱在的时候，从来没人吃坏过，你一来就出大事儿。” “能力不行就别做主厨，剩的以后再出问题你都兜不住。” “谁兜不住？”杨焕兴开口。 员工一看厂长来了，立刻给他开道。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不上工，在这儿吵什么？”杨焕兴问。 陈天川还没说话，江海平先抢答。 “厂长，都怪陈天川他们。” “今天中午炒的菜不知道什么问题，给我师傅吃坏了。” “您看，我师傅现在还难受得不行。” 说着就把吴德往前推。 恰好这时吴德受不了放了个屁，可把大伙熏得退后三步。 ........................................ 杨焕兴也忍不了，默默往陈天川身边走几步问。 “陈天川，怎么回事？怎么当主厨第一天就给人吃坏了？” 陈天川对杨厂长说：“我能解释。” 随后上前一步对看热闹的大伙儿说。 “首先，我想请问，各位今天吃了我炒的菜，可曾有谁不舒服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摇摇头： “没有……” 陈天川继续道：“那这位师傅怎么就知道是吃我炒的菜出问题呢？” 一句话另江海平哑口无言。 “好像是这么回事？”江海平回头看看师傅，被瞪了一眼。 后咳嗽两声：“但我师傅今天别的都没吃。” “而且他说是因为小青菜泛苦。” 陈天川点点头：“的确，小青菜苦。” “但这事儿就得问问卜江利了。” ........................................ 卜江利只是来看热闹的。 捂住的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 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儿呢。 “问我干嘛，跟我又没关系。”他说。 “怎么会没关系？”陈天川笑着说。 后厨的把卜江利往前一推。 直接把他推到了人群中心。 “杨厂长，诸位，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中午我去厕所时发现卜江利和这位师傅在密谋。” “本来不该偷听，但谁让他们声音太大了。” “我听见他们说，因为我占了主厨的位置，卜江利恨我。” “所以他连同这位师傅想整我。” “主意是这师傅出的，一包泻药，下在大家的菜里。” “最后栽赃给我，好让我引咎辞职。” “我知道后就告诉了后厨，所以后厨都有戒备。” 说话间，一名厨师端出一个碗，上面的青菜还带着白色的粉点点。 陈天川举着给众人看，继续道： “于是在卜江利给菜里下药时，我们立刻给它分出来了。” “本来想放着做证物，谁知道中午青菜盛完了，准备换菜品的时候。” “卜江利还以为这盘菜是后厨在他下药前分出来留给厨师吃的，就挖了一大勺给这位师傅了。” “这才导致了这位师傅腹泻。” “只能说自己人作了自己人，想做坏事反噬给自己了，跟我们后厨可没关系。” ........................................ 陈天川说完，后厨都点头称是。 卜江利急了：“你凭什么说是我下的药？” 陈天川说：“药包应该在你身上，并且你指甲缝里应该残留着药粉。” 杨厂长有些生气，直接叫人搜身。 果然搜出来一包已经倒完的药粉。 药包上清晰写着泻药两个字，似乎生怕人不知道。 吴德没想到自己女婿这么蠢。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坑了他，气不打一处来。 再加上此事当众败露，老脸丢尽。 接下来还要面临杨厂长的处罚，很有可能要罚他半年工。 一个气火攻心，晕了过去。 这一晕，更是坐实了他的害人之心。 大伙儿还没来得及骂人，就得先送他去医院。 杨厂长这边也气得不行。 以前吴德偷偷摸摸帮女婿，没人捅出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倒好，直接在所有人面前揭穿坏行径。 还是下药害人这么严重的事，岂能放过！ 当场宣布： “卜江利离职处分，现在就给我拎着东西滚蛋！” “至于吴德，等他醒了看我怎么罚他！” “都散了！” 杨焕兴怒气冲冲背着手离开。 后厨因为解决了一个大祸害，都笑的嘴角要收不住。 陈天川本想跟大家一起开心。 可奈何心里那种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他得赶紧回家看看。 刚抬脚，系统突然冒出。 奖励到账了！ ........................................ 【滴——】 【恭喜宿主成功举报“卜江利勾结吴德下药事件”】 【请领取实物奖励：精酿麦酒一缸、猪仔×3、小鸡仔×10、大米一袋、面粉三袋、精品床上五件套一套】 【请领取系统奖励：农场空间】 是因为这次举报的事件性质比之前更严重的缘故吗？ 怎么这次奖励这么多？ 甚至还有床单被褥，农场空间！ 正好自己家床上的褥子看样子都用好几年，有些不保温了。 刚好可以换掉。 褥子拆一拆，棉花还能打冬衣呢。 外加农场空间一个。 以后岂不是可以种菜畜牧了？！ ..................................... 陈天川有些好奇空间长什么样子。 回家路上找个无人的巷子口。 心随念动，空间展开。 一看，才发现，并不是什么超大无限空间。 眼下的土囊，似乎不太方便种菜，不够肥沃。 但是有栅栏，估计单纯是用来畜牧的。 不过有个小木屋，四面通风。 系统奖励的面粉大米直接放进去了。 看来具有一定的储物功能。 还不错，就是希望以后随着奖励可以拓展出更多的领域。 比如种菜的，养鱼的…… ........................................ 看完空间，陈天川发现。 好像这两次都没有技能奖励。 看来这个东西比实物奖励难获取多了。 就是不知道触发指标是什么。 想着想着到了家门口。 奇怪，他明明记得出发前锁上了门。 不好！ 陈天川推开门一看。 桌子上都是划痕，床上被褥都被剪烂了，衣服更是破破烂烂掉在地上。 再四处查看。 好家伙，肉面粮油全不见了。 家里这是遭恶贼了！ 地上有面粉撒出来的痕迹。 陈天川顺着那细微的粉末向外找。 看到屋外尘土上有鞋底摩擦的痕迹。 一路擦到贾张氏家。 ........................................ 好啊！ 真想不到这婆子这么恶，居然趁着他上班偷他东西。 决不轻饶！ 陈天川干脆地转身出四合院。 在门口处恰好撞见易中海。 “陈天川？这么急，干嘛去呀！”易中海问。 陈天川没空搭理他，只说了句有事儿就走了。 易中海觉得不对劲。 这么急匆匆地，肯定是有大事发生。 他得赶紧跟上看看。 搞不好能抓到陈天川什么把柄。 原本他还只是怀疑陈天川举报院里的事儿。 但下午两点左右厂里发生的大事儿，他可是偷偷在旁边看了全程的。 得出的第一个结论就是：陈天川变了。 这孩子以前总是不爱说话。 甚至有时候问他，他都不一定能清晰把一件事讲清楚。 总是来来回回倒腾。 但今天的陈天川可太不一样了。 不仅几句话就讲清楚了下药的前因后果。 还是当着领导，所有人的面儿。 跟演讲似的，特别理直气壮地说明白的。 与以前完全大相径庭。 ........................................ 也因此，易中海得出第二个结论： 之前就是陈天川报的案！ 要按照以前的陈天川，此事就尚有疑点不足断定。 毕竟这孩子性格平庸，除非逼不得已，不会去告状报警。 比如棒梗骂他无母教养这事儿，他就没说过。 还是易中海听到，叫棒梗不许这么说，不好听。 但现在看陈天川，搞不好他真能做出报案的事儿。 也可能他一直都敢。 只不过以前忍着。 打算等以后欺负他的人出大问题了再一次性消灭。 无论如何，易中海都不想放着陈天川不管。 他决定跟着看看这家伙要去干嘛。 陈天川虽然在前面走，却也知道易中海在后边儿跟着他。 才注意到，这还是上班时间。 易大爷是不是又旷工了？ 但没那么多时间管，他得赶紧去报警。 他就不信易中海还敢跟到警察局里面。 ........................................ 大概走了两千米的路。 陈天川来到警察局门口。 大步迈进去，只留易中海在门口。 “他居然真是来报警的！” 易中海震惊，猜测竟撞上真的了。 可惜他没理由进警察局。 这次不知道是要举报谁。 不过看他怒气冲冲从院子里出来。 估计举报的还是院里人。 “嘿，也不知道谁这么倒霉。” “估计一会儿院里该热闹了。” “闹吧！等警察一走，就该我主持公道了！” ........................................ 想到自己的威望和名声。 易中海高高兴兴就慢悠悠往四合院赶。 刚才跟年轻人一路，还真有些累。 路过茶棚，他想反正有时间，进去歇歇脚先。 也不知道陈天川那边进展如何，报案顺利不。 可别证据不足，警察不想出警。 那他不就没机会找回威望。 更没机会趁机教训教训陈天川了！ 陈天川当然不会让人失望。 在警察局里待了十五分钟。 交代并填写清楚案情信息后。 警察直接带着陈天川出勤了。 而此刻的贾张氏才刚挖出一勺面粉。 准备给自己蒸几个馒头吃吃。 ------------ 第二十八章：技能奖励：超强记忆力！ 警察跟着陈天川回到四合院。 此时院子里也聚集了不少人。 有的是上完工回家休息的。 还有许多本就看家织衣服的女人。 围在一起边聊天边干活。 没上学的孩子也都在院子里玩儿。 看到有警察上门。 都又纳闷又稀罕。 “这是什么情况？谁家又出事儿了？” “不知道啊！陈天川这小子怎么跟着警察一起？” “呀！该不会是他得罪什么人了？” 一群人皆是摇头，不明所以。 警察随着陈天川直奔他家。 入目是被毁坏的桌面、被褥和衣物。 还可见地上有面粉洒落的痕迹。 墙角有鸡毛和鸭尾羽。 再检查厨房。 油罐子里只剩油渣。 通过挂壁的一些油水推测。 的确像是被人倒空了的。 ..................................... “看样子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而且看桌面和被子的损坏情况，此人对你恨意不小。” “最近是不是得罪过谁？”警察问。 方才陈天川报警，只大概交代了家里情况。 因此现下警察也没有头绪。 只能通过询问当事人是否最近得罪过什么人。 陈天川摇摇头。 “我不喜欢跟人结仇。” “但是警察同志，我有怀疑对象。” “你说说看。”王青道。 陈天川继续说：“其实今天回来，我发现家里被偷。” “第一时间就检查了门口的情况。” “然后发现……您看。” 陈天川带着警察朝屋外走。 并指着地上的面粉痕迹说。 “这一条面痕是从我家门口出来的。” “一直延伸到那一户。” “根据我对院里人的了解。” “我怀疑就是贾张氏干的！” ........................................ 邻居们在旁边看热闹看得起劲。 听到他们好像在说东西被偷了，是贾张氏干的。 纷纷热情出口： “警察同志，他家有人，老婆子在呢！” 更有人想领路，直接去推贾家的门。 这帮邻居到底看不惯贾张氏那副小心眼又算计的嘴脸。 此时恨不能墙倒众人推。 王青等人冲邻居笑笑。 后直接去敲贾张氏的门。 “有人在家吗？出来一下。” “西直门警员有事询问。” 贾张氏正蹲在屋里和面。 一听见警察来。 立刻有所警觉。 这时候警察来干什么？ 该不是陈天川那小子发现自己家被偷了，直接去报警了吧！ 这死小子，还真是欠收拾！ 不行！ 她得赶紧把东西藏好。 只要没见到证据，谁敢说是她干的？ 到时候再搅搅浑水。 说是外贼来，就可以完美逃过！ ........................................ 想着。 贾张氏赶紧把面盆子踢到床底下。 然后光速洗洗手。 鸡鸭个头不大，全丢进灶台里。 猪肉拿锅盖盖起来。 面粉嘛，放着也没事儿。 毕竟刚过完年，就说是剩的。 至于油，也不收了，谁家炒菜不用个油啊！ 要是警察怀疑，大不了哭哭穷。 就说油是亲戚家看他们可怜，过年时候送的。 一直不舍得吃，所以还剩的多。 感觉自己全都收拾好了，连由头都找清楚了后。 贾张氏这才缓缓去开门。 王青等人在外头等了得有五六分钟。 这才敲开门。 “家里有人，怎么开门这么慢。”王青说。 贾张氏不好意思地笑笑： “这不睡午觉呢，衣服都脱了，刚穿上。” 王青点点头：“所以你今天上午都在家？” “对啊，在家。”贾张氏答。 “这位陈同志说他家上午丢了东西，你可知情？”王青问。 贾张氏当然答不知道。 王青又问：“那这门口的面粉道儿，你怎么解释？” 顺着警察的手指。 贾张氏看到屋外确实有一条隐隐约约的面粉痕。 一路曲折地撒进她家门口。 门槛这里由于她不小心绊了一下。 木头上更是清晰可见有一层。 这下可好。 面粉印子这么新。 傻子都不可能信她之前想的说辞了。 ........................................ “这，我也不知道啊！我从来见过什么面粉。” 坏了，一时紧张。 贾张氏直接说出了最不该说的话。 这下估计难圆回来了。 她只求警察不要进屋搜。 “这样啊。”王青点点头， “但面粉确实到你家停了，所以方便我们进去看看吗？” “不方便。”贾张氏说。 说完下一秒反应过来有点儿虚。 “警察同志，我真不清楚面粉的事儿。” “我不让你们进来不是心虚。” “主要房里没收拾，不好意思见人。” “您等我一分钟行吗？” 王青到底是年轻警员。 没有实打实的证人，只凭报警人的举报信息，还真不好直接进门搜查。 但真等一分钟，无疑是给犯人机会藏物证。 正当他犹豫该如何办时。 突然一个小孩叫住了他的脚步。 “警察叔叔，她是小偷！” 王青回头看，是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孩子。 他蹲下身问：“你刚刚说谁是小偷？” 小孩儿高举着手臂指着贾张氏说： “她！她是小偷！” ........................................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胡话！” “乱说话可是要被抓的！” 贾张氏见有人指认自己，还是个孩子，瞬间恼了。 伸出手就要上前指指点点。 不过被一旁的警察王青直接给伸手拦住了。 随后。 警察王青瞥了贾张氏一眼后，这才开口问那小孩。 “乖孩子，你这么说，是不是看到或听到什么了？” ..................................... 那小孩是前院一户人家的。 贾张氏偷陈天川家东西时。 他刚好进后院捡沙包。 毕竟同一个院子。 从小接触，也知道谁家是谁家。 一下子就看出来贾张氏在偷东西。 然后积极跑回家跟他妈说。 他妈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孩子当没看见。 没想到现在见了警察。 孩子居然主动跑出来举报了。 当妈的看到。 吓得赶紧从吃瓜人群里出来。 把孩子拉到一边，笑着对警察说： “孩子能知道什么，应该是误会。” 小孩却坚持说：“我没说错！” “我都看见了，她去陈哥哥家偷东西！” ........................................ 一旁。 陈天川听见小孩叫自己陈哥哥。 觉得应该是跟原主亲近的人。 急忙在脑中检索过往。 果然！ 因为小孩嘴馋想吃糖，陈天川曾给他买过两次。 所以小孩就觉得陈天川人好，老喊他哥哥。 既然这孩子是见证人，那可得好好问问。 陈天川蹲下身，“小宝儿，跟哥哥说，你都看见啥了。” “霞姐，你先别紧张，让孩子说。” 小宝儿回头看看他妈，似乎得到许可，才说： “我看见贾婆婆进陈哥哥家屋里。” “偷了一袋面粉，还有一只鸡！” 王青回头问贾张氏：“他说的可是真的？” 贾张氏急的额头冒汗，但语气强硬： “警察同志。” “这怎么可能呢！” “我看起来像那种偷鸡摸狗的人吗？” “完全就是这孩子胡说。” “半大的小孩，最鬼话连篇了，你别信他！” ........................................ 霞姐听见有人说自己孩子鬼话连篇，怒气蹭就上头了。 “你说什么？” “你敢骂我孩子？！” “好！” “你说你没偷是吧？” “那你没偷，你有本事让警察进去查啊！”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堵着门，明显是心里有鬼！” 旁边吃瓜群众眼瞅着热闹来了。 也纷纷助霞姐的势。 “对！” “贾张氏这样，一看就是心虚。” “就是！” “要我看，赃物一定就在她家。” 正当大家吵着指责贾张氏时。 从贾家的厨房里，突然传来一声鸡叫！ 公鸡叫声嘹亮。 那一嗓门，几乎全院都能听到！ “她家果然藏了鸡！” “没想到还真是个小偷，搞不好其他赃物也在屋里呢！” “大伙进去看看！” “……” ........................................ 虽然警察办事儿需要点儿规矩和尊重。 但老百姓不用。 这个年代对群众还没有“不许私闯民宅”的规范。 再加上顶着邻居窜门的名头。 贾张氏的家也是可以直接进的。 于是大伙儿二话不说就闯进去了。 把家主人生生挤到门边上。 眼巴巴地。 贾张氏看着众人在她家翻找。 虽然是一群热情的妇女。 但并没有要把屋子掀个底朝天的气势。 尤其大家熟悉家务事。 这贾家婆子会把东西藏在哪儿，都清楚。 纷纷不动粗，只是掀开锅盖，撩开床底。 并在看到陈天川讲述的丢失物后，直接指给警察看。 这下证据全部确凿了。 贾张氏怎么也没想到。 自己居然会栽在小孩儿和鸡上。 她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 “你们，我要告你们！” “这些明明就是我家的东西，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偷的！” “就光凭陈天川、还有这孩子的几句话，你们就想污蔑我吗？” “要我看，就是陈天川撺掇这孩子来坑我的！” “对！” “一定是这样。” “一定是陈天川这两天看见我买鸡买面，日子过得好，所以想出这主意来害我。” “我的老天爷啊！” “这还有没有王法啦！” “东旭他爹啊！” “你在天有灵，你看看咱们家都成啥样了！” 面对着贾张氏的爆哭和怒吼，以及一连串的反驳。 邻居们全都没有相信。 甚至好几个都恼怒起来。 “什么？” “你敢说这鸡是你买的？” “这鸡明明是我家养的！” “昨天跟陈天川家换猪油，才换给他！” “你还真以为我不记得自家鸡长什么样不是？！” ........................................ 霞姐也大骂： “亏你也是有孙子的人了！” “污蔑人家小孩真是张嘴就来。” “我可告诉你。” “我家孩子以前就从没说过假话。” “再看看你家棒梗！” “昨天才因为偷东西进去，原来是跟你学的！” 邻居王婶子指指点点道： “这鸭，是我们家换猪油换给陈天川的。” “还有那青菜，是张叔他们菜园子里新薅的！” “你真以为大家不记数呢？！” 眼看着指认一句比一句清晰。 王青跟他的同事直接可以判定，就是贾张氏偷的了。 于是两个人一左一右把贾张氏架起来： “既然证据确凿，就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吧！” 贾张氏拒不离开。 警察王青就只好上手铐压着她。 好不容易两名警察压着稳定了一点儿的贾张氏踏出四合院大门。 却在这时。 正好撞见了慢悠悠走回来的易中海！ 只一个擦身。 那贾张氏便又不安分起来。 张嘴大吼大叫地，让易中海想办法捞她！ ........................................ “说什么呢？！” “做错事就应该认罚！” “看来你真是不知悔改，居然还想着要别人捞你！” 王青毕竟是警察。 听到别人用“捞”这个词，脸都黑了。 这完全是藐视公权，藐视他们这个职业。 不由得因为这句话，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带着不悦。 这可给易中海吓了一跳。 于他而言。 不过是路上喝了碗凉茶。 又恰巧看了半局棋。 也没耽误多少功夫。 回来却直接错过了最有看头的警察抓人。 错过就算了。 被抓的居然还是贾张氏。 而他来龙去脉一个都不清楚呢！ 就被贾张氏咬住说捞她。 导致警察直接看他不满了！ 啧！ 贾张氏被抓事小，被警察认住脸事儿大啊！ ..................................... 易中海急忙撇清关系。 “就是！” “警察同志说得对！” “贾张氏。” “虽然我不知道你做了啥。” “但警察抓你肯定有道理。” “你要是做错了事。” “那就进去悔改两天，对你也有好处！” 王青点点头。 他虽不认识易中海。 却认可这中年男人说的话。 贾张氏哪里会乐意？ 一个气急败坏。 就想把昨晚易中海找她盯住陈天川的事儿说出来！ “易中海，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 “要不是你……” ........................................ “要不是你什么？” 霞姐突然站出来打断了贾张氏的话。 然后冲易中海说： “易大爷，虽然你是咱们院子里的管事儿的。” “但也不用什么事儿都觉得自己有责任。” 一旁。 王婶儿也站出来： “对啊老易！” “这事儿你不用管。” “今天是她贾张氏偷了陈天川家的东西，错的是她。” “大伙儿都看着呢！” “没人会怪你没管好院子。” 其他几个主妇也看着，众人纷纷点头。 根据大家的言辞。 易中海大概明白了。 原本贾张氏张口一句“要不是你”，他还真以为跟自己有关系。 一瞬间心都提到嗓子眼。 都准备好见招拆招一定给自己把锅甩干净。 这下可好。 跟他一点儿关系没有。 顺着众人给的好人阶梯，易中海就是下了。 但还得说几句冠冕堂皇的场面话。 ........................................ “各位！” “谢谢各位的理解。” “不过没能管好院子。” “使得贾张氏偷东西被抓，我也确实有责任。” 说话间。 他走到贾张氏面前。 “贾婆子。” “不管怎么说，偷东西毕竟不对。” “但这也是我失职。” “早知道昨天借着傻柱那事儿该好好说说的。” “谁能想到你为了棒梗，能做到这份上。” 接着易中海小声道， “不过你放心。” “我已经有主意了。” “一会儿必定收拾陈天川那小子。” 随后再大声说道：“我是理解你的。” “进去了好好反省！” “不用担心棒梗，万事有我这一大爷呢！” ........................................ 而贾张氏听到易中海想到办法要教训陈天川，顿时心里乐开花。 也不吵闹了。 王青见人愿意走了，直接带回警局。 送走了贾张氏，院子里的热闹这才算停了。 不过。 正当众人要散开时。 易中海突然叫住大家询问起来。 “各位！” “刚才你们说贾张氏偷陈天川家的东西，她是偷杀了？” 王婶儿说： “嗐！” “也没啥，就是些鸡鸭面啥的。” “鸡鸭面？” 易中海纳闷起来。 “不止呢！” 霞姐接话：“还有半扇猪腿，五六斤的猪油呢！” “这么多东西啊！” 易中海觉得简直匪夷所思。 ........................................ 陈天川的家庭情况，别人不知道，他一大爷最清楚。 早年陈国兴的死亡赔偿，可都是他放着。 陈天川手里就每个月七块钱的工资。 就算平常再不花钱，也买不起那么多东西啊。 有蹊跷。 易中海愁眉不展地思索着。 而此刻陈天川还在收拾房间。 方才警察临走交代他赶紧把自家东西收回家。 他就一个一个全部搬回来了。 东西放好，恰巧系统提示出现。 【滴——】 【恭喜宿主成功举报“贾张氏偷窃事件”】 【请领取实物奖励：量身定制中山装一套】 【请领取技能奖励：超强记忆力】 ........................................ 意料之外的惊喜啊。 本以为这次举报自己没精准打击到贾张氏，系统不会有奖励的。 没想到不仅有。 甚至还多出一份技能奖励。 就是可惜实物奖励太少了。 价值高，但只有一份。 走神还没两秒。 陈天川感觉到大脑透进一丝冰凉。 随着一阵酥酥麻麻的触电感。 超强记忆力就入脑了。 再次张开眼，有种耳聪目明的感觉。 陈天川是真有些期待什么场合能用到这个技能。 “咚咚咚——” 屋外传来一阵敲锣声。 随后有人大喊：“开大会了开大会了，都出来。” 陈天川的门也被敲了几下。 开大会？ 现在四合院人都不齐，有什么大会好开的？ 想了想。 好像三个大爷就易中海在院里。 难道他想搞什么幺蛾子？ ........................................ ------------ 第29章：全院指责！得不偿失的一大爷！ 陈天川不慌不忙赶到中院。 此时没到各个工厂下班的点儿。 院子里还是聚集了不少男女老少。 易中海站在人群中间，颇有一番大家长的姿态。 “各位。” “今天召集大家。” “主要是有件重要的事需要跟大家商议。” 人们都竖起耳朵听。 陈天川看着大家严肃的表情。 明白即便发生过昨天那样判断不公的事儿。 易中海在院子里仍旧很有威望。 不过他到也想听听。 这次有啥重要事件？ ..................................... 这时。 只听易中海继续道： “相信大家都看到了。” “这两天警察来的频繁。” “那警方抓违法犯罪，自然天经地义。” “可这事儿传出去。” “到底对咱院的名声不好。” “谁也不想出去一说。” “‘哎，你们院出了贼了，好几个。’，这多难听啊。” “我主要想说。” “咱们毕竟是一个院子的。” “邻居间都熟门熟户的，说好听点，都是亲戚。” “有任何事。” “那肯定还是自家院子里解决。” “能解决，皆大欢喜，也不伤害邻里感情。” “要真是解决不了，或者很严重的犯罪，才需要报告给警察，让警察解决。” “你们说是不是啊？。” 邻里闻言觉得有道理，皆是点头。 但也有人觉得不太对。 可整不明白哪里不对。 ........................................ 而陈天川一听就明白了。 这是冲着报警来的。 搞不好今天是要检举。 看谁向警察举报了何雨柱棒梗和贾张氏。 易中海看了眼陈天川，接着说： “好。” “思路也都给大家理清楚了。” “接下来就是盘盘。” “看看到底是谁在破坏咱们院子里的和谐。” 王婶儿有些迷糊了，直问： “这破坏和谐是怎么一说啊。” 其他人也都没明白是怎么把逻辑拐到破坏和谐上的。 易中海只好解释： “我刚不是说了？” “有事儿院子里先自行解决。” “实在解决不了再报警吗？” “但有人非得直接报警。” “导致本来只是一点儿小事儿，偷东西的赔礼道歉就完了。” “现在却落得个咱们邻居蹲局子，被教育。” “不仅如此。” “现在其他院的都低看我们，觉得我们院专出小偷。” “这以后大家怎么出去混人？” “这不是破坏和谐这是什么？” ........................................ 易中海义愤填膺并添油加醋地一番解释。 邻居们都明白了。 都怪有人提前报了警了。 要不是警察来。 完全可以大事儿化小小事儿化了。 这下好了。 他们出门都要被指指点点喽。 一瞬间几乎是群情激奋。 大家本就只是想围观热闹，但当被看热闹的成为自己。 谁也不愿意啊。 易中海看挑起民怨，心喜面不笑地继续说： “所以今天。” “咱们得好好批判批判随便报警这个事儿。” “陈天川。” “出来。” ........................................ 听到易中海直接喊自己名字，陈天川十分意外。 他知道易大爷跟着他到了警局门口。 肯定猜出来是他报的警。 却没料到这场批斗就是专门冲自己来的。 只惊愕了一刹。 陈天川调整好情绪，上前一步。 众人方才还鼓动的情绪，一秒卸下来。 “怎么会叫陈天川出来呢？” “对呀，难不成，之前都是他报的警？” “原来就是他影响咱院里和谐。” “话不能这么说，他自己家被偷了，报警不应该吗？” “就算他家被偷了，他也可以先跟易大爷他们说啊，咱院里是不能帮他找回来吗？” “就是说啊。” “院里能解决的，非得找警察，现在好了，以后出去都得被别人笑话。” “……” ........................................ 陈天川此刻耳聪目明。 那些看客的数落都听得一清二楚。 看来大家的三观都被易大爷扭曲了。 那就让他直接徒手扳回来。 不等易中海开口，陈天川先发话了： “诸位。” “我承认，是我报的警。” 易中海闻言，伸手就要指指点点。 陈天川丝毫不让他。 抬手一挡，就先封住一大爷的嘴。 而后转过身对邻居大伙说： “可我这么做，那也是为了咱全院着想。” 众人安静下来。 准备好好听听他是怎么个为全院着想？ “首先。” “咱们复盘一下昨天全院大会的经过。” “是不是最后，傻柱莫名其妙认罪了，然后易大爷判他又赔鸡又赔钱。” “但真相是什么？” “是傻柱偷的公家鸡，棒梗才是偷许大茂家鸡的罪魁祸首。” “由此可见。” “咱们的好易大爷，根本没有公正断案的能力。” “各位想想。” “如果昨天被审判的是你，或者以后轮到了你。” “你是放心让易大爷给你公平，还是去找警察？” 邻居听完，纷纷陷入思考。 的确。 换了他们，肯定还是希望找警察。 易中海咽咽口水，觉得风向不对。 刚要为自己辩驳两句，陈天川新一轮攻击开始了。 “其次。” “偷东西不是小事儿。” “大家也都教育过孩子。” “为什么小偷小摸要从小教育？” “就是因为知道根基不抓，以后必然酿成大祸。” “现在报警，他们最多关几天。” “总比日后成大祸了蹲个一年半载强。” “再者说。” “贾张氏偷的是我家。” “棒梗偷的许大茂家。” “那谁知道未来哪天不会偷到你们家？” “又有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偷到别的院子里。” “到那个时候被外人抓起来，那才是丢脸丢出门。” “我知道大家担心传出去名声不好。” “但报警抓贼，大家都是有功劳的。” “易大爷想道德绑架你们，但我不会。” “你们做的是英雄的事儿，谁敢笑话？” “反倒是一味遮遮掩掩，最后被人听去，那才是丑事儿。” ..................................... 陈天川一顿输出。 把邻居们都听傻了。 不过仔细一想。 确实也是这么个道理。 他们院里是出了贼。 但最后是他们抓起来的。 每个人都帮警察办事儿了，外人没资格说道。 甚至他们还能以此为荣，到处侃。 倒是易中海一直想着自家处理。 万一处理不好。 那就不是屋里藏贼这么简单了。 “我觉得小陈说得对。” “有事儿报警才是正确的。” “对。” “这种违法的事儿就应该交给警察。” “没错。” “……” ........................................ 易中海没想到风向一边倒，有些着急。 他明明是要道德谴责陈天川。 怎么反被陈天川利用局势，打了个群众信任仗？ 不行。 他得赶紧把局势调转回来。 只不过。 他刚要开口。 一旁的王婶儿却突然开口对他说道。 “老易啊。” “人家小陈说的有道理。” “虽然你是院子里的一大爷。” “但维护邻里和谐才是你的责任。” “至于那些违法犯罪的事儿。” “那还是得交给专业人去做。” “你就别操那个闲心了。” 而这时。 趁着易中海被众人言语压制，陈天川上前。 他刚好有个疑问不吐不快。 “一大爷。” “话说，现在轧钢厂不是还没下班吗？” “你今天是……又旷工了？” ........................................ 一句又旷工。 气得易中海直咬牙。 好啊。 果然是陈天川这小子告的状。 现在真是藏也不藏，嘴脸全露了。 王婶儿听见旷工。 这才想起轧钢厂还没下班。 他易中海怎么能在院子里呢？ “老易。” “怎么回事？” “是不是厂里出啥事儿了？” “你放心说。” “咱邻居都在，能帮你排解排解。” 易中海都无语了。 陈天川这小子真贼啊。 一句话就让他成话题中心了。 他必须得找补回来。 “没。” “不是旷工。” “是上午忙活时突然头晕了一阵，厂里觉得我辛苦，特地给我放了半天假。” ........................................ 事实是—— 易中海昨天被罚工资了。 导致今天没心思上工。 修理机器时工具不慎掉落，差点儿把人砸到。 厂长觉得他耽误工夫。 让他自己回家反省半天。 不过光让反省，没别的惩罚，也不扣这半天工资。 以致于易中海一出厂门。 有种放了半天假的错觉。 甚至觉得罚的钱都补回来了。 所以即便看到陈天川报警，也不急着治他。 要不是贾张氏相继出事儿，冒犯了他的权威。 他也不至于那么着急开这个批判大会了。 ........................................ 而一想到自己被举报的事儿。 易中海就恨不得赶紧找个由头把陈天川也教育一顿。 脑子一转。 突然想到邻居们说贾张氏偷了陈天川家的鸡鸭面。 “王婶儿。” “你们刚刚说，贾家偷了陈天川家啥？”易中海问。 王婶儿嘿嘿一笑： “啥？” “刚不跟你说了么？” “鸡、鸭、猪腿、猪油、面、小青菜啥的。” 易中海假装思考地点点头。 接着又抬头问陈天川： “陈天川，你家突然发迹了？” “怎么有钱买这么多东西？” “嗐，不是买的。”王婶儿抢话。 然后把大家换油的事儿跟易中海讲了讲。 ........................................ 闻言。 易中海和蔼一笑： “原来是换的。” “但陈天川怎么就能买这么多猪油呢？” “要我记得没错的话。” “他应该穷的连买衣服的钱都没吧？” “现在穿的这一身，还都是补丁呢。” 经这么一提醒，大家也觉得不对。 王婶儿直接问陈天川： “对呀，你小子，哪来的钱？” 陈天川脑筋恨不得飞速旋转。 说出系统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在算陈天川以往的工资。 每月七块的话。 是否能省出买那些东西的钱。 想着想着，他记忆起一段往事。 于是不紧不慢开口。 “这钱当然是我每个月五毛一块想办法存的。” “虽然我工资低。” “但去年一年到头，也存了有三四块。” “本来想着过年买年货的。” “但大家都知道，新年那物价都涨了。” “所以我当时没舍得买。” “等入了春，这才舍得把年补回来。” 邻居阿姨婶子一听，都怪心疼陈天川的。 连连夸陈天川会过日子，七块薪资都能存下来。 陈天川叹了口气。 “谢谢阿姨婶子们的关心。” “但其实我日子过这么难，还得多亏了一大爷。” “要不是一大爷拿走了我爹的死亡赔偿金。” “我也不至于过的这么苦。” ........................................ 什么？ 易中海拿走了陈家的死亡赔偿金？ 此话一出。 全院都静了两秒。 他们只记得当初轧钢厂来人。 说陈国兴因机器事故死了。 厂里有责任承担他的身后事。 于是安排许多人打点。 由厂长牵头，易中海主持，把陈国兴葬了。 至于赔偿金。 他们只听说给了。 却也不知道竟然没到陈天川手里。 这毕竟是陈天川的痛楚。 大人们也没一个问过。 早期确实有人背后讨论过。 说陈天川一个孩子，拿着这么多赔偿金，可别挥霍了。 不过后来见他没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想着应该是成长了。 有分寸，会放钱了。 结果这钱居然都在易中海手里呢。 ..................................... 易中海坐在人群中间，脑子都懵了。 怎么就八竿子打不着地拐到赔偿金上了？ 他即刻反驳： “什么叫拿走了？” “你小子不要乱说话。” 像那种拿了却说没拿的错误易中海可不会犯。 毕竟当初是写了条子。 万一陈天川拿出证据。 直接一棒子就能把他闷死了。 但直接说自己拿了更不可能。 就算他当初真有心要私吞这笔钱。 也绝不可能把心思公之于众。 因此只选择反问。 就看陈天川会不会回去拿证据了。 如果拿了。 他就顺势说只是看管。 如果没拿。 就说明条子可能不见了。 那不管陈天川怎么说都没用。 他都有办法辩驳。 ........................................ 见易中海质问自己，陈天川转身回了屋。 一通翻找。 果然找到一年前的条子。 上面写着代为保管，待日后有需要，会归还陈家。 附带易中海的签字。 直直白白的证据呈现在眼前。 正当众人要质疑易中海人品有问题时。 易中海却说：“字条上明白写了的，这钱我只是代为保管。” “毕竟陈天川年级小，还不具备管钱的能力。” 陈天川哪里会轻易让易中海逃了。 他连忙反驳说。 “这都是易中海为了拿我的钱找的借口。” “各位。” “我虽然年纪不大。” “却也知道保管得有期限。” “可你们看。” “这字条上写期限了吗？” “一句‘日后需要’，看似合理，但实际我的情况大家都知道。” “去年一年。” “这院子里借走我多少东西不还。” “我自己想用却拿不回来，只能重新买。” “去年下大雨，我房间漏水需要修缮。” “这么需要钱的时候。” “易中海可是一分没想着还。” “还说我自己工资每月七块，应该有钱修。” “我没办法。” “只能把以前存的花了，甚至预支了几个月的钱。” “那段时间到了换季，我连添衣服的钱都拿不出。” “但他易中海可从来没想着把我爹的赔偿金给我一分。” ........................................ 陈天川一字一句替原主控告着过去一年的心酸。 听得邻居们都羞红了脸不敢看他。 毕竟他日子那么难，跟她们也有关。 霞姐倒是没招惹过陈天川。 所以一下子就能从这低沉的气氛里抽出思绪。 她捋清楚了。 感情易中海是想以代管为由私吞。 到底是有孩子知道心疼的人。 她直接冲着易中海囔囔： “好啊一大爷。” “陈天川日子过那么难你是一分不给。” “我看你就是想独吞这笔钱。” “枉我们那么信任你，觉得你是个功德高的。” “背地里居然欺负一个孩子。” 易中海想出口辩解。 耳边突然围上来一群声音。 个个都是心里觉得对陈天川有愧疚。 因此火冒三丈冲易中海指指点点的。 ........................................ “冷静。” “你们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词。” 易中海在人声里大喊。 “我从来没想过私吞。” “那钱就是给陈天川放着的。” “他一个孩子，吃在厂里睡在家里，日子过的好好的。” “不给他钱是为了让他学会艰苦。” “再说。” “要不是我一直看着。” “他怎么会养成这么会过日子的性格？” 易中海喊完话，各位阿姨婶子也都停了。 正安静档口。 陈天川响亮的声音传来。 “既然如此。” “易大爷现在去拿钱吧。” “按你说的。” “我现在已经养成了会过日子的性格。” “那钱就应该分文不少地还给我了吧？。” ........................................ 易中海此刻的表情那叫一个无奈。 比吃了屎都难看。 好家伙。 还以为陈天川提起赔偿金是为了卖可怜。 没想到在这儿等着呢。 今天真是跌了大跟头了。 早知道就不应该回院子里看什么热闹。 更不应该开这个全院大会。 现在好了。 十几双眼睛看着呢。 不把钱拿给陈天川。 说什么今天也过不去了。 “行。” “既然你大了，不用我管了。” “那我就把钱拿给你。” 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迈步回屋。 出来后一把把钱摔到陈天川手上。 “给你。” “小心别花完了。” “条子给我。” “以后咱俩家可没这档子事儿了。” 陈天川笑着点点头： “知道。” 一边拆开包着钱的手帕。 多少钱，那得当着大家的面点清楚再说。 ------------ 第30章：副厂长找顾飞？ 还要点清楚？ 这是完全不把他一大爷的脸面当回事儿啊！ 易中海铁青着脸。 眼睁睁看着陈天川一张一张数钱。 一共五十块。 陈天川也没想到，一条人命，居然只值五十。 “怎么样？” “钱够吧！”王婶儿问。 “其实我也不记得具体赔了多少。” “应该是够的吧？” 陈天川说着叹了口气。 王婶儿一看。 担心是易中海少给了。 陈天川挂记着面子，不好意思直说。 干脆她来替小孩儿讨这个公道。 “老易！” “你确定就这么多钱吧？” “你们条上没写清楚，我们不知道具体数目。” “你应该不会缺斤少两吧？” 这几句话王婶儿是真心想问。 易中海听来，却充斥着阴阳怪气。 ..................................... “一共就五十！” “不信就找厂里去问！” 说完。 他便气鼓鼓地回家去了。 王婶儿撇撇嘴，觉得没趣。 不过是问一嘴，怎么就咋咋呼呼生气了？ 但她素来不会内耗。 只寻思一定是易中海有问题。 把赔偿金当他自己的，不肯拿。 真拿了又觉得自己亏了。 她越揣越觉得就是如此。 当事人走远后，开始在背后说闲话。 其他人听完她说，也都这么觉得。 陈天川一边把钱收起来，一边听着其他人说小话。 明白今日这场大会后，易中海的名声估计就裂了一个大缝了。 以后再想修补好，可没那么容易。 刚好。 也趁此机会让大家明白。 以后凡事儿有点儿主见。 别老是跟着所谓的一大爷二大爷的思路走！ ........................................ 推开门回屋。 陈天川刚要继续收拾东西，系统突然跳出来了。 【滴——】 【恭喜宿主成功举报“易中海敲诈赔偿金”一事】 【请领取实物奖励：特殊洗护用品一套】 嘿，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 就是可惜，这奖励是一次比一次少了。 按这情况预测。 以后不会有一天纯举报没奖励吧？ 那可不行！ 陈天川陷入思考。 根据系统开始到目前所有的奖励规律看。 似乎凡是报警的，都会出技能奖励。 没报警。 只是向上级举报的。 会有实物奖励。 或者加空间之类的附属品。 至于其他举报。 也就是把一些坏事公之于众的。 只会有实物奖励，并且奖品很少！ ........................................ 这样看。 也就可以总结出。 被举报的事件性质越恶劣，奖品也就越丰厚！ 那他以后就得想办法多举报一些严重事件。 只是寻常百姓能有几个敢犯事儿的？ 陈天川不由得皱起眉头。 看来以后难度提升喽~ 算了。 光想是不出任何实际用处的。 陈天川突然把视线转移到这次的奖励上。 “特殊洗护用品一套”？ 这特殊指的是什么？ ........................................ 陈天川迫不及待领取到奖品。 打开包装一看。 嚯，东西还不少呢。 从洁面到洗浴带搓澡，全套。 洗浴和搓澡的现在不方便试。 陈天川只能先用用洗面奶，看看到底有多特殊。 打一盆冷水先洗遍脸。 挤点儿洗面奶搓出泡。 看上去平平无奇啊。 按照正常洗脸操作流程来一套。 拿毛巾胡乱擦干。 陈天川只觉得脸好像滑了一点儿。 出于好奇他对着镜子看了看。 好家伙！ 他原本就是一张二十出头的年轻脸。 这一洗，感觉皮肤和状态年轻了十岁。 但是大男人要这么嫩干嘛？ 陈天川把洗面奶放回去。 觉得自己日常还着不一定能用到。 封包装盒时，他突然看到一排字。 “本洗护套装男女通用”！ ........................................ 男女通用？ 陈天川突然脑内灵光一闪。 那可以给未来的女朋友啊！ 光洗面奶的效果都这么好。 那一套用下来，岂不是皮肤滑的跟鸡蛋一样好摸？ 到时候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千金小姐。 都能给她洗个美若天仙！ 想想有些小激动。 陈天川直接把东西放回空间里。 此时农场里的猪崽鸡仔都长大了一些。 明明才几个小时的功夫。 看来这空间还有加速时间流逝的功能。 搞不好再过几天，都养肥可以吃了。 原本他还想着之前换油给的鸡鸭也可以放进农场。 但经过下午贾张氏一事。 现在全院都知道他有这些了。 干脆拿出来放在显眼位置，有空就拿出来吃比较好。 免得碰见什么有心人发觉东西凭空消失了。 再问东问西的不好处理。 ........................................ 更何况。 他还发现一个小bug。 既然别人偷他家的，举报回去也有奖励。 那不如不藏，万一还有人偷，就再举报！ 从空间满意走出的陈天川扫了眼墙面。 一看表，快五点了。 糟糕，光陈着院子里这些事儿了。 差点儿忘了他还要回厂里做完饭。 真是耽误不少时间，也不知道会不会迟到。 慌忙就要向外跑。 没想到门却被人推开了。 害得他差点儿被来人撞了个满怀。 正要开口大骂。 打眼一看，来的居然是秦淮茹。 两眼泪汪汪的，跟谁欺负了她似的。 ........................................ 这个点儿轧钢厂还没下班。 秦淮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陈天川正疑惑着，秦淮茹开口了。 “陈天川。” “我也不知道我们家是怎么得罪你了。” “但你能不能行行好啊？” “去跟警察说说，别罚那么重。” “我婆婆都一把年纪了，可经不起这罪啊！” 陈天川明白了。 应该是院子里有人把贾张氏偷鸡的事儿告诉秦淮茹了。 看这情况。 她是刚从警察局回来。 所以知道贾张氏被定罪处罚了。 ..................................... “怎么？” “警察那边怎么说？”陈天川问。 秦淮茹还以为求助有戏。 她抹干净眼泪，说： “警察说。” “我婆婆偷东西证据确凿。” “又因为偷的多……” “需要严惩，所以得关差不多一个月。” 秦淮茹支支吾吾的没敢全说。 其实原本贾张氏不用罚这么重的。 她刚到警局时，那边只说拘留十五天。 到期就可以带回来了。 但她那个婆婆嘴上太厉害。 明明自己犯了错，非得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在探视屋以为警察不在，就吵吵囔囔暴露本性了： “秦淮茹，你去，你现在就去找陈天川！” “这兔崽子，不过是拿了他家点儿东西，居然敢报警。” “他之前举报我孙子的事儿还没找他算账呢！” “对，说到这个，小秦，你得去问他要赔偿金啊。” “要五块，不对，十块。” “正好你易大爷说了要帮我们治这崽子。” “你就趁着这档子，该要多少要多少，你易大爷一定会帮你的。” ........................................ 贾张氏心里知道。 她们没理由要什么赔偿金。 但媳妇娶来干嘛用的。 这本事都没有，那真是没用。 就在秦淮茹犯难时，好在警察救了她。 王青二话不说推开门： “说什么呢，居然还敢要赔偿金。” “你这就是敲诈，当小偷还搞敲诈，带坏自己家孙子还想让好人背锅。” “我看你是非想把牢底坐穿不可。” “看在你这么不思悔改的份上，也别十五天了。” “你就在这里好好蹲一个月，改好了再说。” “至于赔偿，确实得赔偿，不过是你们赔偿陈天川家。” “刚刚我同志定损结果出来了。” “你用了人家的面，还把人家家里的东西毁坏了。” “不用瞪我，你们家剪刀上还残留木屑和棉花丝，证据清清楚楚。” “陈天川要求你们赔偿面钱，还有一屋子的损失。” “看看！” 王青把单子递给秦淮茹，“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一共是十一块二毛八，赔吧。” ........................................ 看着那张单子，秦淮茹只觉得天旋地转。 又是赔桌子又是赔被褥衣服的。 她是真没想到婆婆能闯出这么大的祸。 回头看看婆婆。 贾张氏人都蔫儿了。 果然只敢在自家人面前横。 见了警察是一句话都不敢支吾了。 秦淮茹没办法，只好拿着单子回家，看能不能求求陈天川。 他要是能网开一面，就不说减刑，少赔偿点儿也是好的。 只是她不好直接问能不能少赔点儿。 怕一下子惹怒了陈天川，便只能先求放过婆婆。 最后搞不好两个人都能退而求其次。 通过少赔钱或不赔，达到平等。 只是她没料到，陈天川这么不可控。 按照往常的性子，他应该是个软柿子。 你怎么捏就什么形。 但今天，秦淮茹说完她婆婆的处罚后。 陈天川不仅没有感到抱歉，甚至有些不满意。 “怎么罚这么轻？” “警察没提赔偿的事儿吗？” “不行！” “我一会儿下了班得去问问。” 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 见此一幕。 秦淮茹赶紧拽住陈天川。 “你等等，你等等。” “赔偿的事儿警察提了，提了。” “警察说让我们家赔给你十一块二毛八。” 陈天川点点头：“这样啊，行，那你们家赶紧给钱吧。” 秦淮茹陡然懵了一瞬间。 反应过来后立刻抓住陈天川的衣角，苦涩着脸，扭捏着问： “我知道我婆婆有错在前，我代她给你道歉。” “但是这罚的也太多了，我一个月工资也才几块钱。” “你看能不能……” 陈天川一把挥开秦淮茹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你是寡妇。” “想分期付款是吧？” “不行！” “你看看我家，乱成什么样了，还等着用钱赶紧换新的呢。” “那被子，你看见没，根本没法睡。” “这钱要是不赶紧给，我没新被子盖冻着了，还得找你们要赔偿。” 秦淮茹哪里受过这委屈，直想哭。 “这，这，要不我拿我们家被子给你先凑合凑合。” 陈天川直接拒绝： “不用！” “想拿旧的抵，没门！” “你赶紧回去凑钱吧，别在我面前哭了。” 说着陈天川撵着秦淮茹出屋，然后一把关上房门。 再不赶紧走，上班真要迟到了。 刚抬腿要离开，脚上突然一沉。 陈天川回头看。 秦淮茹居然直接跪在地上抱着他大腿哇哇的哭开了。 ......................... “你先别走。” “陈天川，算姐求你。” “我婆婆警察也抓走了。” “还加了罪要关一个月。” “这赔偿能不能少给点儿？” “我还有三个孩子要养呢，实在给不起这么多啊。” 秦淮茹一边哭一边死命拽着陈天川的腿。 这是玩什么死缠烂打？ 还上道德绑架？ 要是被人看见了还以为他俩有点儿啥事儿呢。 陈天川二话不说直接抽出腿。 “你婆婆那是罪有应得。” “至于我家的赔偿，那都是有数的，一分也不能少。” “哭也没用！” 撂下话，陈天川扭头跑了。 只剩秦淮茹自己蹲在那儿抹眼泪。 ..................................... 从四合院到轧钢厂，他跑了得有二十分钟。 紧赶慢赶终于在六点前跑到。 后厨的员工此刻都在洗菜切菜。 正好。 虽然迟到了一点，但能赶上炒。 搂起袖子接过菜锅。 一个叫张奇的走到陈天川身边。 “陈主厨，准备炒菜了。” “嗯。” 陈天川点点头，觉得这人有话想说。 张奇欲言又止的样子给陈天川整笑了。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是不是觉得我当上主厨却没时间观念了。” “按理说五点就得上班，我硬是晚到一个小时。” 陈天川知道自己来得晚。 但后厨下午不需要打卡。 只有上午跟晚上需要在本子上登记个到。 一般来说晚饭只要能赶得上，就不算迟到。 但缺席了得算旷工。 张奇憨憨的挠挠大阳穴笑了： “不是这个。” “这不后厨没了副厨师长嘛。” “大家都想着要不要从咱里面选出来一个。” “只是大伙儿都不好意思说，只能叫我来说了。” 陈天川点点头，原来是因为这事儿。 ........................................ 他一边起锅烧油，一边思考。 有一个副厨师长也是好事。 之前那个仗着背后有人所以一直不管事。 全程忙活都让主厨一个人管。 但实际作为副厨，才是最应该打理好菜品选购和一周伙食安排的那个。 而主厨只需要点头同意或适时调整，并且下厨炒炒菜。 一想到会有一个得力助手帮自己。 陈天川突然来了劲儿。 这样他以后会轻便许多。 “确实没有副厨师长不行。” “那你们选出合适的了吗？” 张奇摇摇头：“没呢，大伙都等着您回来了再选。” “就是没想到您回来的有些晚……哈哈。” 说话间。 陈天川铲出已经炒好的花菜炒肉。 并把锅交给张奇，让他刷。 张奇也是手快的，直接端过来就拿水冲。 而陈天川则趁着间隙将后厨的人召集起来。 ........................................ “简单开个会。” “大家想选副厨的事我知道了。” “有谁想做的。” “或者想推举谁的。” “可以直接提！” 后厨众人听到后皆是面面相觑。 一个是不敢自荐，怕做这个出头人。 再一个是不知道选谁。 毕竟大家这么久了，关系都不错。 并且厨艺其实都大差不差，选谁都差不多。 见没有人选。 陈天川也无奈，只好换一种办法了。 “那这样。” “既然一定要选个人，但又没人想做，就都做。” “从左边开始数。” “所有人，一个人轮一个星期。” “全部轮完一遍后，我会看谁表现最好，就让谁做这个副厨。” “当然！” “轮值期间大家还是按照平常薪资算。” “知道选出副厨后，大家才能领导相对应的辛苦费。” “这样行吗？” 众人觉得这确实是个主意。 而且全部轮一遍，每个人都有一次机会。 最后还能拿到辛苦费，都是平等的，何乐而不为？ ........................................ 而正当大家吆喝着说可以时，陈天川又发话了。 “当然！” “当上副厨的，还有额外奖励可以拿！” 这主要是想鼓励大家认真做事。 免得都打了流程，最后只想赚个辛苦钱。 听到副厨有额外奖励。 众人的积极性一下子起来了。 张奇把锅刷好拿给陈天川。 他迅速投入炒菜中。 其他人也都积极帮着打下手，赶紧开窗等着厂工来打菜。 ........................................ 晚饭做完，马华突然来找陈天川。 “陈主厨！” “李副厂长在外面等你。” “我猜他是想找您给他开小灶。” “哦？” “就是他那边请客，找你去帮忙炒两个菜。” “主厨。” “虽然你是主厨了，有点儿小权利。” “但这种事千万不能拒绝。” “免得以后得罪了副厂长，他会给你穿小鞋的。” 陈天川摇摇头：“但这不是有违厂里的纪律？” 马华突然低声跟他说： “这你不用担心，后厨的都知道。” “你做菜厉害，所以大家心向着你，不会举报你的。” “但万一有别人举报你，你就说是领导要求的。” “我们大家都会帮你说话，放心吧。” 陈天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知道这些门门道道。 而马华的这番话也正好打消了他一些陈虑。 但具体要怎么做，他自有安排。 拍拍马华，表示知道了。 陈天川起身去找李副厂长，看看他到底要干嘛！ ------------ 第31章：许大茂竟然因公谋私？ 陈天川找到李副厂长办公室。 敲敲门，门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 陈天川认得这张熟悉的脸，是刘岚。 看过剧的都知道刘岚跟李副厂长什么关系。 真是可惜晚到一步。 不然可以直接举报一波。 收拾好思绪。 陈天川推门进李主任的办公室。 “李主任，你找我啊。” “唉，把门关上。”李主任说。 “坐，有点儿事儿想找你。” 看来李主任还不知道陈天川举报易中海并牵连到他的事。 此时还能乐呵呵地讲话呢。 “主任，什么事你说，能做的我一定做。” 要的就是陈天川这句话。 李主任端起一副慈眉善目的好官样。 毕竟是求人，总得给张好脸。 ..................................... “是这样。” “过两天我有两个重要的朋友要来四九城。” “毕竟远道而来。” “作为东道主不得好好款待款待。” “现在主要差一个大厨。” “我尝了你做的菜，真是年轻有为啊。” “虽然才十八九。” “但那菜做的简直比得上许多老饭店的大厨了。” “哪里哪里。” 陈天川谦虚两句。 “有的有的。” 李主任招招手：“所以就想你来帮个忙。” “放心！” “不白让你做，钱是少不了的。” 陈天川笑笑。 虽然他爱财。 但却也知道如果他真收了钱。 那他可就坐实了私厨的名头。 到时候就是想举报。 也会被反牵连成利益交换。 而如果不收钱。 就可以把责任全推出去！ ........................................ “李主任。” “为领导炒菜是我们的荣幸。” “钱就不用给了。” “您放心，我保证把菜炒好，包您朋友满意。” “就是想问一下。” “您这两位远道而来的朋友是从哪里来？” “您别误会，我不是打探您的隐私。” “毕竟是待客。” “那肯定要满足客人的食欲。” “如果知道了他们是哪里来的。” “就好做出符合他们口味的菜了。” 李主任和善的点点头，表情却有些凝固了。 他搓搓下巴。 好像有点儿不知从何说起，或者要不要说的意味。 最后才慢悠悠回： “没事，这个不用担心。” “我这两个朋友虽然远道而来。” “但就是想来四九城玩玩。” “所以还是以咱本地特色为主。” “用不着做他们的家乡菜。” “但是有一点，别做太辣，他们喜欢清淡。” ........................................ 陈天川点点头：“哦，原来是打南方来的。” 李主任笑笑：“对，对，就差不多，做清淡点儿就好。” “好，别的还有什么要求吗？”陈天川问。 李主任摇摇头：“没了，就这么多。” “哦，这个给你，这是我家的地址。” “下个月一号晚上五点，准时到就行。” 陈天川拿过纸条：“放心吧，领导安排的，一定准时。” 这句话可把李副厂长逗乐了。 新主厨虽然年轻。 但却比何雨柱那个憨货会说话。 回后厨简单吃过晚饭，再收拾收拾。 七点，正好下班！ 签个退，陈天川直接回家了。 一路晃晃悠悠，就是可惜缺个自行车。 他路过一些小店简单打听过。 买自行车的离他们四合院和轧钢厂还挺远。 就下午休息那三个小时，跑个来回倒是可以。 但基本就没多余时间干别的事儿了。 还可能累的连站着炒菜都不行。 纠结来去，还是周末放假去比较好。 ........................................ 夜色黑黑。 陈天川摸着熟悉的路往回走。 远远地看到有个瘦瘦高高的身影。 有些眼熟。 走进一看。 这不是许大茂吗？ 但见他背着个大机器一路朝西，不知道要干嘛。 “许大茂？” “你这是去哪啊？” 陈天川迎上去喊。 “没规矩，怎么着我也比你大不少，应该喊哥！” 陈天川没理他，继续自陈自说：“你这背的是什么呀？看上去挺沉的。” “这你都不知道？” 许大茂白陈天川一眼。 随后颇有些得意地拍拍身后的大铁盒子。 “这可是放映机，放电影用的。” 哟！ 居然是老式放映机。 没组装好。 趁着夜色，还真是看不出来！ ........................................ “放映机？” “那怎么只有主机，没见幕布啊？” “哟！” “你还懂幕布呢？” 许大茂觉得稀罕。 “幕布在村里呢！” “今天最后一天了，到时候再收回来。” 陈天川还真有些稀罕这东西。 虽然来自当代。 电影院游戏机什么没享受过？ 但在60年代看到这样的老物件，还是会觉得神奇。 “这电影有声音不？” “有！” 许大茂拍拍另一个包：“在这里呢！” “新技术！” “到时候电影开始，把这一放，就有声音了。” 原来这个年代的电影是分开放映象和声音的。 那要控制不好。 岂不是会声画不同步？ 想到这。 陈天川更好奇这电影的情况了！ 先不回家了，反正也没别的事儿。 他得去看看60年代的老电影！ “你想看电影儿？” 许大茂看向陈天川的眼神里。 带着七分对自己技术和职业的得意。 和三分对陈天川这小穷鬼的嘲讽。 “怎么，不行吗？”陈天川边反问。 脑子里飞速检索信息。 这个年代好像有个什么“送电影下乡”的计划。 放电影的都是带点儿半公职性质的员工。 应该本着为民谋福利的心，免费给老百姓放电影。 不需要什么特殊要求吧？ 在黑夜里。 他仿佛看到许大茂眼珠子提溜了一下。 然后对方笑嘻嘻说： “行！” “毕竟咱是一个院儿的，你想看就看呗。” 陈天川松口气，叫看就行。 ..................................... 许大茂凑近：“既然顺路了，来，搭把手。” 说着就开始解身上的包。 “这可不行！” 陈天川赶紧拒绝。 “你这可是贵重物品，我这人粗手粗脚的。” “万一一个不留神叫我弄坏了。” “我赔不起事小，耽误您工作可是大事。” 许大茂刚一听不行，还挺不乐意。 但人家解释的确实在理，就把手收回来了。 这东西怪沉的，总是来来回回背，还真是累。 好不容易找个免费苦力。 还是个毛手小子，派不上用场。 哎！ 要是有个自行车就好了。 到时候东西往前头篮子里一放。 骑着就走，要多快有多快。 许大茂空想着，没过一会儿就带着陈天川转转悠悠到村里了。 ........................................ “大茂哥来啦？” “今天放什么电影呢？” “大茂！” “俺还想看一遍《冰山上的来客》，能再放不？” “大茂，这边儿……” 才进村口。 就有一群小姑娘围上来。 左一句大茂哥又一句大茂哥地喊。 看来这许大茂手伸挺长。 到哪儿都得沾染一群妹子。 “大茂哥！” “你旁边这位是谁啊？” “看上去还挺俊的。” “也是来放电影的吗？” 许大茂一听有妹子夸别人俊，瞬间不乐意了。 撇撇嘴：“他啊，我们院里的小孩。” “这不，没见过电影，所以非得跟过来看看。” ........................................ 陈天川听着这酸了吧唧的味儿，只觉得好笑。 但他根本不需要自证什么。 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许大茂气得牙痒痒。 “漂亮姐姐们。” “我头回来，不知道有位置坐吗？” 姑娘们听见城里来的帅气小伙儿叫自己漂亮姐姐。 嘴这么甜，当然得好好对待。 “当然有位置。” “第一排，坐不坐？” 其实在村里人知道晚上八点要放电影时。 晚上六点就开始占座了。 此时哪里还有什么空位。 都被老少爷们坐满了。 就是姑娘们组团出来的更早。 才抢到了第一排的位儿。 现下也是勉强挤出一个给陈天川坐。 ........................................ 而陈天川也不是脸皮很薄的人。 稍微谦让了一下。 就坐在姑娘们中间了。 这可把许大茂气得话都不想说了。 因为要承担放电影的重任。 他每次都坐在机器边上儿。 虽然自认凭借帅气的外表和能说会道的本事很得姑娘们欢心。 但一次也没坐到过姑娘堆里啊。 陈天川这小子，早知道不带他来了。 许大茂一边摆弄着放映机一边想。 等一切准备就绪后，他站起来说： “今天咱们看一部少年英雄电影——《小兵张嘎》。” “看的时候还是老规矩，别随便站起来，别大声说话。” “免得后排的看不见，或者听不见声音。” “既然大家都准备好了，咱们就开始吧！” 说完。 许大茂开始按播放键，同时搭配录音机。 ........................................ 毕竟是人工操作。 果然出现了声音延迟的情况。 听见人群里有窸窸窣窣的谈论声。 都是在说：“怎么声音又晚了。” “对呀，感觉今天比昨天还严重呢。” 许大茂听见嘀咕声有些犯了难。 声音装置是最近才出的，他还没彻底摸懂。 说明书上也没写延迟了怎么调啊！ 可真是折腾人。 要说其他村民们发发牢骚也就算了。 姑娘们的抱怨他必须得听啊。 不然多影响他高大的形象。 陈天川也听到议论声了。 旁边的小姐姐们都在耳语这事儿。 他本来是不想管的。 但毕竟是当代穿越过去的。 习惯了手机和电影院那些精细画质和无损音质的他。 面对这种情况，耳朵和视觉要求更高。 实在受不了，只好自己想办法去调。 ........................................ 随后。 陈天川便猫着身子来到许大茂身边。 “有说明书吗？” 一句话把许大茂逗乐了。 “几个意思，给你说明书你还会调不成？” 许大茂一边回一边把随身携带的录音机说明书压身后。 “你别管会不会，也不用你担责。”陈天川说。 许大茂歪嘴一笑。 行，挺有能耐啊，那你修个试试。 把说明书往陈天川手里一塞。 许大茂朝第一排的小姑娘眉来眼去： “他说他会修，可厉害着呢！” 这话说得极为阴阳怪气。 陈天川没搭理，随便翻了两页。 然后按对暂停键停两秒再按一下开始。 声音直接对上了。 无他，就是小学刷听力磁带多，卡秒手熟罢了。 整好了后淡定穿越人群。 四周全是震惊和羡慕的眼。 身后还有一张许大茂咬牙切齿的嘴脸。 ........................................ 以后再带陈天川来他就是牲口。 许大茂在心里暗戳戳发誓。 陈天川完全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 自陈自看电影。 《小兵张嘎》这部电影不愧是经典佳作。 能让人一口气看下来。 完全融入电影塑造的人物和情绪里。 一整部放完，已经快十点。 夜深了。 天上的星月正明。 因此大家还是能看得清自己的凳子。 以及带过来的花生瓜子。 姑娘们看完都困得哈欠连天。 许大茂本想着可以浅浅聊两句。 不成想大家都聚集到了陈天川身边。 到底是城里新来的，还是个帅哥。 一下子就勾起了大家的兴趣。 ..................................... “陈天川哥，你可太厉害啦！” “居然一下子就能把声音调的跟画面一起。” “对呀陈天川弟弟！” “你大茂叔叔都办不到呢。” “……” 这称呼起的，陈天川都笑了。 大茂叔叔。 这群姑娘居然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不过许大茂确实看着像叔叔。 “还行吧，也不难。” “毕竟说明书上都写着，能认字的都看得懂。” 此话一出。 大家对陈天川刚有好感了。 在这个扫盲着重推行的年代。 大家对读书写字和知识都格外推崇。 尤其是那些有文化的人。 更是让人又羡慕又仰望。 “那你认多少字？”有人问。 陈天川一时不知道这句话还怎么回。 他说：“差不多常用字都认得吧。” “常用字？” 有个姑娘凑头， “那就是咱们平常说的话，你都会写的意思？” 陈天川点点头。 姑娘们都高兴地左陈右看。 “真厉害！” “不过我们也在学了，以后肯定也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陈天川回。 ........................................ 一旁。 许大茂收拾好东西后，越看陈天川越想踹人。 “聊什么呢，天这么黑，该回去了。” 已经十点，走回去一个小时，也得十一点了。 陈天川起身准备告别。 姑娘们却打断了他：“别急着走啊。” 接着她们齐刷刷看向许大茂： “大茂哥，你不是还要去见见村长？” “对呀，哎，村长在后头睡着了。” 有个姑娘起身去推人： “爸，电影放完了，您不是还有事儿要跟人说吗？” 村长揉着眼睛醒来。 第一件事就是叫姑娘们都回去休息。 “快回家，电影都看完了还不走。” “小心一会儿你们家里人出来打人。” 姑娘们无奈，撇撇嘴都不情愿地走了。 陈天川微笑目送她们离开，说着下次有机会再来。 村长拍拍蹭了一身的土，然后走到许大茂身边说： “哎呀，真是感谢您来乡下给我们放电影。”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许大茂打着官腔。 国家推行的电影下乡是一句不提。 ........................................ “这电影真是好看，都给我看哭了。” “仔细一想，打仗都好多年前的事儿了，你说日子过得快不快。” “要不是我身上这块儿伤老疼，还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村长说着掀开袖子，手肘上赫然一块子弹留下的伤口。 “这一代年轻人真幸福哟，一出生就远离枪口子。” 许大茂连连点头。 那时候他还是十几岁的孩子。 印象还是比较深的。 但是陈天川确实没经历过。 因此远远地看到那块触目惊心的伤痕。 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敬意。 或许是许大茂感觉到陈天川在看着他们。 他急忙让村长挪了一点儿地儿。 这藏着掖着的感觉，让陈天川更好奇了。 不过就算他们离远了。 陈天川还是听得清，也看得到。 ........................................ “这个，你收好，村里的一点心意，感谢你这么大老远跑来。” “明天还来吗？”村长问。 许大茂推脱了一下：“这就生分了村长，咱村我也来好多趟了。” “这个你拿回去。” “至于明天，就不来了，还有好几个村等着放电影呢。” 村长点点头：“也是，总不能光来我们这儿。” “但这个你必须拿上，村里都感谢你呢。” “这可不行，这不合规矩啊！”许大茂表现出犯难。 “我们就只是放电影的。” “不能因公谋私，我们是有规定的！” 村长一下子急了： “什么规定不规定，你拿着不说不就不违规了。” “再说，这是村里一定要我给你的，你不收，我咋跟大家交代。” “总不能回去了，他们都觉得我这个村长不行，连个礼物都送不出去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大茂不收也不行啊。 于是只好委屈着脸，把东西收下了。 陈天川把对话听得清清楚。 原来这许大茂除了下乡放电影外，还有另一个任务——因公谋私啊！ 难怪这么晚也要来。 有东西拿，怎么会不愿意跑腿呢？ 不行，遇到违法乱纪，怎么能不举报？ 只是那包裹里装的是什么呢？ 看上去也不像钱啊！ ------------ 第32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回城里的路上。 陈天川想试探一下许大茂那一包两只手大的东西是啥。 谁知许大茂居然直接当着他的面打开了。 不是什么贵重物品。 全都是零零散散的瓜子、花生、糖。 最贵的就是两包烟了。 “吃吗？” 许大茂把东西举到陈天川面前。 “不吃，谢谢。”陈天川回。 许大茂哼了一声，又斜他一眼。 后干脆地收回手。 似乎本来也没打算给他吃。 就是客套性的问问。 反而陈天川答吃，他就会阴阳怪气。 回程的路走得很快。 且谁都没有过多搭理谁。 于许大茂而言。 他是不可能多说话。 光晚上陈天川抢走他所有高光时刻。 都足以让他气得三天都跟这家伙过不去！ 并且他已在心里发誓。 以后放电影都不会再带这小子了。 离开了电影，他们也没什么好沟通的！ ..................................... 而陈天川正想着。 看许大茂今晚跟村长这一来一回的甚是熟练。 搞不好以前就经常干这样的事。 累加起来，肯定也从中捞了不少好处。 这样下去不行。 他放电影是规定。 但收礼物收的是人民的血汗。 且听村长话的意思。 这里头隐隐有“如果没固定安排，就会通过礼物给的多少，来看下次跑哪个村”的嫌疑。 照这样下去。 对其他比较穷的村子就太不公平了。 也不知道许大茂明天跑哪个村。 有机会就跟上看个究竟。 要是能直接收集到证据，就直接举报！ ........................................ 想明白的陈天川突然充满干劲儿。 一进四合院。 许大茂直接回屋里休息去了。 娄晓娥到底贴心。 这么晚了还亮着灯等人回家呢。 再一看。 秦淮茹家也亮着灯。 估计正为钱的事上愁呢。 陈天川可不管那么多。 进屋一看表，十一点。 吃的晚饭都消化得差不多了。 有些饿。 想着猪腿之类的东西入春了不耐放。 他平日里又在轧钢厂吃饭。 很少能有机会把它用掉。 就干脆现在切一些炒着吃吧。 把猪腿肉切一块洗干净。 再切成肉丝。 配着葱姜蒜简单腌制去腥。 切点儿干红椒。 材料不多，将就着炒一盘。 好在厨艺水平不错，简简单单也好吃。 光吃肉不行。 邻居给的青菜都要放枯了。 也洗一下再下锅炒。 猪肉的香气包括青菜。 让整盘菜都透着晶莹的感觉！ ........................................ 这边陈天川吃的正香。 全然不知自己炒的两盘菜惊动了隔壁一家。 他隔壁住的是秦淮茹。 此时的贾家，贾张氏跟棒梗都在局子里。 就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女儿。 拖着疲惫的身体好不容易把两个闺女哄睡了。 她一个人坐在角落，把家里的存款数了一遍又一遍。 五块七毛。 想她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毛钱。 还是沾了去世的丈夫贾东旭的光才有的。 但这钱哪里够一家五口活的？ 棒梗要上学，一家人还要吃饭穿衣。 婆婆天天缝那两件衣服，赚不到钱就算了。 还给她惹这么大一个窟窿。 她秦淮茹怎么就这么倒霉。 当初还以为嫁了个城里的大户，能过好日子。 结果呢，啥也不是！ 丈夫早死不说。 就发了那么点儿死亡赔偿。 婆婆竟然一分都不舍得给她。 说什么“那是我儿子的命钱，凭什么给你！”。 结果到现在她还得为这十几块赔偿发愁。 家里到处都翻遍了。 只有自己辛苦攒的。 婆婆到底把赔偿金放哪儿了，她是一点找不到！ ........................................ 不过秦淮茹也不敢去找她婆婆要。 毕竟这么多年相处她也看透了。 要钱是要不到的，反而还得被骂一顿。 气急了更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 唉，这要是柱子在就好了。 以他的性子，只要自己肯求两句，哭一下。 那还不是要多少钱都能帮？ 秦淮茹正唉声叹气骂命运不公时。 鼻尖突然飘来一阵香味儿。 刚幸福得闻两下。 孩子居然醒了。 “妈，什么味儿啊，这么香？”小当揉着眼睛问。 槐花也跟着醒了：“我也闻到了。” 她突然眼睛一亮：“肉，是肉的香气！” “妈，我想吃肉~” 槐花蠕动着小嘴乞求道。 ........................................ 秦淮茹看着俩孩子有些发愁。 “宝儿，乖，你们得睡觉呢。” 小当也求：“妈，我也想吃。” “妈，是不是傻柱叔叔做的肉？” “他人最好了，以前总是会给咱家吃的。” “妈，咱要不去要一点儿吧，傻柱叔叔一定会给的！” 秦淮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孩子解释呢。 槐花突然兴奋起来。 “傻柱叔叔回来啦？” “那他一定会给我们吃肉的！” 说着就要下床。 好像是打算自己去要。 秦海茹哪里敢让她们出门。 万一知道是陈天川家做的，还傻不愣登去要。 到时候被骂出来，不得一顿哭啊！ 没办法，秦淮茹赶紧安抚住俩姑娘。 “行了，你们别去了。” “大半夜的跑什么跑。” “想吃是吧，想吃就在家等着，妈去给你们要。” 尽管在孩子面前说的笃定。 可出了家门的秦淮茹心底还是忐忑又犹豫。 她们家才得罪陈天川，欠的钱还没给。 居然又要为了孩子问他家要肉吃。 这不是打人一巴掌还抢人钱吗？ 她又不是恶霸，怎么做得出来？！ 但转念又一想。 大人的事儿是大人的事儿。 两个孩子还小。 陈天川现在再怎么横，也不可能看两个小孩挨饿不是。 做人的良心总得要有。 念头一定，瞬间秦淮茹就有了胆子。 轻轻敲响陈天川家的门。 “陈天川，在家吗？” 这都快十二点了。 秦淮茹一个寡妇居然敢敲男人家的门。 她不要脸面，陈天川还要呢！ ..................................... 陈天川干脆不开门。 直接熄了灯就准备睡。 见屋里黑了，秦淮茹却也不打算放弃。 继续敲：“陈天川，我知道你在家。” “我这么晚找你不是别的事儿。” “钱我带来了，你能开开门收一下吗？” 秦淮茹一咬牙，反正钱也是要赔出去的。 干脆这次给了，万一能得着机会搞点儿肉呢。 陈天川听见秦淮茹带了钱来，这才重新亮起灯。 缓缓打开半边门。 “钱呢？”陈天川伸手问。 秦淮茹紧紧攥住五块七，手却摆在陈天川面前。 意思是钱带来了，但还不能直接给。 “陈天川，姐求你个事儿行不？” 陈天川没那个心情听。 今天折腾一天是有些累了。 赶明儿还要走那么远上班，急着睡觉。 索性直接出口拦住： “打住，钱先给了，有啥事儿以后再说。” ........................................ 秦淮茹没想到陈天川这么坚定。 照这样看，她哪里有机会说出要肉的事儿。 咬咬牙，心一横，直接硬挤进屋。 谁能想到她会来这出。 在陈天川猝不及防下，秦淮茹都站到桌子边上了。 桌子上是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菜和肉。 “陈天川，姐知道我们家今天做了对不住你的事儿。” “这桌子都是我婆婆划的，这里是五块七，我给你放桌子上。” “等等！”她指尖压着一沓纸币，“我知道钱不够。” “但这是我们家能拿出的所有钱了，再多也没有了。” “不过你放心，你也不用一直逼。” “剩下的五块五毛八，过两天厂里就发工资了。” “到时候我拿了钱，一定第一时间还给你，这点儿信用我姓秦的还是有的。” ........................................ 这一派义正词严的，陈天川都有点儿愣住了。 本身他也没逼过贾家，就是催促快还钱。 一句威胁的话都没说。 毕竟他也知道秦淮茹家的大致情况。 这要是因为钱出了什么事，再最后怪他身上就不好了。 最主要院子里有几个道德天尊。 秦淮茹但凡往外一哭诉，他都得被轮番批斗一把。 倒不是怕，主要是没必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既然秦淮茹自己安排好了，先还五块七。 那就先拿这么多吧。 陈天川点点头：“行，我给你写个条子。” “到时候剩下的还了，把条子也给我，就算清了。” “等会儿。”秦淮茹叫住陈天川。 “又怎么了？”陈天川转回头。 他实在是困了。 怎么有人大半夜还钱，还这么多事儿的。 ........................................ 秦淮茹抿抿唇：“姐还有件事儿想求你。” “你看你这儿还剩半盘肉。” “姐知道平常你都在厂里吃。” “这半盘肉放着，下次吃不知道啥时候了，万一再坏了。” “这样，要不给姐拿回去吧，我家小当槐花还饿着呢。” “算姐求你，不然孩子哭了，院子里都该睡不着了。” 陈天川呵呵一笑。 他就知道秦淮茹半夜来准没好事儿。 敢情还钱只是幌子。 归根结底看上了他的肉了。 居然还敢上道德绑架。 真当他会受威胁吗？ ........................................ “姐，谢谢你好心。” “但是我这肉放着明天当早饭吃的。” “你也知道，厂里一天就两顿，中饭晚饭。” “以前早上我老不舍得花钱吃饭，就都饿着。” “所以干活儿的时候老没力气，天天被傻柱骂。” “现在我想通了，给自己留份早饭，你总不能连这个都惦记啊！” 秦淮茹忸怩着笑脸说：“小陈，你这话说的就不招人喜欢了。” “什么叫惦记，这不是孩子大半夜闻见肉香醒了。” “毕竟平日里吃肉少，半夜肚子饿了再闻见肉气儿，能不想吃吗？” 陈天川点点头：“确实！” “这事儿还怪我了，哎呀，我得赶紧把肉放起来。” “只要你家孩子闻不见，就不想吃了。” 说着赶紧把盘子端起来放柜子里。 关紧柜门，突然又定住思索一阵。 “不行，这馋虫隐上来了，不吃块肉没法消。” “姐，要不你明天赶紧去买点儿肉给她们解解馋吧。” “不过明天会不会有点儿晚了？” “没事儿，我现在卖你点儿也行，我这儿生的还有。” “咱比市价便宜点，六毛一斤怎么样？” “毕竟我这也放了两天了，要说是没那么新鲜……” 秦淮茹见陈天川忙着拿肉切肉，吓得花容失色。 ........................................ 她哪里真敢让陈天川切下一块肉？ 万一到时候非得叫她买怎么办？ 她现在可是一分钱都拿不出！ 连忙上手要夺刀：“不用不用。” 陈天川可不会叫秦淮茹碰着自己。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被讹上了，他可难说清。 赶紧收回手。 “姐，你不想买肉啊？” “但你家孩子不是想吃吗？” 陈天川一脸天真地看着秦淮茹。 突然装出灵光一闪的感觉，随之面露难色： “姐。” “该不会是你把家里钱都拿来赔偿我了。” “所以现在一分都拿不出吧！” “不要紧。” “这样，我给你切6，哦不，7毛钱的肉。” “就从这五块七里扣。” “然后下次发了工资，你再多还点儿就成了。” “反正条子还没写呢，能改！” 说着换一个位置。 开始估量着一斤有多少肉，准备下刀切。 ..................................... 这可使不得啊！ 一旁。 秦淮茹慌里慌张地重新伸手阻拦。 “不用了不用了小陈。” “我刚想了想。” “这大半夜的吃那么油也不好。” “孩子贪吃，我安慰安慰就成，不用切肉了。” 她本来就是图免费的。 人家收费的心思都出来了，哪里还敢逗留。 摆摆手直接就要走。 “夜也深了。” “你赶紧休息吧，我回家了。” “不用送了不用送了。” “字条，啊对！” 秦淮茹站在门口等陈天川写还款条。 上面清清楚楚写已还五块七。 剩余五块五毛八，待下月一号发工资再还。 按上手印，算妥了。 ........................................ 随后秦淮茹便拿着字条回家了。 她本想着这么半会儿时间过去了。 俩孩子应该困得重睡了。 结果刚一进家门。 两双眼睛正从床上直愣愣盯着她。 “妈，是不是要到肉了？” “怎么妈？” “傻柱叔叔没给吗？” 秦淮茹微笑着摸摸两个孩子的头： “肉不是你傻柱叔叔家做的。” “是咱隔壁另一个邻居，你们陈天川哥哥家的。” 槐花说：“那他不愿意把肉给我们吃吗？” 小当也说：“不会吧，陈天川哥哥人那么好。” “他以前还给我们吃糖呢！” “怎么可能会不愿意给我们肉吃？” “姐。” “咱不咱俩自己去要吧！” “陈天川哥哥肯定会给我们吃的！” ........................................ 秦淮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孩子会抱着这样的想法。 她自己要就算了。 但那都是为了孩子和这个家不得不厚脸皮。 俩小孩才几岁？ 居然也学的这么没脸没皮了！ 一定是婆婆教的！ 平常她上班一天都不在家。 全是贾张氏一个人管教孩子。 以前这婆婆老在她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什么“全院子里就咱家最可怜，他们都得让着我们。” “谁家有好吃的都得给咱一份，我孙子可宝贝着呢！” “你们仨有啥想吃的就问院子里的哥哥姐姐叔叔婶子要，知道不？” “说话嘴甜一点，他们肯定会给你们好吃的！” “咱家要啥没有，都怪你们妈不争气！” “……” 诸如此类的话太多了！ 以前她都没放在心上，或者忍气吞掉。 并天真的以为孩子还小应该听不懂。 没想到一个个的都学的那么没教养。 竟然觉得别人的东西就该给自己。 按这性子，长大了怎么得了。 她必须得及时纠正。 ........................................ “你们俩，乱说什么呢！” “怎么就别人愿不愿意把肉给你们吃？” “那是人家的东西，人家想怎么弄怎么弄。” “只要人家不想着给咱，咱就不能要，更不能惦记！” “你们奶奶平常在家就这么教你们的吗？” “我问你们。” “你们哥哥棒梗学坏，是不是也是奶奶教的？” “是不是奶奶让他去偷的鸡？” 秦淮茹凶孩子的声音大了许多。 一下子吓得小当和槐花都哭了。 两个女娃娃声音又尖又亮。 哇哇地震天响。 在夜色里恨不能穿透整个四合院！ ........................................ 这边陈天川才刚上床，就听见哭声了。 吵得头疼。 “艹！” “这大半夜的到底叫不叫人睡了？” 他迅速穿好衣服。 打开窗户对着院子大喊： “哭什么哭？” “再哭滚出去睡！” “少特么地影响人家睡觉。” 说完又关上了窗户。 果然安静了半刻。 陈天川不想管发生了什么。 他困得直接倒头睡着了。 院子里再次爆发出吵人的哭声时。 而陷入深度睡眠的陈天川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甚至连有人拍他家的门喊他都没醒。 刘海忠站在屋外那叫一个生气。 “也不知道故意的还是装的，就是不应。” 他转身对秦淮茹、以及她身后的小当槐花说： “算了，要不你们赶紧回去睡吧。” “小当、槐花，肉肉咱明天起床再吃，今晚先回去睡吧。” 秦淮茹一脸难为情地说： “麻烦您了二大爷，这么晚了还把您吵醒，真是不好意思。” 刘海忠摆摆手： “没事儿！” 然后转头对这陈天川家门骂道， “看这小子干得好事儿。” “等早上起来了，我非得好好骂他一顿不可！” ------------ 第33章：反应过来的二大爷！ 这一夜陈天川睡得很舒服。 可能是昨天走了太多路导致的。 一觉睡醒神清气爽。 再把昨晚的肉、菜热一热。 煮一碗米粥。 一顿简单但不失营养的早餐就做好了。 家里还有腌制存放了许久的榨菜。 也被陈天川拿出来切了一些，拌粥喝。 正吃着。 突然门被敲响。 “谁？”陈天川问。 刘海忠在屋外喊：“陈天川，开门。” 这么早他怎么会来？ 光想是不出结果的。 犹豫半刻陈天川打开门。 “二大爷，什么事儿这么早上我家？” 刘海忠冷哼一声。 把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官架子。 挺着肚子大喇喇的迈进陈天川家坐下。 ..................................... “还什么事儿？” “昨晚你自己干了啥，都忘了？” 他撇着嘴看向陈天川。 觉得这小子是越来越没礼貌了。 从昨天下午下了班。 刘海忠在屋里就听自己老婆说起. 下午易中海开会批评陈天川的事儿。 虽然易中海被触了眉头他确实有点儿高兴。 并且陈天川说的那些都对。 但他总觉得这个正义使者应该自己来做。 一个黄毛小子竟敢当众拿捏住一大爷。 以后成长了，觉得自己本事大。 岂不是要翻天。 为了树立起三位管事大爷的威严和体面。 他就得好好教教陈天川什么叫礼貌。 什么叫尊重人，什么叫做人。 除此之外。 昨晚秦淮茹家的事儿也让他一肚子气。 半夜睡的正香呢. 突然传来一阵哇哇哭声。 本来年纪大了就睡得不多。 这一哭闹瞬间给他干睡不着了。 睡不着就得找点儿事儿做。 结果一出门就听见陈天川冲着窗外大骂。 人家那是孩子哭. 但凡家里有孩子的都知道。 小孩哭是避免不了的。 叫大人哄哄不就得了? 何至于这么生气还骂一顿? 再加上他睡不着心里有气。 一瞬间那个无名火就上头了。 正要质问陈天川骂什么，还没走到他家门口。 秦淮茹家小孩又哭开了。 得! 不管前边儿哭是为了啥。 这一嗓子绝对是因为挨骂了! ........................................ 于是刘海忠走到秦淮茹家门口。 也不敢敲门，也不打算进她家。 在外头问：“淮茹啊！” “这是咋了？” “孩子大半夜哭啥啊！” 秦淮茹坐在那里根本不想哄孩子。 她自己也积蓄了一堆压力和委屈。 眼睛一直红红的。 二大爷开口一句关心，直接给她整哭了。 她嗓子里夹着哭腔和哽咽回： “没事儿，二大爷。” 刘海忠听见秦淮茹哭，觉得事情不对。 联想到贾张氏棒梗坐牢。 以及听说贾家还得赔陈天川家一笔钱。 他当即觉得。 一定是遇到大难处过不去了。 孩子们一直哭。 该不是当妈的想不开吧？！ ........................................ 二话不说。 刘海忠直接撞开了门。 秦淮茹也没想到刘海忠会撞门，吓得大惊失色。 小当和槐花也被这响声整懵了，再不敢哭喊啥了。 门一开。 见屋里人都好好的。 刘海忠才放下心。 “都没事儿啊，我还以为……哈哈。” 他尴尬笑笑。 刘大妈此时也穿好衣服出来，问这是干嘛。 刘海忠解释是怕人寻短见。 话音刚落。 秦淮茹委屈得眼泪扑扑往下落。 刘大妈赶紧上前安慰。 小当和槐花见去亲妈哭，她们跟着哭。 一边哭一边喊：“妈，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要肉吃了！” ........................................ 肉？ 刘大妈忙问咋回事？ 秦淮茹只好简单解释了一下。 说是孩子闻见陈天川家的肉香就吵着要吃。 她趁着还钱想讨点剩的，却差点儿被敲了一笔。 回来后孩子没吃到肉，难过，就哭了。 然后陈天川又骂了他们家两句。 这才…… 秦淮茹抹干净眼角的泪： “二大爷二大妈。” “真是对不起。” “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害的你们都睡不好了。” 刘大妈是个善解人意的。 抱着秦淮茹安慰说没事儿。 刘海忠此时正义心爆棚，非要教育陈天川不可。 刘大妈想拉住他。 毕竟这事儿跟他们家没啥关系，不应该搅浑水。 但没拉住。 ........................................ 好在陈天川夜里睡的香，没听到刘海忠的敲门声。 不过该来得总会来。 晚上的敲门听不见，白天的总能听见。 陈天川看着坐在自家椅子上装大爷的刘海忠，只觉得莫名其妙。 昨天应该没一件事跟刘海忠有关吧！ 大白天闯人家家里兴师问罪。 他姓刘的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 “昨晚啥事儿？”他说。 刘海忠就料到他会这么说。 数罪状都准备好了。 不料还没来得及开口。 陈天川先杠起来了。 “昨晚不管啥事儿都跟你也没关系吧！” “刘大爷。” “你少在我家摆谱教育我。” “这是我家，请你现在立刻马上出去！” “不然我有权利报警告你强闯民宅！” ........................................ 报警告他强闯民宅？ 刘海忠都气笑了。 大家都一个院子的，有谁家不能进？ 再说。 他还从没听过有哪条法律说不能进别人家。 “陈天川，你对长辈尊重点。” “还报警！” “整个院里，论资排辈，你还得叫我一声大爷。” “行！” “你想报警就去报吧，我看你怎么报！” 刘海忠说着说着腾地站起来。 要不是个头没陈天川高。 这把气势还真就让他装起来了。 陈天川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好，二大爷，既然这是你要求的，那我还真就去了。” “未经别人同意擅长别人家就是强闯民宅。” “再论资排辈，我姓陈，你姓刘。” “往上三代都没亲戚关系，最近也就是邻居。” “邻居之间可以走门，但只要我不同意你进，你就不能进！” “单这一条‘我不准！’，就能关你两天。” ..................................... 理直气壮地说清楚这一层关系后。 陈天川直接出门就要报警。 他并不知道这个年代有没有这一条罪。 但输什么不能输阵势。 大不了出门不回。 留二大爷一个人在他屋里待着。 要是在他出门时敢拿他家一点儿东西。 就按贾张氏处理。 要是二大爷没拿，是别人偷家了。 他也得承担责任。 没人拿就无所谓了。 刚出屋门还没走两步。 刘大妈就火急火燎跑来了。 刚刚屋里发生了什么，她可都听见了。 寻常人家最怕跟警察打交道。 总觉得好像自己家出大事儿了一样。 她紧紧拽住陈天川喊： “好孩子。” “这可不兴报警啊！” “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儿。” “你要不愿意让我们进你家，我们就不进。” ........................................ 陈天川拍拍刘大妈的手，言语温和道： “大妈，也不是我不让你们进。” “主要这一大早的，我正吃着饭呢，二大爷就进我家劈头盖脸一顿指责。” “我寻思我也没招惹你们啊！” 刘大妈听完直点头：“是是是，是你二大爷不对！” “什么？”刘海忠大喊起来， “我不对？” “我是为秦淮茹家讨说法，还我不对？！” 随后指着刘大妈说： “你回家去，这里没你事儿！” “妇道人家叽叽歪歪。” “他要真有本事就让他去报！” “看警察管不管！” 陈天川听懂了。 警察应该管不了这事儿。 那他也没兴趣报警了。 干脆直接回屋，坐下好好怼怼刘海忠。 ........................................ 不过在此之前，先敲一下锣。 他也要学学三位大爷，开个全院大会。 好好批评批评昨晚的事儿。 刘海忠显然没料到他会敲锣。 但他根本不怕，这事儿自己肯定占理。 不肖五分钟，院里人都出来了。 各个都刚洗好脸，有的刚起床，还有的正在刷牙。 一个个怨声载道： “这个点儿，叫我们干嘛？” “对呀，我还没睡够呢！” 陈天川知道大家情绪都点儿不满。 长话短说：“各位，今天主要说一件事。” “那就是二大爷一大早就来我家骂我，还死活不肯走！” 刘海忠哪里晓得会有人这样总结事件经过。 此刻他还真就站在陈天川家门里侧。 一副堵门的样子。 “不是，二大爷你怎么回事？” “干嘛去欺负一个小孩儿？” “快出来吧二大爷，别赖人家家了，今天不上班吗？” “真无聊，还以为开大会呢，原来就是这事儿啊！” “到底发生啥了，谁来跟我说说。” ........................................ 人群里有喊话的也有询问的。 刘海忠觉得今天非得好好说道说道。 这个陈天川实在是太嚣张了！ 撸起袖子迈出门，刚进院，陈天川赶紧绕道刘海忠身后关门。 门一锁，事情也就解决了。 又一敲铜锣。 “好了，谢谢各位帮我评理。” “既然刘大爷出来了，那事儿也就解决了，都散了吧！” 刘海忠振臂一呼：“不能散！” “都给我站住！” 这一嗓子很有力量，却传播不远。 出来看戏的邻居到是都停住了脚步。 陈天川却趁此机会悄悄离开了。 什么二大爷，莫名奇妙的来找事儿。 差点儿耽误他上班！ 才几秒的功夫。 刘海忠留住了看热闹的，却没留住当事人。 那叫一个气啊！ ........................................ 刘大妈上前劝他： “别气了，本来就不是啥事儿，干嘛非要找人孩子。” “人家秦淮茹说啥就是啥啊！我看未必。” “行了，闭嘴！”刘海忠冲着自己妻子大吼。 “都是因为你出来拦着，坏事儿娘们儿。” 憋着一肚子气，刘海忠散开人群自己回家了。 家门还没进呢，小当和槐花就跑来了。 “二大爷，二大爷，有肉吃吗？” 刘海忠差一点儿就把脾气发出来了。 看一眼可爱的小姑娘，又收回去。 毕竟昨晚答应了有她俩肉吃，那肯定得办到啊！ 总不能在小孩面前丢了脸。 他弯下腰： “有，有，当然有！” “走，二大爷带你们去吃小笼包！” 刘海忠到底是有自行车的人。 跟秦淮茹通知一声。 俩小孩一个做前横杠，一个坐车后座。 骑着就出发了。 四合院不远处就有早点摊子。 俩孩子一笼，五毛钱。 蘸着醋，一会儿就吃完了。 “好吃好吃！“ “谢谢二大爷！” “谢谢二大爷！” 槐花带着小当边道谢边得意的摇头晃脑。 刘海忠笑嘻嘻看着俩姑娘。 笑着笑着。 突然他就笑不出来了！ ..................................... 纳了闷了。 明明不是自家的事儿。 怎么就平白无故花出去五毛钱给她们买肉包吃？ 他自己家孩子都没这待遇呢。 再细细思考。 上了当了！ 他原本是想借着秦淮茹这事儿教育一下陈天川。 好叫这小子知道知道管事大爷的含金量。 同时学会尊重长辈，不能这么没教养。 结果反倒好。 不仅让自己在全院被看了笑话。 进一步丧失了管事大爷威严。 还让秦淮茹家的占了便宜。 有个词怎么说？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她秦淮茹就是那个渔翁啊！ 思来想去。 还得是自家老婆说得对。 怎么当时就鬼迷心窍了？ 因为看秦淮茹哭的可怜，非信了她的话！ 现在越琢磨越品出不对了！ ........................................ 刘海忠收起笑脸： “吃完了吗？” “吃完该回去了。” 俩小姑娘点点头：“吃完了。” 他再按怎么来的把人给送回去。 小姑娘们下了自行车，刘海忠的脸立刻阴沉下来。 太可气了！ 他堂堂管事二大爷。 居然让陈天川和秦淮茹都耍了！ 咽不下这口气。 他必须得想办法找补回来。 抬脚一蹬自行车。 呀！ 光陈着照陈小孩儿了。 他今天还上班呢。 一看手表。 就剩十分钟了。 完了完了！ 铁定迟到了！ 陈天川、秦淮茹。 我和你们没完！ ........................................ 刘海忠刚从四合院出发。 而此时的陈天川已经在厂里忙的团团转了。 “土豆一百五十斤、花菜两百斤、西红柿一百斤……” “猪肉五十斤、排骨五十斤、鸡腿一百斤、鸡蛋……” 由于轧钢厂是一个规模近六百人的大厂。 而采购又是每两天一次。 因此虽然每次选菜的种类多。 并且荤素搭配样样有。 但对每种菜的需求都很大。 核对采购的菜品及数量就成了很重要的事。 以前这件事都是何雨柱做的。 陈天川是一次也没碰过。 所以今天是在陈天川的徒弟——马华的帮助下完成。 “我师父跟我说。” “就确认一下表上的菜是否都送到了。” “再一个一个过过秤，该加的加一下，斤数对得上就行。” 陈天川点点头。 一边勾选已到货的菜品。 ........................................ 不过这时。 他突然有个疑问： “只用确认这个就行了？” “不用知道菜多少钱吗？” 马华摇摇头：“不用啊！” “咱这儿只负责到货签收。” “多少钱这种事，都是采购部的那边负责。” “不过其实之前咱这儿也会有价格表。” “那时候结账款也是从咱这儿走，采购那边只负责前期洽谈定合约。” “然后因为偶尔也会有市场价突然变化啥的。” “您也知道，农作物靠天吃饭，收成起伏不定的。” “所以会出现一直合作的菜农那边想临时调价。” “但他们不好意思直接跟采购部对接，就会来找咱们谈。” “咱们觉得人家需求合理就再去找采购部的说改合约的事儿。” “后来好像是采购部觉得咱多管闲事儿。” “说什么后厨只要安心炒菜就行，总调价影响他们采购，就把价格表收了。” “并且也不允许菜农找我们。” ........................................ 听完马华的讲述。 陈天川也觉得有道理。 人前端采购好不容易把商品谈出一个低价。 后端炒菜却因为市场价波动去提调整。 这不就相当于把人家努力付之一炬。 背后给人来了一枪。 “这些都是何雨柱告诉你的？”陈天川问。 “不是。” “都是我自己去了解的。”马华答。 陈天川点点头。 看来何雨柱确实只会告诉他们表面的东西。 许多深层次的都得他们自己发掘。 难怪之前的厨师团队这么乌烟瘴气。 走了一个主厨。 连撑得起台面能临时担重任的厨子都没有。 “那这价格表是什么时候开始收走的？”陈天川顺嘴一问。 毕竟任务简单，时间富裕。 有的是时间八卦一下后厨的历史。 ........................................ 听到这句提问。 马华甚至没多思考什么。 即问即答：“就负责后厨采购的经理换了人之后的一个星期。” “记这么准？”陈天川打趣道。 马华笑笑：“因为这个人很奇怪啊。” “明明是托关系进来的。” “结果刚进来就把介绍人举报了。” “说什么前任采购经理涉嫌作假账贪污公款……” “嗯？” “介绍人是前任采购员？”陈天川好奇道。 “对！” 马华一边回一边记秤。 “所以这个前采购经理真的贪污了？”陈天川问。 这种举报的好事儿怎么没让他碰上？ 可惜了可惜了！ 而这时马华突然停下笔： “当时是证据确凿了，还全厂通报。” “但是我不信。” “不止我，后厨很多人都不信。” 这就引起了陈天川的好奇：“为啥？” ........................................ ------------ 第34章：举报成功！震怒的杨厂长！ “你不知道吗？” 马华反问道：“当时你还为他打抱不平来着。” 陈天川愣住了，赶紧在脑内检索。 终于发现半年前的一段模糊记忆。 原主确实为某人仗义执言来着。 那是他第一次敢大声说话。 虽然结结巴巴，但很勇敢。 只可惜后来被人推了一把，摔着头了。 还去医院住了两天。 然后，之前的记忆就全模糊了。 “我那时候不是摔到头了嘛。” “医生说我可能会有什么选择性失忆。” “估计就把这段事儿忘了。” “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天川哈哈笑着解释。 确实合情合理。 ..................................... 马华不再深究。 他咽咽口水开始回想往事，有种不知从何说起的感觉。 最后他眼眶湿润了一点。 静静说道：“这个前经理，姓钱。” “在厂里干了有十来年了，可以说是好多人的前辈。” “他年纪也不小，得有五六十了吧，我们都喊他钱叔。” “钱叔为人很老实本分，地上捡钱都会上交厂里。” “而且他平常说话做事很……就那种老实巴交的感觉。” “所以他之前搞采购，主打的人情和人缘。” “那个时候菜农要是日子不好过想调价，他都会控制好那个度。” “因此一直以来，厂里没亏过钱，但也绝不赚多少差价。” “但不管是杨厂长还是别的领导，都满意他。” “直到这个新的经理来。” “这个新经理，据说是钱叔的侄子。” “就那个小钱，这你总知道。” “毕竟你当时看他最不顺眼。” 马华说着看向陈天川。 陈天川点点头：“记得记得。” 虽然他脑子里并没有这个人。 ........................................ 这时。 马华继续说：“小钱，咱用‘这个人代替’，因为我现在看他也不顺眼。” “本来这个人就是钱叔带进来的，做徒弟。” “所以大家看钱叔的面子，对他也客客气气的。” “但这人来了还没三四个月，就把钱叔举报了。” “甚至拿出一张表，说是钱叔贪污公款的证据。” “但你知道吗？钱叔的报账表跟咱后厨看到的是一样的。” “可那个人拿出的那张证据却很不一样！” “就一张表，一个红戳，直接把钱叔定罪了。” “离职查办，赔偿损失，还关了三个月。” “真不知道当时副厂长怎么下得去手罚的！” “这话怎么说？”陈天川有些好奇。 “看来你是真忘干净了。”马华叹口气。 “钱叔那个时候日子过的很难啊！” “虽然是采购经理，但薪资也没多少。” “还经常心软帮助厂里家里有困难的人。” “导致这么多年手里没存多少钱，整年整年没见买过新衣服。” “结果前年，他刚考上大学的儿子被检查出得了什么肺病。” “还挺严重的，天天在医院治，但根本治不好，还花好多钱。” “为了给他儿子治病，钱叔整夜整夜睡不着，头发都白了。” “他自己也天天咳嗽，小病不断的，正缺钱的时候。” “结果被亲侄子举报了，一下子收入都没了。” “你说说，多可怜！” ........................................ 说到这里。 马华停顿了一下，而后这才又接着开口说道。 “更可气的是。” “当时举报那东西说：‘我舅舅一定是因为急用钱给儿子治病，所以才贪污的。’” “‘于情，应该宽容这一次。但看病救人就是无底洞，有这次，一定还会有下次！’” “‘并且厂里有规定，如果这次宽容了，就会有人跟着犯。’” “‘所以即便是亲侄子，为了轧钢厂，也不得不大义灭亲，站出来举报！’” “你说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真是谁摊上这侄子谁倒霉！” “当时宣布结果时，钱叔都直接昏过去了。” “然后你气不过，就站出来帮钱叔说话。” “不过也是。” “那次你摔伤后，就没提过钱叔的事儿了。” “我当时还以为你是太难过不想说，原来是一下子给摔忘了。” 陈天川无奈笑笑：“是啊，我也没想到。” ........................................ 不过话虽这么说。 陈天川却一边挠头，一边心里在盘算另一件事。 一般定律：事出反常必有妖。 钱叔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就算给儿子看病，之前也从没动过公款。 怎么会侄子来三四个月就被查出贪污证据。 而且证据就一张，还是侄子上交的。 此外，这侄子新上任才一周就拿走了后厨的价格表。 理由看似合情合理。 但另一个角度看。 拿走价格表，就是拿走了大家对具体采购价的知情权。 如此一来，反而更容易从中搞些小动作。 此刻的陈天川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地猜测，急需证实。 如果猜测是真。 那就必须来一场代表正义的举报了！ 核对完不带价格表的采购单。 在安排完后厨切菜炒菜的工作。 并吃过午饭后。 陈天川独自一人来到了采购部，想探知真相。 此时的采购部正好吃完饭要上工。 许多人还没来得及出去洽谈业务，因此都在部门里。 “你找谁呀？” 坐在部门靠门口的女员工问。 “漂亮姐姐。” “我是咱厂后厨的。” “想找一下负责我们厨房采购的钱经理。” 陈天川冲那姐姐笑笑，看到她的名牌上写着：张珍。 张珍听到有人叫自己漂亮姐姐，嘴角一列。 不自觉地就把头发捋到了耳后。 但在听到钱经理三个字时。 嘴角又放下来了。 陈天川猜到这个小钱估计名声不太好。 或者得罪了同部门的。 ..................................... “他啊？” “他不在。” “要不你改天来吧。”张珍说。 “不在？” “那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陈天川问。 张珍：“这我哪儿知道。” “他天天说什么谈单子。” “三天两头的不在工位。” 陈天川有些遗憾地说：“这样啊……” 心里却激动。 利用职务之便旷工，罪名加一！ “漂亮姐姐。” “我来主要也不是为了找他。” “就是想看看我们部门的价格单。” “今天又有菜农找过来了，说要提价。” “但我这没有价格标准也不好跟人家沟通。” 张珍听到这话看了陈天川一眼： “钱经理不是不允许菜农去后厨吗？” “怎么？” “又找上门啦？” “你等着！” “我给你找找价格单，等会儿啊！” 陈天川哎一声，然后乖乖站门外等着。 “没事儿，你进来吧，进来坐。”张珍边找边安排着。 其他工位的员工也都时不时看两眼张珍和陈天川。 好像有什么热闹可看。 有几个外向的直接对张珍喊着说： “珍啊，小钱这人嘎小气，你就这么翻，小心被他知道了跟你急。” “这有什么，本来价格单对内就是可以公开的，小钱这人这么小气，藏着掖着，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猫腻。” “没事儿，到时候他说啥，咱都当没听见。” 那几个人左一句右一句，每句都是看不惯小钱经理。 陈天川看他们年纪都不轻。 猜测可能是为钱叔报不平，所以一直不待见小钱。 ........................................ “给！” “找着了，这应该是最近的。” “还有这个。” “采购合同。” “一并给你找着了。” 陈天川接过薄薄一小叠纸。 上面的字密密麻麻，需要好好看看。 “姐姐，你们这儿有没有复印机啊？”陈天川问。 他想把东西备份一下然后带回去研究。 张珍露出一个大大的疑惑表情： “复印机？” “那是什么？” 听这陌生的语气。 估计是没见过这东西。 陈天川连忙修正：“没没，就是有没有什么能把这合同复印一遍的。” “我想把它带走看看。” 张珍反应过来：“你说铅印吧？” “没。” “你要想看就在这儿看好了，而且合同不能给你带走。” 陈天川点点头，只好留下来看一会儿了。 ........................................ 拿着价格表，再核对合同。 翻着翻着，陈天川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合同上是有写清楚采购价的。 但部分地方跟价格表上的有出入。 比如合同上土豆一百五十斤十五块，西红柿一百斤十二块。 但价格表上土豆一百五十斤十六块七，西红柿一百斤十三块一。 但这两样，就差了两块八。 难道合同和价格表不是一起的？ 陈天川又核对了一眼时间，是同一天啊！ “姐姐，请问就这一份合同吗？” “有没有别的？” “或者早期的合同和价格表，我想看一下。” 张珍笑着说：“反正你也看了，要不你自己找吧。” “我这儿还得算账，有点儿忙。” ........................................ 陈天川表达过感谢后直接去了小钱经理的柜子。 把能找的都找过了。 发现其他的放在桌面和柜子里的合同跟同期价格表都能对得上数。 只有今天的对不上。 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 突然，他看到一个带锁的柜子。 蹲下身轻轻一拉，居然没锁上！ 还真是有点儿运气在身上。 再一检查，发现是锁口歪了，对不上里面的缺。 拉开抽屉，里面全是合同。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陈天川愣是把眼睛都瞪大了。 小钱这货居然在搞阴阳合同！ 带锁柜子里的合同还附带一份价格表。 把同时期的两份合同放在一起看。 差异一瞬间就出来了。 趁着还有时间，陈天川紧急利用他剩的为数不多的数学知识紧急算了一遍。 一共八份合约。 差额却高大三十多块！ 仅仅半年八份合同就敢贪这么多钱。 时间久了那还得了。 不行！ 这件事儿必须举报！ 只是一想到举报，陈天川瞬间犯了难！ 举报难点主要有两个。 一是不确定小钱经理做此事，是否有其他领导参与？ 若有。 万一举报错了人，非但会打草惊蛇。 还容易牵一发而动全身！ 最后还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主厨职位！ 因此。 举报前得先判断他背后是否有人？ 以及有几个人？ 其二。 这种事是应该直接举报给厂里的领导。 还是叫警察来查呢？ 报警成功他自然会得到技能奖励。 但也容易因为丑事外传影响到轧钢厂的声誉。 导致领导们可能对他都会有意见。 陈天川思来想去。 觉得凭空担心意义不大。 先调查。 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 ..................................... 把合同按照原有的位置放好。 陈天川走到张珍旁边。 “姐姐，我想问一下，小钱经理平常都跟谁关系好啊？” 张珍突然停住手里的笔： “你问这个干嘛？” 陈天川还没解释什么，旁边的几个采购员先说话了。 “他啊，平日里都不跟大家说话的，跟谁关系都不好。” “就是，而且天天不在岗到处跑，能跟谁熟？” “这样啊。”陈天川点头笑笑，“那他有没有跟哪个领导熟的？” 张珍答：“他？跟哪个领导都熟。” “不过还真有一个，咱厂的副厂长，李主任。” 李主任？ 马华好像也提到过这个李主任。 当初直接定罪钱叔的就是他。 这两件事肯定有关联！ ........................................ 礼貌离开采购部。 陈天川决定再从别的地方了解一下小钱经理的关系网。 经过多方问询。 几乎把采购相关联的部门都问了个遍。 最后得出结论。 此人在厂里的人脉关系简单。 毕竟自从钱叔那事儿之后，大家都看他不太顺眼。 再加上小钱心眼小，容易无缘无故记恨。 已经有好几个被他故意针对的员工倒霉了。 所以大家能不跟他相处就不跟他相处。 只有副厂长李主任跟他一直关系好。 这个结果对陈天川来说很友好。 意味着此事可以向上举报！ 犹豫半刻。 他最后还是敲响了杨厂长的办公室门。 ........................................ “什么？” “钱勇德贪污公款？” 杨厂长把钢笔往桌子上一拍。 墨水全溅了出来。 每一滴都代表了他此时的怒气。 耳边全是陈天川算出来的每笔价格表跟合同的差价。 陈天川自然没有把合同带出来。 他只是凭借系统给的超强记忆力回忆了一遍。 并现场心算成本和支出。 给厂长解释清楚了每一笔差价所能给小钱带去的收益。 杨厂长听完，气得都要把杯子捏烂。 他眼前历历在目是当初钱勇德对老钱的举报。 说的是那么慷慨激昂，煽动厂工情绪。 以至于他不得不看着老钱受处罚。 现在反倒好。 举报别人的自己犯错误了。 犯得还更严重！ ........................................ “杨厂长，我说的句句属实。” “证据就在小钱经理的抽屉里，您现在就能去看。” 杨焕兴当即站起身： “走，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这么胆大妄为！”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采购部。 此时采购部的一些员工已经出外勤。 只有少部分还留在办公室做资料整理。 张珍看到杨厂长时瞬间觉得大事不好。 她急忙站起来问好。 杨厂长正在气头上，直接问： “钱勇德的工位在哪儿？” 张珍伸手指指。 陈天川带着杨厂长到钱勇德工位。 “厂长，小合同在那个抽屉里。” 他指指柜子下面带锁的那个。 “大合同在这里。” 陈天川把上交领导的合同放在杨焕兴面前。 同时翻出表格现场为厂长一一核对。 ........................................ 果然跟陈天川说的丝毫不差！ 大小合同中间差三十一块六。 两份都有公章，且有钱勇德的签名。 但只有大合同上有李副厂长的签字确认。 “这小王八犊子！”杨焕兴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 张珍跟其他的采购员偷听着，差点儿笑出声。 他们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都知道。 钱勇德一定摊上大事儿了！ “陈天川，你现在，立刻马上去报警！” “钱勇德这小子，我非送他进去不可！” 陈天川听到可以报警。 简直是大好的机会。 直接就去警察局报案了。 原本还担心要承担责任。 现在有杨厂长兜底，就不怕了。 从轧钢厂到警察局，大概一来一回三十分钟。 加上填写报案信息交代情况，又十五分钟。 再回到厂里时，领导们正在开大会。 “这个钱勇德，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次一定得让他坐牢！” “那之后的后厨采购部经理给谁做？总不能空着吧！” “当然是给老钱啊！欠他的，得给他补上！” “我赞同！” “并且，还要昭告全厂，给他洗清罪名。” 陈天川听着这对话都有些好奇。 怎么会开着开着，变成给钱叔洗罪了？ ------------ 第35章：新技能！高级会计精算！ 张珍也在杨厂长办公室。 她是作为代表来报告钱勇德的表现的。 因此全程参与了这次会议。 此刻该说的都说完了。 一直坐后排角落里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记的就是会议内容。 准备一会儿回去给采购部的说说。 陈天川看到她在做记录，小声问现在的情况。 张珍非常激动，她必须就此事好好跟陈天川说道说道。 这里面可是有个惊天大瓜！ “我跟你说。” “原来之前钱叔根本没贪污。” “都是那个钱勇德一手搞出来的。” “杨厂长说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了。” “所以去警察局看了钱叔，并把人保了出来。” “可是钱叔不知道为啥一直不肯说出真相。” “我估计，是他根本不知道是谁做的。” ..................................... 陈天川边听边点头。 像钱叔这种好人，一般不会得罪人。 并且是亲侄子举报，怀疑谁也很少会怀疑自己亲戚。 张珍继续说： “钱叔那边说不出是谁干的。” “杨厂长也就没办法帮他。” “没想到你小子是真厉害。” 她对陈天川竖起一个大拇指。 “才看了两眼小钱的合同。” “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大小合同，我的天，几个正经人能想得出这主意。” “要是换了我” “合同摆在我眼前，我都不会想着伸手翻翻。” “毕竟这些东西都得上报领导的，谁也不敢出岔子。” 话到此处。 已经跟开会内容无关了。 陈天川有些不想听。 只凑个耳朵并附和着点点头。 另一只耳朵听着领导们讲话。 ........................................ 突然！ 杨厂长点名陈天川。 “陈天川回来了，警察过来了吗？” 陈天川起身说：“来了来了。” “本来要见您的。” “但路上遇见副厂长李主任了。” “所以就被李主任带着去采购部了。” 杨厂长点点头：“行。” 并站起身，“那我们也过去吧。” “这件事必须要严肃对待。” “各位领导也都赶紧回去叫一下各自部下的员工。” “咱必须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处理，严惩不贷！” 会议当即停止，领导们都散了。 陈天川跟着杨厂长还有张珍回采购部。 张珍还有些失望。 原以为自己会成为八卦主力。 结果领导想公开宣布！ ........................................ 而一路上。 陈天川都跟在杨厂长身侧。 他一直在思考要不要说出可能李副厂长跟钱勇德是一伙儿的事？ 毕竟这只是猜测。 主要小合同上并没有李副厂长的签名。 因此也没有证据可以直接指向他。 没有证据就不能定罪。 反而可能会让李副厂长记仇。 人家到底是领导。 想要对付起来也没那么容易。 最后，陈天川还是没能张开口。 无论如何也得有十足的证据才能举报。 他需要再多等等！ ........................................ 一行人来到采购部。 钱勇德居然还没回来！ 真不知道是出外勤了，还是去鬼混了！ 警察和李副厂长也不在。 听其他采购员说，是出去找钱勇德去了。 既然采购部没人，那就先去一号厂房。 一号厂房是整个轧钢厂内部空间最大的厂房。 因此一般厂里大会都会在这里开。 采购部的员工跟在张珍身后朝一号去时，嘴里全是怨言。 “完了完了！” “杨厂长来两回都不见姓钱的这人，肯定要生气了。” “以后咱采购肯定要管的严了，还能不能玩会儿了。” “都怪这钱勇德，真不知道惹啥大事儿了，厂长这么生气。” “……” ........................................ 不出十分钟。 全厂的大部分员工都在一号聚集得差不多了。 一个个都嘀嘀咕咕讨论热闹。 易中海跟刘海忠也在人群里。 他们两个作为级别非常高的老员工。 站的位置也更靠前。 抬头一看。 陈天川居然就站在杨厂长的身边。 怎么回事？ 看着阵势和两人之间的气场。 也不像是要审问陈天川的样子。 难道…… 陈天川已经成了杨厂长身边的红人了？ ........................................ 猜测一出。 对二位大爷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他们前两天才故意针对过这小子。 仇都结下了。 照这么看。 以后岂不是会被骑到头上任意拿捏？ 而站在高台上杨厂长身旁的陈天川并不知道底下有两个人在盯着他。 是厂长说等会儿裁决完钱勇德后，要对他进行表彰。 还会有奖励给他。 所以叫他直接留在台上别下去了。 陈天川并不在乎什么奖励不奖励的。 主要举报犯罪人人有责。 他应该承担起这个带头作用！ ........................................ 随着一声口哨吹响。 全体人员都安静下来。 杨厂长举着喇叭大喊： “各位，今天临时开这个大会。” “是有一件非常重要、极为严肃的事儿需要公开批评，并审理！” “厂里接到举报，说采购部的后厨采购经理钱勇德。” “涉嫌签大小合同，贪污公款，数目达三十元之多！” “并且经过本厂长亲自查证，证据确凿！” 说着，杨焕兴左手举起一摞合同晃给大家看。 “除此之外！经领导们一致讨论复盘。” “我们怀疑，钱勇德，还涉嫌伪造表单，诬陷采购部前经理钱忠！” 杨厂长的话音还没落完。 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该事件的一直消失的当事人钱勇德。 被警察抓着带回了厂里。 后面还跟着他最亲近的领导，李副厂长。 ........................................ 简直说得上是卡点来。 杨焕兴斜着一瞅，看到了钱勇德。 “你给我过来！” 这一句大喊可说是完全不陈形象。 整个厂都是扩音器的回声，还有喇叭的尖锐暴鸣。 钱勇德在警察逮住自己的时候还一脸懵逼。 到厂里时听到广播声后，一瞬间全明白了。 哪个混蛋举报的，可别让他知道！ 要让他知道了…… “过去！” 警察推一把钱勇德。 轻轻一下，就破碎了小钱的幻想。 在众人的注目下他登上高台。 眼里看着的、耳朵里听着的，全是底下人的闲言碎语。 可当事人满脑子都是等会儿该怎么辩解。 纵然证据已经在领导手上。 他也得垂死前挣扎一下。 ..................................... “钱勇德，你说说你！” “钱忠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诬陷他！” 杨焕兴举着喇叭大声质问。 钱勇德一直盘算着大小合同怎么破。 怎么也没想到领导头一句是问半年前的事。 这不是给机会狡辩嘛！ “什么诬陷？谁说我诬陷他！”他立刻反驳道。 杨厂长一下子懵了。 确实没有人说过。 都是他们根据逻辑盘出来的。 正当他陷入如何证明的困境时。 陈天川站了出来。 “既然说你诬陷，那自然有证据。”他说。 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这是你半年前用来诬陷钱叔的价格表。” “我核对过字迹了。” ‘跟钱叔的可一点都不像。” “反倒跟你合同上的字迹极为相似！” “价格表和合同上的数字都是手动填写。” “并且还有签名字迹可以用来比对佐证！” ........................................ 随着陈天川的话音落下。 这回轮到钱勇德懵了。 但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能认罪的人。 “什么字迹像，字迹是可以模仿的！” “说不定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迹……” “那为什么偏偏就模仿你的字呢？”陈天川质问道。 “这，这……” 钱勇德无话可说了。 毕竟当时跟他一起的徒弟好几个。 要模仿也应该是随机抽，怎么会有人偏就模仿他的。 明明是他当时自己只陈着盖了章就算定罪。 所以没在乎字迹的事儿，才导致了这一后果。 “果然是你干的！” 杨厂长见缝插针道。 同时小声问陈天川，“你怎么会有证据的？” “难道你一直关注着这件事？” 陈天川低着头也小声回： “这证据是管资料的老李给我的。” “他说可能用得上，就让我带着了。” 杨厂长点点头，继续审问钱勇德。 ........................................ 在全场五六百人的注视下，两件事都有确凿证据。 就算钱勇德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终于还是以“涉嫌贪污公款”以及“伪造证据诬陷老员工”的罪名被警察带走了。 只可惜价格表上的公章被所有人忽视了。 送走犯罪，接下来才是表彰。 “诸位都静静，事情还没完呢！” “今天咱们厂能抓出钱勇德这只贪污的大耗子精，还多亏了新上任的主厨小陈——陈天川。” “要不是他在采购菜品时觉得有问题，并积极主动去查了。” “这钱勇德还不知道以后会从大家的饭菜里获益多少呢！” “让咱们来感谢陈主厨！” 杨焕兴说完，激动得带头鼓掌。 一瞬间底下掌声一片。 就易中海跟刘海忠实在举不起这个手。 昨日的仇还没报，今天居然得看仇人受表彰。 这无疑是狠狠地扇了他们的面子。 后续也没必要看了，干脆逆着人群都回自己岗位上了。 这一幕恰巧让杨厂长看见。 “大会还没开完，谁也不准走现在。” 也不点名也不道姓。 但易中海跟刘海忠还真就乖乖转身回来了。 ........................................ “好，既然是表彰，那肯定还有奖励！” “经厂里的几个领导一致同意，这种举报坏行径、降低工厂损失的事儿就应该有实打实的奖励。” “这里是五块钱，崭新的！给咱们的举报人——陈天川。” “同时啊，我们还鼓励大家多向陈天川学习。” “以后见到不好的就直接举报，多多举报！” “一经查实，都有奖励！” “好！” “好！” “好！” 杨厂长的话音刚落，底下一片叫好。 原本昏昏欲睡觉的厂工也都激动起来。 易中海跟刘海忠上一秒还在为陈天川又得表扬又拿钱恨得咬牙切齿。 下一秒突然燃起什么希望似的，眼睛都亮了一圈。 大会开完，全体原地解散。 陈天川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直接回后厨了。 没想到杨厂长又叫住了他。 “小陈啊，你先别走，走，跟我去办公室，我还有话要问你。” 去办公室问话？有什么要问的？ 太意料之外了，陈天川不免担心起来。 正陈虑着抬脚。 突然系统提示跳出。 新的奖励到账了！ 【滴——】 【恭喜宿主成功举报“钱勇德的卑劣行径”】 【请领取实物奖励：衣柜一个、柔软床垫一张、自动恒温器一台】 【请领取技能奖励：高级会计精算】 这次的奖励似乎多了很多。 而且看起来都是大件，都比较值钱的样子。 可能因为这次不仅报告给了领导，还报了警。 并且是个大案件！ 在跟着杨厂长去办公室的路上。 陈天川分出一点儿心神查看了一下衣柜、床垫和智能恒温器。 衣柜是超大的清漆实木柜。 内板居然用的红木！ 床垫非常柔软，似乎填充了鹅绒。 至于智能恒温器，对陈天川来说都是稀罕物。 打开包装看一眼说明书。 原来和空调的作用差不多。 但是不需要安装什么空调外机。 直接把它放在床底或什么地方。 它的功率可以带得动整个左右两厢房。 这是个好宝贝。 只是陈天川有些担心。 这个年代的用电情况。 应该很难带得动这样的机器。 要是可以自己发电就好了，或者以后再送个发电机啥的。 ..................................... 正当陈天川觉得这东西没啥用处时。 在智能恒温器的右上方，突然出现一个小蓝标。 写着“无限供电”。 嚯！ 这可是个好宝贝！ 回家之后就放屋里用起来。 实物奖励看完了。 陈天川开始研究技能奖励。 “高级会计精算”？ 高级会计他懂。 是后世的吃香行业。 可惜他学得不是这个专业。 精算他也了解一点儿吧。 据说精算师也很赚钱。 但这技能放现在有什么用呢？ 他一个厨子。 又不可能改行去做会计。 就算真想做。 没有这方面学历，人家会收吗？ ........................................ 抱着怀疑的态度。 陈天川还是点了“接受技能”。 毕竟多个本事多条路。 谁也不会推脱凭空来的能力加持啊！ 会计能力入体。 陈天川有种自己被强行灌了几十本书的疲惫感。 同时脑子更通达了。 感觉看到的世界都好像变成了各种数字。 但就那一瞬间而已。 挺挺背，精气神慢慢回归。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厂长办公室。 “先坐。” 杨涣兴边安排着边给陈天川倒了杯茶。 “来，给我说说，你是怎么看出钱勇德这小子贪了的。” 陈天川有些意外，说： “因为合同上写着……” “我不是问你这个。”杨涣兴像陈天川凑近一点， “我也不傻。” “之前钱勇德的采购单和合同，我也都看过。” “实话实说，因为我也不信老钱会贪，老钱就是钱忠。” “老钱跟我也算是多年好友了，他什么品行我再清楚不过。” “但这个钱勇德，我确实信不过。” “所以之前也怀疑过是不是这孩子栽赃啥的。” “但我查了合同还有价格表，确实没什么问题。” “反正以我的脑子，是想不出。” ........................................ 听完这话陈天川明白了。 杨厂长是想了解前因后果。 这倒没什么可隐瞒的。 但他忽然想到自己是偷看了人家合同的。 于规矩应该也不合适。 担心自己实话实说会惹出问题。 陈天川换了一种思路： “因为我算出来这里面不太对劲。” “算出来？”杨厂长听不明白了。 他掐着手指头：“这个算？” 陈天川冷呵呵笑笑：“不是，是靠脑子，用数学算。” 此话一出，陈天川自己都不信。 他一个高考数学不及格的人，能凭数字感知出问题。 简直比玄学还玄学。 不过话都说出来了。 就得按前边儿想的逻辑圆。 ........................................ “因为我是主厨，要管好采购这一块儿嘛。” “所以就好奇想多了解了解，怕厂里亏。” “结果今天要对账的时候发现后厨没有价格表。” “又好巧不巧地我出来上个厕所，遇到了想涨价的菜农。” “菜农的信息主要得跟之前向采购部说的那些对上。” “免得万一厂长有机会去问，再出纰漏。” “没办法，人家菜农那么可怜，我只好去找小钱经理了。” “没想到人不在，然后张珍姐姐就给我看了价格表。” “我随手一算，发现表上的收购价跟菜农说的对不上。” “并且中间还有不少的价差。” “就问姐姐要了以前的表去对，都有价差。” “我当即就怀疑是不是合同有问题，所以赶紧来找您。” ........................................ 听完陈天川的阐述。 “就这些？”杨厂长皱眉问道。 “对，就这些。”陈天川笃定。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把合同藏哪里的？”杨厂长还是有疑问。 “就那个柜子上了锁，我感觉就在里面。”陈天川答。 “只凭感觉？”杨厂长挠头。 “嗯！”陈天川坚定点头。 不然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承认自己翻人抽屉吧。 从小老师就告诫不能乱翻人家东西，他可有礼貌！ 杨厂长还是一脸疑问： “光靠算就能这么坚信啊？” 陈天川不好意思地说： “嗯，确实有点儿数学天赋。” ........................................ ------------ 第36章：会哭的哇有奶吃！涨薪还得自己主动争取！ 一句话给杨厂长干蒙了。 或许是时间停止了十秒。 也可能是杨涣兴自己愣了十秒。 反应过来后，他做回自己的椅子上。 “这样吧，我这儿有张卷子。” “你要不试着做一下，要是全答对了，我就信你！” 随即试卷被他摊开在陈天川面前。 这一举动。 反过来把陈天川干愣了。 他悻悻地扫了一眼卷子。 后叹了口气。 还好还好。 粗略看一眼，感觉卷子并不难。 应该也就…… 大学数学的水平？ ..................................... 等等！ 为什么他一个高考数学都不及格的人。 居然会觉得大学数学水平的卷子不难？ 难道是他飘了？ 还是脑子犯抽了？ 原来是系统的高级会计精算技能加持了。 有这技能还怕啥！ 陈天川直接点头答应： “没问题。” 接过杨厂长递来的钢笔。 陈天川开始埋头做卷子。 仔细一看，居然全都是计算题。 要算的都是“什么厂买了什么，进价多少，折价多少”之类的题。 还有算现金流和负债、应收账款实收这类的。 如果让昨天的陈天川看到这些。 保证连这些名词都理解不了。 但今天的陈天川不但全会，还能飞快写出答案。 ........................................ 期间。 杨厂长好奇探了两次头。 中间还拉开门对着外面说了几句什么。 大概十五分钟，陈天川就停笔盖盖儿了。 “这就写好了？”杨涣兴问。 “对！挺简单的。”陈天川嘿嘿一笑。 “行，写好了先不急着走，等个人来。” “谁？” 杨涣兴没回答，他喝口水并吐掉茶叶： “来了你就知道了。” 其实杨涣兴在陈天川匆匆跑来举报。 并一连串说出贪污金额及其价差计算时。 就注意到这小子可能有计算方面的天赋。 但当时急着处理钱勇德，就没直接问。 等事情结束了，才想起来这茬儿。 本来是要套信息。 小伙子自己笃定是算出来的。 可不得好好考察考察。 万一真有超强的算数能力，不能埋没人才啊！ ........................................ 又两分钟，办公室门被敲响。 “厂长，您找我。” 来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妇女。 气质沉稳，看上去很有学识。 “小蒋啊，你来，看看这套卷子答得怎么样。” 蒋慧欣扶着眼镜走近，把卷子拿到一边。 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红墨水笔开始批改。 边审卷子嘴里还一阵念念有词。 空等了十分钟，卷子改完了。 蒋慧欣抬头是一双激动得眼。 举着卷子问：“厂长，这是谁答的题？” “居然全对了！” “来面试会计的那么多人，还没一个能把笔试题做全对的！” 杨厂长也难以置信：“是吗？” 他结果卷子聚精会神看起来。 除了大红勾一片片，别的啥也看不懂啊。 嘴上却装的像模像样：“啧，厉害！” “这么难的题居然能做全对。” “陈天川，你小子，还真是有本事啊！” ........................................ “陈天川？” 蒋慧欣顺着杨厂长的视线看去。 “这卷子是你写的？” 她打量着路飞，满脸都写着不可思议。 “你今年多大了？” “在哪儿读的书？” “以前留过洋没？” 围着陈天川一阵三连问，把人都整的不知回答什么是好。 “你别急，听他说。”杨厂长把人拉住。 陈天川这才得空喘口气。 “我今年虚岁19。” “没上过学。” “也没留过洋。” 这都是按照原主的信息说的。 毕竟身份和户籍摆着，都能查得到，不可能瞎说。 ........................................ “什么？” 蒋慧欣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刚进办公室时的一身蕙质兰心消失不见。 现在不管是脸上还是肢体动作都有些崩。 “你居然没上过学？” “这怎么可能，没上过学，怎么会做这些题！” “我不信，这卷子真的是你答的吗？” 杨厂长突然插话：“是他写的，我亲眼看着。” “你别插嘴！”蒋慧欣用一根食指挡住杨涣兴的话。 而后转身对陈天川说，“这样，我再给你出三道题。” “就三道，要都对了，我就信。” 陈天川看看杨厂长，后者直点头 虽然不明白一个厨子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做题。 但他还是耐住性子坐下开始解答。 三道题。 读题带写只用了三分钟不到。 获得三个大红勾。 还有蒋慧欣的三声惊叹： “居然全对！” “这三道题，可都难着呢！” “就是让我徒弟来，她倒是能做对，但起码也得琢磨五分钟。” “你给我说实话，到底读没读过书！是不是留学回来的！” 陈天川不怕她刨根问底：“确实没上过学，也没钱出国。” “那你怎么会这些？是谁教你的？”蒋慧欣追问。 “没人教我，大概是我太聪明吧，翻翻书就会了。” 陈天川淡淡地说。 翻翻书就会了？ 没人知道这句话对蒋慧欣的杀伤力都多大。 想她读书二十余载，中外游学。 这些知识也是在课堂上、在图书管理一遍遍学会的。 现在居然有人说什么翻翻书就会了。 果然就是天赋吗？ 有些孩子一出生智力就赢在起跑线。 不管怎么折腾，都会发光发亮。 有些孩子却需要付出十倍甚至百倍的努力才能达到。 好在蒋慧欣并不是一个会陷入精神内耗的人。 很快就想明白，她自己走得每一步都是有意义的。 人无完人，何必比较。 再说她的人生也有很多风景。 ..................................... 她定定神，看向陈天川说： “孩子！” “你天生就应该是名会计人才。” “要不来我们部门吧，我会把你教好的。” “以后你会有不可限量的人生。” 陈天川当然知道会计的未来会有多好。 做这个也挺好。 但调部门也不是他说句话就可以的。 杨涣兴突然站出来：“蒋女士。” “小陈是咱们厂新来的主厨。” “这要是被你挖走去做了会计，以后员工吃饭可怎么办？” 蒋慧欣丝毫不让： “厨子到哪儿没有？” “大不了你们再招一个。” “像这种数学天才可不多见，当然得好好发掘！” 杨涣兴：“你这话可不对！” “前两天的员工餐你不也说难吃，还说影响工作啥的。” “当时可是吵着囔着叫我赶紧找厨子，刻不容缓。” “怎么今天就能忍了？” 蒋慧欣：“那不一样！” 杨涣兴：“哪儿不一样？” ........................................ 看着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起来。 陈天川有些头疼。 他坐在一边算了算时间。 下午一点半厨房结束，五点再上工。 中间空了得有三个半小时。 但如果后厨工作安排妥，交给副厨管。 就可以六点前过去，还能再挤出一个小时。 以他今天下午答题的速度看。 完全可以下午抽空做个兼职啊！ 在60年代做斜杠青年，可真行！ “两位领导！” “先别争了，免得伤了和气。” “这样！” “我有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陈天川微笑着解释了自己的想法。 ........................................ 话才说道一半。 厂长突然一拍大腿： “对呀！” “你下午还有三四个小时的休息。” “趁着这功夫，可以去会计部学学。” “这要是学得好，也是门不错的手艺。” 蒋慧欣也点头：“确实也可以，两不耽误。” “但我还是要说一下。” “会计不是手艺，是门学问！” 杨涣兴不想搭腔。 看看时间，才下午四点出头。 蒋慧欣提议，还有一个小时。 不如跟她去会计部看看。 就当先熟悉一下。 闻言，杨涣兴直接黑着脸就把她撵走了。 “我还有话要交代呢，你先回吧。” “放心！” “等会儿会叫他过去的。” 说着关上了办公室门。 ........................................ “杨厂长，还有什么事要交代？”陈天川问。 他心里很期待是关于薪资的事儿。 毕竟多一个活儿，肯定得多一份钱。 杨涣兴拍拍椅子让陈天川先坐。 并观察一下窗外还有没有别的人。 确定无人后才问。 “陈天川。” “你还记得你下午拿的那个证据不？” “就那个诬陷老钱的价格表。” 陈天川点点头。 杨厂长继续：“那个表上有印章，你有看到吧。” “其实那个印章是李副厂长的，是真章！” “当初也是因为这个才给老钱定的罪。” “今天下午你公然拿证剧，他肯定吓得不轻。” “搞不好晚上就会找你，问你大概的情况。” “到时候不管你知道还是不知道，你都咬死了不知道，听到没。” 陈天川没说话。 杨厂长还以为他没听进去。 挠挠头。 不得不继续展开利害关系。 ........................................ “这么跟你说吧！” “这个李副厂长，心眼子也多着呢。” “要是你说知道，他肯定会想办法害你。” “您是厂长，也管不了吗？”陈天川问。 杨涣兴听见这话，深深地叹了口气。 “要是能管，早就管了！” “他背后人脉关系深着呢，我都摸不准。” “可能啥时候连我都危险。” 一个副厂长居然水这么深？ 这的确在陈天川的意料之外！ 难怪原剧里杨厂长最后停职了，让李副厂长上了位。 一想到其中各处阴谋，陈天川就心痒痒。 他原本是真想啥时候能举报李副厂长。 毕竟这人占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 但现在看来，只怕长路漫漫。 也难怪钱勇德在全厂面前那么拼命开脱。 也没一句话提到过李副厂长。 看来是明白这棵大树根系深，凭他是动不了的。 还可能会因为牵扯上而“死”得更快！ 陈天川到底不是什么知难而退的人。 相反！ 这种问题越多越难啃的，他越有干劲儿！ 因为他知道。 像这种难度的。 举报之后奖励一定不少！ 他甚至已经开始期待了！ “你听进去没有？” 杨涣兴问。 陈天川回过神来赶紧点头：“听到了，放心吧杨厂长。” “我保证说不知道！” “你能听进去就好。” ..................................... 杨厂长又喝一口茶。 吐掉茶叶，突然想起还有件事儿。 “对了！” “刚刚给你说的去会计部干活儿的事儿。” 陈天川双眼放光，就等着这句呢。 加薪加薪！ 杨厂长点点陈天川：“去了说话小心点儿。” “那是咱厂女员工最多的地方，听说男的在那儿不好混。” “不过你放心，有啥事儿可以直接来找我。” “反正你找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越级汇报的事儿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谁让你这次抓出一条大害虫，功劳大！” “谢谢厂长。” 陈天川笑笑，并善意提醒道， “厂长还有别的什么要交代的吗？” “比如说我下午本该休息的，但又去会计部当班了。” “所以薪资方面……” 本着会哭的哇有奶吃原则。 涨薪还得自己主动争取！ ........................................ 闻言。 杨厂长嘿嘿一笑：“你说这个啊，这我可做不了主。” “你都去会计部了，管钱的地方。” “有啥可以直接跟她们提啊，快准狠的。” 几乎是一盆冷水，浇的陈天川透心凉。 感情在这儿磨叽半天，一句有效的没有。 但还是要保持礼貌： “谢谢厂长提醒，我知道了。” 杨涣兴知道这感谢多少带点儿虚情假意。 他也生气， “行，别的没啥事儿了，你先去吧。” “知道会计部在哪儿不？” “不知道的话出门右转，叫小葛带你去。” 陈天川回句知道，就自己推门离开了。 ........................................ 会计部在整个厂最中心的那栋三层楼里。 二楼，朝向阳光最好的地方。 也是厂里女工最多，最让年轻小伙儿向往的地方。 当然！ 除了会计部的小伙。 就像师范班只有寥寥两三个男生一样的待遇。 几乎是处成姐妹了。 但陈天川不是来处姐妹的。 他可是来正经工作！ 并试图从财务里找出可能存在的漏洞！ 最好能再抓几个犯罪的给警察，来一波大奖励！ 上二楼推门而进。 里面的人此时都忙七忙八的，根本没人想搭理来客。 望了一圈，没看到蒋慧欣。 估计是去哪儿忙了。 既来之则安之。 陈天川随机找了个空凳子坐下。 ........................................ “是蒋姐叫你来的吧？” 突然！ 陈天川面前突然窜出一个穿红色连衣裙配黑外套的女员工。 耳后两条麻花辫，用红蝴蝶结扎着，长相格外艳丽。 她一边把文件摞到陈天川面前一边排工作： “她都交代过了，说让我先带带你。” “不过我呢最不喜欢带新人，又麻烦又笨。” “看你长这样子，估计也是不太聪明的。” “我长这样咋了？”陈天川反问。 他这张脸不管在哪儿都能被夸帅。 还头回见有人嫌弃他样貌的。 “还真是抓不住重点。” 女员工摆出一张无语的表情， “脸长得越花脑子就越豆花，说的就是你！” 怎么有人一上来就带偏见。 什么脸长得越花脑子越豆花。 这不是骂他光长了脸不长脑子吗？ ........................................ “不服气什么？” “赶紧把这些数据核对了。” “今天下班前，必须全部做完。” 交代完。 女员工就去忙了。 陈天川甚至没能看清她胸前的名牌。 算了。 以后总会知道的。 看着一大摞申报单。 顿时觉得有点儿累了。 果然斜杠青年不好做。 一分钱有一分钱的难挣！ 趁着光好。 陈天川一份一份翻单子。 单子全部跟工厂机器相关。 有维修申报、购买零件申报、损坏申报…… ........................................ 各种型号各种机器，数字如奔流河水般涌入陈天川脑海。 头低下去就是大半个小时没抬起来。 计算器也不按，算盘也不掐，这个主要是不会。 纯靠脑子，直接审核完一整摞。 这次换陈天川把它们摔到女员工面前了。 “算完了！” “有问题的在左边。” “没问题的在右边。” “并且问题都用铅笔圈起来了。” “主要是你们没提供红笔。” “所以等会儿你们自己再照着瞄一遍吧。” 女员工韩晓萌像只被吓到发呆的仓鼠一样盯着陈天川。 “这一摞，这么快你就核对完了？” “不问表怎么看？” “不问东西怎么改？” “甚至没有因为想不出但又不敢问，所以坐在那里干耗着？” “就半小时，全核对完了？” 可以说—— 一字一句全都是难以置信！ ........................................ ------------ 第37章：后厨众人争抢着要拜我为师！ “这很难吗？”陈天川反问。 这一句直接把韩晓萌噎得不会讲话了。 当然难…… 核查申报单可以说是她刚入职时面临的最大考验了。 给陈天川的这一摞，对那时的她来说。 别说一下午。 就是两天都未必能全部查完。 而且总会有一堆的问题。 那时候她可是天天被慧姐批评呢…… “这活儿我干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后厨那边还等着我去炒菜呢。” “没别的事儿我得先走了。” 陈天川看看墙上的表。 还有十五分钟。 现在往回走。 到了后厨还能浅浅休息十分钟。 “不行……” “你还不能走……” 韩晓萌突然站起来。 “这些申报单我要检查一下。” “万一有纰漏也可以直接教教你。” 边说。 她边抽了几本申报单开始看。 陈天川只好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他对系统给的技能有信心，绝不会有问题的…… 干脆就趁着这时间休息吧…… ..................................... 韩晓萌随手拿起一只红笔等着批。 她还真不信一个新人，还是个小年轻。 居然能刚来会计部就把申报单都核对好。 随着原本自信的表情逐渐暗淡下去。 她翻动申报单的手越来越急躁。 差不多可以判定。 这小子是真有那个本事。 但她终归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你以前是不是就干这行的？” 韩晓萌抬起头问。 蒋慧欣只说有个新人要来，让她带带。 然后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 别的什么信息都没多说。 “没干过啊，今天第一次干。”陈天川回。 “没干过你能会核对申报单？还全对了……” 韩晓萌有种面前的人在耍自己的感觉。 蒋慧欣这时候回来了。 看见陈天川正跟韩晓萌学，顿时眉开眼笑的。 可走进了俩人身边才发现。 韩晓萌脸上的错愕快要扑到陈天川身上了…… ........................................ “怎么了？”蒋慧欣问。 “慧姐，你看~” 带着些微撒娇的语气。 韩晓萌把申报单递给了蒋慧欣。 蒋慧欣随手翻翻：“怎么了？” “这不改的挺好的，标注也清晰明了。” “晓萌，有进步啊……” 韩晓萌都不知道怎么回：“慧姐，这不是我改的。” “你是你改的？” “对……” “这都是这小子改的。” 韩晓萌指着陈天川说。 真行…… 一天能把人震惊两回。 蒋慧欣用一种不可名状的震惊表情打量了两眼陈天川： “这都是你改的？” 陈天川点点头。 本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话原则，他道： “对……” “就这点儿东西，挺好改的。” 这一句话让蒋慧欣不动声色地倒吸一口凉气。 ........................................ 原本只觉得这是个有天赋的孩子。 想着带回来好好培养。 结果可倒好，人家根本不需要培养。 上手就会…… 当真是天赋异斌啊…… 她头回见有人能把会计知识当喝水般容易运用的。 照这样看，根本不需要先从学徒开始做事。 单这一个审单，都够当人家师傅的了。 这种人才必须留住…… 好像还没跟人家说工资的事。 蒋慧欣拍拍陈天川：“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陈天川想：今天跟领导们的办公室还真有缘。 蒋慧欣的办公室跟杨焕兴的非常不同。 柜子里摆满了各种单据、会计工具书、还有各种文件。 好几个虽然是绿色玻璃门，但都带着锁。 看起来是比较重要的文件。 ........................................ “坐。” 蒋慧欣拉出椅子对陈天川说。 “我想问问你。” “你对这个工作有没有什么想法？” 想法？ 这么宽泛的问题叫人怎么回答。 陈天川装作思考一阵后说： “我觉得我能做。” “好。” 蒋慧欣很满意这样笃定又认真的态度。 “那我们就来谈谈工资。” 谈工资？ 陈天川以为这个年代薪资是固定的。 没想到跟未来一样，也能谈。 看来不管何时。 公司都喜欢把谈薪水当隐藏彩蛋。 经历过领导挖坑的陈天川也不傻，干脆地说： “员工嘛……” “肯定是希望钱多一点。” “但我相信领导不会亏待我。” “肯定会根据我的能力定薪资。” “所以您说就好。” 蒋慧欣也没想到这孩子脑子有点儿活。 其他人面试时都要求不低于多少。 或者干脆谈能不能多一点。 只有陈天川先捧领导，一副乖乖宝的样子。 要是工资给低了。 岂不是显得她不英明？ ........................................ 很好…… 她是真喜欢这种有能力但要求不多的…… “那就这样。” “你的本事我也看到了，确实挺厉害。” “就不当学徒了，明天开始正式做审单员。” “不过你每天只有下午上三四个小时班。” “又碍于还要干厨子，没办法加班。” “所以我们最高只能给你定薪……二十块。” “你看怎么样？” 二十…… 陈天川对这个薪资还是比较满意的。 毕竟他干厨子也才二十多一点。 “我觉得没问题。” “但是领导，以后做得好，还能涨吧……” “当然可以……”蒋慧欣说。 “那就好。” 陈天川高高兴兴签合约。 这一下子，月薪就四十多了。 都快赶上院里三个大爷的工薪了吧？ 后厨那边还赶着炒菜。 陈天川签完合约就直接回去了。 见人走。 韩晓萌好奇地敲开了蒋慧欣办公室的门。 “慧姐……” “刚刚那小子到底是谁啊？” “什么来头？” “他是不是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 “怎么这么厉害？……” 蒋慧欣神秘一笑摇摇头： “他可没上过学。” “没上过学？” 这怎么可能…… 像劈中了天灵盖的闪电。 韩晓萌的大脑突然停止转动了。 “慧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了……” “我才问过人事部那边。”蒋慧欣说， “人家非但没上过学，干的还是咱厂里的主厨。” “主厨？” 韩晓萌低头思索。 “就这两天新换上的。” 蒋慧欣提醒道。 就那个炒菜比之前的厨师好吃很多倍的新主厨， 居然是刚刚她见到的那个帅小伙…… 天啊…… 居然有人可以这么厉害。 简直打碎了她的认知…… ..................................... “但是慧姐，他都没学历，你怎么就让他来我们这儿了？” 毕竟这里是会计部。 最吃学识和能力的地方。 一个没上过一天课的小子。 怎么敢让人家干这么重要的工作…… 蒋慧欣知道日后其他同事知道了，肯定也会有同样的疑问。 要换了其他人，她又何尝不陈虑。 可人家陈天川是真的有本事。 这种奇怪的天赋，任何稀才的人必然都不想放过。 再说，很多人读过书念过大学的也未必有这能耐。 怎么能通过上没上学就一棒子把人打死。 “没学历就一定不能做吗？” “人家的本事你刚刚不也见识了。” “他比起你们这些大学生，差哪儿了？” “况且人家的干活儿效率不知道比你们高了多少倍……” ........................................ 确实是这样。 韩晓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当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厉害的男人。 原本还有些看不上。 此时却莫名其妙生起一股敬佩的感觉。 “慧姐，他叫什么名字？” “陈天川。” “陈天川……” 韩晓萌嘴里嗫嚅了一遍这个名字。 并把名字记在心底。 想着明天他再来上班。 可得好好问问人家到底怎么学的。 陈天川在回后厨的路上莫名其妙连打两个喷嚏。 都说一次打俩是有人在想他。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不做多想，他此刻在思考别的事情。 刚刚在签合同的时候。 陈天川发现上面有一行要求： “在会计部的一切工作事项都要保密。” “不论看到什么，尤其是财务相关，除了直属上级外，不可透露给任何人。” “如有违背，开除处理，还需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 等于在会计部，如果出了什么问题。 他是不能跨级对外举报的。 不然自己也要受罚。 这点确实需要注意一下。 免得以后一个不小心又去找厂长了。 不过相应的，如果发现内部有成员泄密。 他也可以直接举报给蒋慧欣。 某种意义上举报途径开拓了不少。 虽然陈天川以往没干过会计及其相关工作。 却也知道这个地方是容易出大蟒的。 忽然有点儿期待未来的日子了。 回到食堂。 五点零五分。 下午没签到就没迟到一说。 撸起袖子，他直接投入工作状态。 “白菜最外面的叶子别都浪费了，把蔫儿的掐掉就行。” “肉得放盆子里洗，最好不要拿水冲，不然溅的到处都是的，容易生细菌。” “后厨一定要保持干净整洁，不然怎么让员工吃的放心？” “淘米水直接倒出来洗菜多好使？”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学会浪费水了？” ........................................ 陈天川边说边身体力行的教大家洗菜洗肉。 以前这些活儿都是他这个做杂工的干。 这些厨子都负责切菜或者给何雨柱打下手。 现在让他们自己忙活了，没想到一个个都这么浪费。 这个年代可没有南水北调工程。 四九城缺水着呢…… 做完前置工作。 接下来就要切菜炒菜了。 其他员工切着，陈天川开始掌火炒。 马华蹲在灶火前帮他烧火。 “陈主厨。” 马华添一把柴火后突然开口。 “今天下去举报那个钱勇德，是你查出来的吧？” 登时其他厨子也都竖起了耳朵。 大家对这件事都非常的好奇。 陈天川毫不避讳：“对啊，我查的。” “您可真厉害……” 马华竖起大拇指。 “以前何主厨在的时候，他可从来没想过查查那家伙。” “您这才刚上任，立马就发现问题了。” 陈天川听着夸赞心里也美滋滋。 面上却谦虚地笑笑：“哪里。” “要说这事儿也有你的功劳。” “要不是今早跟我说了钱勇德当经理的前因后果，还说那么详细。” “我也不可能会怀疑他有问题，不怀疑就不会查了。” “所以你才是帮了大忙。” ........................................ 这话说的马华都不好意思了。 但脸上的笑完全遮掩不住。 “我就是随便说说，还得是您厉害……” 陈天川偏头看了眼马华。 虽然一直闲聊着，手里的活儿却没停下过。 确实是很努力且勤恳的人。 即便只观察了两天。 陈天川也看得出来马华这人有多踏实肯干。 并且闪光点不少，愿意去钻研和学习。 还是个老实憨厚的性格。 要是肯跟着自己学，以后说不定会大有前途。 “马华，你以后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学？” “跟着您学？” 面对陈天川抛出来的橄榄枝，马华愣住了。 陈主厨居然要自己跟着他学？ 马华没有急着回复。 相反，他很认真地思考了这件事。 平心而论。 陈天川的厨师功夫比何雨柱还要强一点。 并且人很谦和。 虽然才做了两三天的主厨。 却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架子。 也从来不使唤人。 还会耐心的教大家怎么更好地用刀，如何估调料的放量。 不像何师傅。 天天说教，让人做这又做那。 但一次也没教过大家如何更好地炒菜。 如果能跟着陈天川干，以后肯定会有所成长。 只是毕竟何雨柱还是他的师傅。 俩人之间也没有矛盾没有不合。 就因为师傅蹲了局子自己就改换师门。 那太不人道了。 他马华不能这样背信弃义！ ..................................... 最后，马华还是选择抬头拒绝陈天川： “陈主厨，谢谢您的好意。” “但我现在的师傅还是何雨柱，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背弃他。” 竟然被拒绝了？ 不过陈天川并不生气。 一个不轻易背叛的人才是可靠且有信用的。 那种因为一时之利而墙头草随风倒的。 倒叫人需要小心提防。 马华属于前者，念旧情。 陈天川很欣赏这种品质。 也更愿意花时间和精力去培养信任。 他点点头：“可以理解。” 马华这边是拒绝了，其他的厨员却跃跃欲试。 “主厨，我可以啊！” “我也行我也行！” “何雨柱不是我师父，我想拜您为师。” “还有我还有我！” “我技术也欠缺，想跟着陈师傅学！” “……” ........................................ 后厨一瞬间热闹起来。 争相恐后地希望陈天川能收他们做徒弟。 陈天川把锅里炒好的菜铲出来，瞬间就有人端走去洗。 手快的让陈天川都没反应过来。 只是这么多人想做徒弟，他怎么教的过来！ 这时一个胖子突然放下手里的菜刀走到陈天川面前： “陈主厨，我可以做您的徒弟吗？” “我跟马华一样，之前是跟着何雨柱的。” “所以我俩能力各方面都差不多。” “不过我切菜要比马华强点儿，我觉得我挺可以的。” 这一番自我介绍颇有些自信。 陈天川打量着眼前这人。 原来是何雨柱的另一个徒弟——郑明。 印象挺深的。 为了钱可以听人挑唆，最后背叛亲师傅何雨柱。 这样的人。 他陈天川可不想收。 而且这个郑明毛遂自荐时居然直接叫前师傅为何雨柱。 一点儿不尊重！ 要是真做了自己徒弟。 保不齐会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背叛了。 留在身边就是不定时炸弹，还是算了吧。 ........................................ 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到位： “郑明啊，我知道你。” “切菜是挺厉害的，也努力肯学。” “我觉得你以后肯定前途无量，做我的徒弟会有点儿可惜。” “这样，以后想学啥，只要你问，我肯定都耐心教。” “大家也是，你们都各有各的长处，我都很看好。” “要是想学炒菜，或者别的啥，能教我肯定都教。” “至于做师傅什么的，我毕竟年纪小，才十九岁。” “各位都是哥哥，实在无力承受啊！” 众人一听，都笑起来。 “想不到陈主厨这么谦虚啊~” “确实，陈主厨是咱这儿年龄最小的吧，这要喊师傅，是有点儿别扭。” “没事儿，反正愿意教我们就成，当不当徒弟的无所谓。” ........................................ 大家一边调侃一边忙活手里的工作。 郑明也默默回到自己岗位。 但在他心里。 自己多少带了点儿灰溜溜的感觉。 什么前途无量，什么年纪小承受不起。 全部都是客套话！ 人家听不出什么意思，当他还听不出吗？ 刚刚招揽马华的时候明明就没这些规矩。 换自己主动认师傅就被推脱了。 分明就是看不起他。 要论天赋和能力，马华哪里比得上他。 之前何雨柱就不认真教。 他都是自己故意犯错然后看何雨柱操作一遍自己偷偷整会的。 现在换了个新主厨，还是这个样子！ 漂亮话一大堆，真本事教不教还不一定呢。 郑明越想越气。 菜刀下的排骨被他剁的咔咔响。 有一个大骨结砍完，直接半边儿都飞出去了。 陈天川虽然在专心炒菜。 却能通过听声音知道郑明有多大怨气。 火速炒完一道菜。 陈天川走到郑明旁边。 “剁大骨头的时候要用巧劲儿，对着连接口，一刀就行。” “要是没劲儿，就绕一圈轻轻砍一下，在反过来用刀背对着砍一刀。” “不用这么大力气，手也累，骨头还容易飞出去。” 陈天川一边解释一边演示。 郑明看了两眼，忽然气消了。 原来这个主厨，他有真本事是真的教！ ........................................ ------------ 第38章：完结 经过陈天川的演示后。 郑明不仅气消了，剁肉也更勤快了。 但并不代表他就完全认可这个主厨了。 毕竟能认可马华却不认可自己的人。 眼光肯定是不行的…… 陈天川不知道郑明在想啥，也没心思去管。 只要在后厨不惹事儿就好。 要不然都是他这个做主厨的承担责任。 炒完菜，上菜，给厂工盛菜，再吃完饭打扫后厨卫生。 一系列的活儿忙完，才算下班。 出轧钢厂，陈天川伸了个懒腰。 当厨师到底是个体力活儿。 忙活一晚上，腰硬得不行。 但今天还有事儿没结束呢。 许大茂收受贿赂的事儿必须得赶紧解决…… 这年代老百姓的日子都不好过。 还得给他这个有钱赚的城里人送礼。 这不是竟给自己的日子雪上加霜吗？ 就算不为了什么系统奖励。 为了正义，也得把许大茂捉拿归案…… ..................................... 只是这事儿多少有点儿难办。 一般人收礼什么的，会为了以后回礼记个账。 有一些贪得无厌的也会搞个礼品单。 为的是检查谁不在名单上，以后好为难回去。 还有一些只会给大额礼品做记录。 为的是回看时候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但根据昨晚许大茂拿着礼物直接吃、以及为人算计点满心眼多的特性。 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实打实的证据。 甚至可能就算收了钱都直接花掉。 毕竟这人花花肠子。 指不定给哪家姑娘买礼物啥的要用不少钱。 但退一万步，万一他真有账本。 陈天川也不可能偷偷钻进人家家去拿吧。 为了正义而去犯罪，说到底不能算正义。 警察不收污点证据是其一。 还很容易留下话柄。 这么看，依赖证据这一条是行不通了。 那该怎么完成举报呢？ 要不叫警察抓现行？ ........................................ 对…… 抓现行…… 陈天川突然灵感打通。 直奔警察局而去。 “又是你？” “这次要报什么案呐。” 经过这几天频繁报案。 王青和他的搭档都快跟陈天川混熟了。 “王警官，这次报案前，我有个问题想咨询一下。” 陈天川诚恳的说。 他来就是找王警官的。 毕竟也算老熟人，应该可以叫得动吧。 “报案前？咨询？”王青抓住关键词， “所以还是要报案对吧……” 陈天川笑而不语，意思很明显。 王青继续说：“那你快问吧。” “问完赶紧填案情信息，我们等会儿要下班了。” “王警官这么早下班啊……”陈天川突然转移话题。 王青：“对，不过你放心，我们颠倒班。” “如果你的案情紧急，我们会移交给同事去办，不耽误你的事儿。” 陈天川忙摆手：“没事儿没事儿，下班好啊，那先下班吧。” ........................................ 听陈天川这么说，王青和他搭档都皱眉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感觉你就等着我们下班呢……” 陈天川嘿嘿一笑：“对啊。” 王青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有点儿不想下这个班了。 “别紧张，别紧张。”陈天川安慰道。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对警察说别紧张。 王青的耐心有点儿上头了： “我们紧张什么，你先说事儿吧。” 陈天川点点头，“是这样。” “如果有一个公职人员利用职务之便收受了老百姓的贿赂。” “但这个人每次收的都是些小东西，比如花生花子香烟啥的。” “并且每次都直接吃掉或用掉，不留账目证据。” “请问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报案？” 王青敲着笔思索一会儿。 他的搭档小潘说：“这应该抓现行啊。” 王青表示认可：“确实，这种情况，除非人赃并获，不然很难公断。” 陈天川咧嘴一笑：“我也这么觉得。” ........................................ 看着这张带了点儿狡猾的笑脸，王青瞬间明白了。 “感情你这是卡我们下班点儿故意来的。” “也不多故意吧，我也才下班。”陈天川回。 小潘听得云里雾里的。 怎么回事两个人一起听得问题。 结果这俩人都懂了，就自己没跟上趟儿。 还不等他问，王青就解释了： “他这是没有证据不好举报。” “怕万一举报不对自己也要承担咱出任务白跑一趟的责任。” “所以卡咱下班点儿来，咱都下班了那就不算动用警力资源。” “但万一能抓个现行犯，就是临时出任务。” “好小子，这么精啊……”小潘感叹道。 王青也哼一声：“人家是巴不得我们下班，你这是巴不得我们加班啊。” 陈天川摆出一副憨厚老实的笑： “没有没有，凑巧吗这不是。” “再说，只有坏人才巴不得你们下班，我这可是着急给你们送绩效呢。” “行。”王青点点头， “得亏是跟你熟，那就走一趟吧……” ........................................ 下班签个退。 王青跟他的搭档潘子退下警服。 穿着自己的衣服跟着陈天川出警局。 “王警官，忘了跟你们说，我想举报这人，是个放电影的。” “放电影的？” 王青说，“放电影不算公职啊。” 陈天川补充道：“但他现在也是轧钢厂的一个小干部。” 轧钢厂是国企，里面的小干部当然算公职。 王青点点头，这的确是不能收礼的。 潘子插话：“哎，那我们是不是还能去看个电影？” “当然可以，你们都下班了。”陈天川说。 “谢谢你提醒我现在下班了。”王青语带调侃。 转眼看到路边的馄饨摊：“急不急？要不先去吃个饭？” 潘子的肚子自带雷达似的开始咕噜直叫。 陈天川觉得这里反正离四合院也不远了。 不如让两个警察先吃饭。 他自己去跟许大茂打个招呼。 完了回头带上他们就行。 于是跟王青他们说了一声，就自己回院了。 ..................................... 而此时。 许大茂正在收拾他的放映机。 今天去的村子比较近。 时间还富裕，所以他在尝试着自己调声音。 看怎么才能快速对上画面。 但十分钟过去了，老是差点儿意思。 只有非常偶尔的运气，能对的十分完美。 看来昨天应该是陈天川那小子运气好。 “忙什么呢？” 陈天川站在许大茂家门口说。 许大茂被这突然一嗓吓得直接按住了收音机的播放。 完了…… 这机器一转一响。 又不知道得多久能调回来。 许大茂白陈天川一眼：“怎么又是你啊……” 陈天川笑笑：“大茂叔，今天去哪儿放电影啊。” 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但许大茂可以不做人…… ........................................ “关你啥事儿，今天可不会带你去了。” “别呀，我今天还特地带了俩朋友一块儿。”陈天川一脚踩进许大茂家， “我可跟人家说了，咱们院有个放电影的，厉害着呢……” “而且还带声，可给人家羡慕坏了，说啥都想见见你，崇拜崇拜……” “真的假的？” 许大茂边调机器边抬眼问。 看到陈天川那张脸，又想起昨天的遭遇，瞬间拒绝。 “那也不行……” “我是给村民们放电影，又不是专门给你们放。” “那又咋了？” “多带俩人，多增加氛围。”陈天川说。 许大茂没理他，自顾自调声音。 但怎么都对不上电影画面。 陈天川低头看了两眼，突然伸手一按，再一按。 居然直接对上了…… 说实话。 陈天川自己也有点儿震惊。 上次是估了一下差几秒，这次真就随手一整。 没想到运气这么好…… 但在许大茂眼里，这特么完全不是运气。 怎么回事？…… 昨晚上按准了可以说运气巧。 今天又按准了，难道这小子真会修？ ........................................ 陈天川浅浅琢磨了一下许大茂的表情。 瞬间福至心灵： “大茂叔，要不这样。” “这次下乡放电影，只要你愿意带上我和我朋友，我就帮你看机器。” “然后你呢就可以坐在下面好好享受一下看电影的乐趣。” “你也看到了，我会这玩意儿，保证不丢你的脸。” 听着陈天川的承诺，许大茂心里开始了自己的小算盘。 看电影啥的他是不稀罕。 就这么几部电影来回倒腾他都看疲劳了。 但如果陈天川愿意帮他放。 那不仅可以帮他解放双手。 他甚至还能坐在下面跟小姑娘唠嗑了。 光想想昨天陈天川那个美女环绕的感觉，就美的不行。 今天也该轮到他了吧…… ........................................ “行吧……” 许大茂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答应了。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许大茂背起他的放映机和录音机。 俩人一起出门，在馄饨摊接上王青他们。 四个人就一起下乡放电影了。 这条路只走了半个小时。 路上许大茂还想让陈天川帮他背一下。 陈天川再次拒绝： “大茂叔，我这还带俩朋友呢。” “你让我背。” “那我在我朋友面前多丢面啊……” “要不下次吧，下次我肯定帮你背。” 许大茂撇撇嘴：小孩子居然还好面子。 最后还是许大茂自己背着机器走了一路。 ........................................ 刚进村口。 立刻就有一行人上来迎接。 “大茂，大茂，又来啦，真是辛苦。” “天天背着这么大的东西，也不容易啊……” 说着就塞上来一包烟，直接放在许大茂衣服口袋里。 右手拍拍他的肩膀算作一路辛苦的安慰。 “张大爷您这是做什么，我们不能收的。” “能为老百姓放电影是我们的荣幸，哪能收礼啊。” 许大茂客套道。 把放映机先放在地上，并意思性地伸手到口袋里。 张大爷赶紧拦住他要掏出烟的手。 “怎么能算收礼呢，这都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今天放的是不是《吕梁英雄》啊？” “是……” 许大茂拎起放映机，“特意为您去公社借的胶片。” “发电机你们拉来了吧。” “拉来了拉来了，下午就到了，就等你呢……”张大爷说。 陈天川大致听明白了。 难怪许大茂能收礼。 原来是骗了村民。 把公社特地排的胶片说成自己借来的。 让人家觉得自己欠了人情债，可不得送点儿礼啥的。 连发电机都要人家自己去拉，真是会用人。 王青二人在边儿上也听明白了。 这就是现行犯啊，二话不说就想伸手抓人。 陈天川紧急拦住王青： “要不先等等，反正赃物他拿着了，也不急这一时。” “先让村民们看完电影吧，毕竟那边那么多人都等着呢……” ------------ 完结感言 写了这么久成绩不是很好，只能是被迫完结了，希望大家都能多多支持。